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全也
  禹稷躬稼章
  福善祸淫固属天道然其所不应者亦多矣适偶借古人之淑慝以着己心之赏罚真可以发潜德之光维失德之运得意之言不烦多辞
  君子不仁章
  中心安焉之谓仁故君子有不仁之时小人无能仁之理总见仁之难尽也
  爱能勿劳章
  爱则不能不劳劳处正是爱忠则不能不诲诲处正是忠此是慈父荩臣之最笃挚处
  禆谌草创章
  四子各尽所长共济国事然实子产能用三子叔向云子产有辞诸侯赖之此之谓也歴定献襄公凡五十年得免兵祸
  或问子产章
  彼哉不足言人子产管仲亦无容置优劣三子在当时气焰赫然各有可称夫子都以一字概其生平这纔是大手眼
  贫而无怨章
  非孔颜难言不怨千古人都着一贫字考倒难易云者以德性学问之浅深论非谓人情事势之苦乐也
  为赵魏老章
  公绰之不欲夫子意中有此人故史记世家云孔子之所严事鲁则公绰周则老子斯言非议公绰意在用公绰者
  子路问成章
  圣人陶铸人羣其融液处全在文之以礼乐盖春秋犹有周之余教皆以礼乐相先故若冉求臧武四人知廉勇艺各有偏倚驳杂处到得文以礼乐的时候亦可以为成人若字贯下数句亦字紧承若字非拘拘取其长而兼之合之也思义授命久要不忘亦因今之士习全然少此一段风骨故曰亦可以为成人不暇论涵养而亟取人之根基盖为有基方可言受采耳 冯少墟曰见利思义必平日讲一介不茍之学见危授命必平日讲朝闻夕死之学不然利至然后斟酌道义危至然后商量生死则不及矣
  公叔文子章
  不言不笑不取怪癖不情难令人信时言乐笑义取从容中道更令人疑信乎岂其然乎辞意婉曲就中可想见文子之人 饶双峯曰廉静是气质好时乐义是义理自学问中发出底贾所称非仁熟义精者不能
  以防求后章
  以防二字是书法作春秋手段尹和靖曰据邑以请立非要君而何不知义者将以武仲之存先祀为贤故夫子正之
  晋文公谲章
  权以济事曰谲晋文取威定霸多用此术桓公初定霸业縁人心尚思王者故多以仁义二字感动他桓非文之列也因文而有桓之思 存疑云谲正俱就行事言若心术皆不得为正
  杀公子纠章
  子路责仲不死夫子不论其死但举九合之功以称其仁明不死之无害程子云桓公兄而子纠弟襄公死则桓公当立此以春秋知之 金仁山云桓公自莒先入靖国人葬襄公正位君齐矣纠何为者耶而管召方辅之用师伐国是以亡公子而抗齐君耳前无正君讨贼之义后有抗君争国之非则是仲之辅纠为不义罪己可杀桓公不杀而用之则安得而雠桓乎此夫子所以不责其死也
  管仲非仁章
  子贡责仲又相夫子亦不论其相之是与否但举一匡之功以仁其赐见仲为天下所不可少之人不可徒死也看到闗系处真觉匹夫匹妇之谅为小 张南轩曰只为子路疑其未仁子贡疑其非仁故举其功以告之若二子问管仲仁乎则所以告之者异矣
  公叔文子章
  春秋之时卿大夫各私其才以藩其身文子能出其事我者与之共事君絶无嫌忌心事何等光明真无愧于文之谥耳
  子言卫灵章
  三子者皆是短中取长用当其才即无道而不丧才之闗于用也亦重矣哉
  其言不怍章
  不怍之心便是不为之心到为时始知其难后矣
  陈恒弑君章
  夫子初告时冀鲁君愤发以成讨贼之事此天地之大义也诚为义亦必用力而后能济则力皆义耳后世儒者但言义便不要力但言力便说非义岂知圣人以义用其力以力成其义乎告夫三子只此一言圣人亦无如之何矣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一自言一对三子言无限感愤 或曰只陈恒弑其君五字大义凛然春秋之不及书者书矣虽不及书之春秋二百四十年获麟之后特笔于论语二十篇所谓以天子之事惧天下万世之臣子者自此毕矣甚矣沐浴而朝之义大也
  勿欺而犯章
  事君之道虽曰有犯无隠然不能取上之信未免以为谤已故须勿欺而后可犯勿欺者学问经济兼至非区区朴忠谓之能勿欺也
  君子上达章
  上下无尽境君子小人皆非一日而至君子日长进一日初亦为难而试勉之乆之而所勉者安以为常小人日沉沦一日初亦疑而尝试之乆而所尝者恬不为怪两人各有乐处故各不能自已要之只从一念上起分别头路只在戒惧慎独
  古之学者章
  为己者求慊于己即有时为人总是为己为人者求知于人即有时为己总是为人程注成物丧己宜味
  伯玉使人章
  欲寡其过而未能何其言之婉而尽也夫子尝思学易寡过其言正合使乎宁直传主人之心也 按伯玉居卫治乱殊遭邪正杂进求寡过原不易使者实见得他心中负疚不敢即安之意非故为卑约之辞也 鄱阳朱氏曰此章称美下僚能知君子之心则此使亦非仆隶之谓观子华为夫子使齐可见
  思不出位章
  位外之思明知无益姑行意其中以寄乐究遂不能自主而放荡无所归摄有位以止之庶不以侵成旷而天下之理得不出是用力处
  耻言过行章
  说着耻只是有余说着过只是不足此可想见君子之心
  君子道者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