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者焉,不可不察”,故知也。言华元以忧国为大夫山所谮,出奔晋者,皆《春秋说》文也。
  ○注“言归者,明出入无恶”。
  ○解云:即上桓十五年传例云“复归者,出恶归无恶。复入者,出无恶入有恶。入者出入恶,归者出入无恶”是也。

  宋杀其大夫山。不氏者,见杀在华元归后,嫌直自见杀者,故贬之,明以谮华元故。
  [疏]注“不氏者”至“华元故”。
  ○解云:襄二十三年夏,“陈杀其大夫庆虎及庆寅。陈侯之弟光自楚归于陈”,注云“前为二庆所谮,出奔楚。楚人治其罪,陈人诛二庆反光,故言归。宋大夫山谮华元贬,此不贬者,杀二庆而光归,谮光可知”然则今此华元归后,山见杀,故须贬山以见其义矣。山者,鱼石之亲,若其不贬,宜言鱼山也。

  宋鱼石出奔楚。与山有亲,恐见及也。后得言复入者,出无恶,知非君漏言,鱼石不杀山。.
  [疏]注“与山有亲,恐见及也”。
  ○解云:知如此者,襄二十年秋,“蔡杀其大夫公子燮。蔡公子履出奔楚”,同称公子,亲眷明矣。今此“宋杀其大夫山。宋鱼石出奔楚”,文与彼同,故知山之亲也。但山以谮华元而见贬,是以不得言鱼矣。
  ○注“后得言复”至“不杀山”。
  ○解云:复入者,即下十八年夏,“宋鱼石复入于彭城”是也。言复入者,出无恶者,桓十五年传文。案文六年冬,“晋杀其大夫阳处父。晋狐射姑出奔狄”,传云“晋杀其大夫阳处父,则狐射姑曷为出奔?射姑杀也。射姑杀则其称国以杀何?君漏言也”,彼注云“自上言世,下曰漏”;“其漏言奈何?君将使射姑将,阳处父谏曰:‘狐射姑民众不说,不可使将。’於是废将。阳处父出,射姑入,君谓射姑曰:‘阳处父言曰:射姑民众不说,不可使将。’射姑怒,出剌阳处父於朝而走”,注云“明君漏言杀之,当坐杀也”。以此言之,若由君漏言鱼石杀山而走出,是出有恶,不复言复入。今鱼石之奔,下言复入,知非君漏言,鱼石不杀山也。

  冬,十有一月,叔孙侨如会晋士燮、齐高无咎、宋华元、卫孙林父、郑公子邾娄人,会吴于锺离。曷为殊会吴?据楚不殊。
  ○燮,息协反。咎,其九反。,音秋。
  [疏]注“据楚不殊”。解云:即僖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陈侯、蔡侯、郑伯、许男、曹伯会于霍”是也。

  外吴也。曷为外也?据襄五年不外之。
  [疏]注“据襄五年不外之”。
  ○解云:其经云秋,“公会晋侯、宋公”以下,“齐世子光、吴人、鄫人于戚”是也。

  《春秋》,内其国而外诸夏,内诸夏而外夷狄。内其国者,假鲁以为京师也。诸夏,外士诸侯也。谓之夏者,大总下土言之辞也。不殊楚者,楚始见所传闻世,尚外诸夏,未得殊也。至於所闻世可得殊,又卓然有君子之行。吴似夷狄差醇,而適见於可殊之时,故独殊吴。
  ○传,直专反。行,下孟反。差醇,初卖反;下音纯。
  [疏]“《春秋》内其国而外诸夏”。解云:即经云“叔孙侨如会晋士燮、齐高无咎”以下是也。云内诸夏而外夷狄者,即经序诸大夫讫,乃言“会吴于钟离”是也。
  ○注“不殊楚者楚始”至“得殊也”。
  ○解云:即僖二十一年“秋,宋公、楚子、陈侯、蔡侯、郑伯、许男、曹伯会于霍”之属是也。
  ○注“至於”至“之行”。解云:即宣十一年“夏,楚子、陈侯、郑伯盟于辰陵”者,是不殊楚之经也。言卓然有君子之行者,即彼注云“不日月者,庄王行霸,约诸侯,明王法,讨徵舒,善其忧中国,故为信辞”也。然则讨徵舒,明王法,胜郑而不取,令之还师佚晋寇之属,皆是卓然有君子之行矣。

  王者欲一乎天下,曷为以外内之辞言之?据大一统。
  [疏]注“据大一统”。解云:即元年传云“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注云“统者始也,总系之辞。夫王者始受命改制,布政施教於天下,自公侯至於庶人,自山川至於草木昆蟲,莫不一系於正月,故云政教之始”。然则王者施政,欲其远近遍及,海内如一,而殊外内,故难之。

  言自近者始也。明当先正京师,乃正诸夏。诸夏正,乃正夷狄,以渐治之。叶公问政於孔子,孔子曰“近者说,远者来”;季康子问政於孔子,孔子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是也。月者,危录之。诸侯既委任大夫,复命交接夷狄。
  ○叶公,舒涉反,下文同。说,音悦。
  [疏]注“子帅以正,孰敢不正是也”。
  ○解云:帅,长也。言子为诸侯之长而为正,谁敢不为正乎?亦是先正於近,乃始及远之义,故引之。

  许迁于叶。
  十有六年,春,王正月,雨木冰。雨木冰者何?雨而木冰也。何以书?记异也。木者,少阳,幼君大臣之象。冰者,凝阴,兵之类也。冰胁木者,君臣将执於兵之徵也。
  [疏]“雨木冰者何”。
  ○解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