大期,百年为限,节护之者,可至千岁。如膏之小炷与大耳。众人大言,而我小语,众人多烦,而我少记,众人悸暴,而我不怒。不以人事累,意淡然无为,神气自满,以为不死之药。
  
  庄子曰:能尊生者,虽富贵不以养伤;身虽贫贱,不以利累形。今世之人,居高年尊爵者,皆重失之。
  
  《孙真人铭》曰:怒甚偏伤气,思多太损神,神疲心易役,气弱病相萦。勿使悲欢极,当令饮食均,再三防夜醉,第一戒晨嗔。夜寝鸣云鼓,晨兴漱玉津,妖邪难犯己,精气自全身。若要无诸病,常当节五辛,安神宜悦乐,精气保和纯。寿夭休论命,修行本在人,若能遵此理,平地可朝真。
  
  《书》云:未闻道者放逸其心,逆於生乐,以精神殉智巧,以忧畏殉得失,以劳苦殉礼节,以身世殉财利,四殉不置心,为之病矣。陶隐居云:万物惟人灵且贵,百岁光阴如旅寄,自非留意修养中,未免疾苦为身累。
  卷之二:养生之道
  
  老子曰:人生大期,百年为限,节护之者,可至千岁。如膏之小炷与大耳。众人大言,而我小语,众人多烦,而我少记,众人悸暴,而我不怒。不以人事累,意淡然无为,神气自满,以为不死之药。
  
  庄子曰:能尊生者,虽富贵不以养伤;身虽贫贱,不以利累形。今世之人,居高年尊爵者,皆重失之。
  
  《孙真人铭》曰:怒甚偏伤气,思多太损神,神疲心易役,气弱病相萦。勿使悲欢极,当令饮食均,再三防夜醉,第一戒晨嗔。夜寝鸣云鼓,晨兴漱玉津,妖邪难犯己,精气自全身。若要无诸病,常当节五辛,安神宜悦乐,精气保和纯。寿夭休论命,修行本在人,若能遵此理,平地可朝真。
  
  《书》云:未闻道者放逸其心,逆於生乐,以精神殉智巧,以忧畏殉得失,以劳苦殉礼节,以身世殉财利,四殉不置心,为之病矣。陶隐居云:万物惟人灵且贵,百岁光阴如旅寄,自非留意修养中,未免疾苦为身累。
  卷之二:忿怒
  
  《书》云:忿怒则气逆,甚则呕血。少怒则形佚,悄悄忿恨则损寿,怒目久视日月去则损明。
  
  《书》云:大怒伤肝,血不荣於筋而气激矣,气激上逆,呕血、飧泄、目暗,使人薄厥。
  
  《书》云:切切忿怒,当止之。盛而不止,志为之伤,喜忘前言,腰背隐痛,不可以仰屈伸。
  
  《书》云:多怒则百脉不定。又多怒则鬓发焦,筋萎为劳,卒不死,俟五脏传遍终死矣。药力不及。苟能改心易志,可以得生。隐居云:道家更有颐生旨,第一令人少嗔恚。
  
  《书》云:当食暴嗔,令人神惊,夜梦飞扬。
  
  《淮南子》曰:大怒破阴,又勿恚怒,神不乐。
  
  《名医叙论》曰:世人不终耆寿,皆由不自爱惜,忿争尽意,聚毒攻神,内伤骨髓,外乏肌肉,正气日衰,邪气日盛,不异举沧波以炷爝火,颓华岳以涓流。先贤诗曰:怒气剧炎火,焚和徒自伤,触来勿与竞,事过心清凉。
  卷之二:悲哀
  
  《书》云:悲哀、憔悴、哭泣、喘乏,阴阳不交,伤也。故吊死问病,则喜神散。
  
  《书》云: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忘不精,久而阴缩拘挛,两胁痛不举。
  
  《书》云:悲哀太甚,则胞络绝。而阳气内动,发则心下溃,溲数血也。
  
  《书》云:大悲伐性,悲则心系急,肺布叶举,上焦不通,荣卫不舒,热食在中而气消。又云:悲哀则伤志,毛悴色夭,竭绝失生。近讷云:肺出气,因悲而气耗,不所以心系急而消矣。夫心主志,肾藏志,悲属商,因悲甚而失精阴缩,因悲而心不乐,水火俱离,神精丧亡矣。
  卷之二:思虑
  
  黄帝曰:外不劳形於事,内无思想之患,以恬愉为务,以自得为功,形体不弊,精神不散,可寿百数也。
  
  彭祖曰:凡人不可无思,当渐渐除之,人身虚无,但有气,气息得理,百病不生。又曰:道不在烦,但能不思衣,不思食,不思声色,不思胜负,不思得失,不思荣辱,心不劳,神不极,但尔可得千岁。
  
  庚桑楚曰:全汝形,抱汝生,无使汝思虑营营。
  
  《灵枢》曰:思虑怵惕则伤神,神伤则恐惧,自失破悃,脱肉毛悴色夭。
  
  《书》云:思虑过度,恐虑无时,郁而生涎,涎与气搏,升而不降,为忧气劳思食,五噎之病。
  
  《书》云:思虑则心虚,外邪从之喘而积气,在中时害於食。又云:思虑伤心,为吐衄,为发焦。
  
  《书》云:谋为过当,食饮不敌,养生之大患也。
  
  诸葛亮遣使至司马营,懿不问戌事,但以饮食及事之繁简为问,使曰:“诸葛公夙兴夜寐,罚二十以上,皆亲览焉,饮食不数升。”懿曰:“孔明食少事烦,其能久乎?”以后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