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耳然作用才情到孟子方发皇精采学致君者当以孟子此篇为本
  今兹未能
  兹年也左传僖十六年今兹鲁多大丧明年齐有乱杜注云今兹此岁吕氏春秋今兹美禾来兹美麦史记苏秦传今兹効之明年又复求割地后汉明帝纪昔岁五谷登衍今兹蚕麦善收刘敬叔异苑太康二年冬鹤言曰今兹寒不减尧崩年[按赵注亦云今年未能尽去]
  易耨
  赵氏注易耨芸苗令简易也愚谓即朱虚侯刘章为高后言田立苗欲疏之意与上深耕字相对赵说为长[按吕氏春秋载后稷曰耨柄尺此其度也其耨六寸所以间稼也亦此意]
  巫匠亦然
  汉书刑法志引谚曰鬻棺者欲岁之疫非憎人欲杀之利在于人死也即孟子巫匠亦然意又云今治狱吏欲陷害人亦犹此矣是岂术驱之乎抑法使之然嗟乎柰何治天下而用此等法哉
  昔者
  昔者有昨日解无前日解解之自乐正子章始非也赵氏注谓昔者徃也数日之间也尤非盖昔者仍昨日耳弟子于先生自宜朝至而朝见暮至而暮见越翼日已不恭岂有乐正子而至迟三日者乎犹不自觉乎
  孟子将朝王
  古者鸡鸣而起朝辨色始入君日出而视之以知孟子将朝王盖鸡鸣之后辨色之前朝将之朝则日出时也愚初解如此复阅赵注云寡人若就孟子之馆相见也有恶寒之疾不可以风傥可来朝欲力疾临视朝因得见孟子不知可使寡人得相见否视朝内仍带有力疾不得已之意颇妙不然既恶寒大廷之上与道涂奚别焉而为此日出视朝之常语邪[案此上朝字当读住齐王以孟子肯来朝方视朝不然仍以疾罢语颇婉切孟子则不悦其来召以疾辞语颇直切一时情事可想]
  五伯
  昆山顾宁人炎武谓五伯有二有三代之五伯杜元凯注左传成二年者是[昆吾大彭承韦齐桓晋文]有春秋之五伯赵台卿注孟子五霸章是今焦注并列二说而无折衷非是当止存赵注盖孟子止就东周后言之而以桓为盛如严安所谓周之衰三百余岁而五伯更起者也然宁人欲去宋襄而进句践亦未允襄虽未成霸然当时以其有志承桓故并数为五有是称谓云尔岂惟赵氏即董仲舒亦云然矣仲舒云仲尼之门五尺童子皆羞称五伯夫惟宋襄辈在仲尼之前故言羞称不然句践也霸且不出仲尼后哉
  孟子置博士
  赵歧序孟子孝文皇帝欲广游学之路论语孝经孟子尔雅皆置博士后罢传记博士独立五经朱子谓此事在汉书并无可考愚谓汉书固有是说但未见儒林传不观刘歆移书太常博士乎书云孝文世尚书初出于屋壁诗始萌牙天下众书往往颇出皆诸子传说犹广立于学宫为置博士诸子传说即孟子等书也后罢之则以董仲舒对策専崇六艺云[案皮日休亦云汉得孟子置博士以专其学]
  谗谄面谀
  魏叔子日录曰与诸生论谗谄面谀四字面谀者称誉顺从而已谄则加甚焉卑污曲媚无廉耻矣谗则又甚焉乱是非排忠良害人误国矣然其端皆自面谀始人只一好人顺已流弊便无所不至其在己身也初好面谀久之性习骄恣好谄矣又久之蒙蔽昏昧好谗矣其在众人也初面谀者得售闻风而谄者来矣谄者得售闻风而谗者来矣其在一人也初投我以面谀我安其谀而彼更进其谄矣我安其谄而彼更进其谗矣此皆人已必至之势故君子慎其端焉或问何以不言面谀谄谗曰谗谄面谀其犹恒言天下国家之义乎
  东里
  东里子产当补注曰列御寇称东里多才其被子产之流风乎
  奄飞亷
  郑康成曰奄国在淮夷之北成王初犹与三监淮夷徐戎并叛至复与淮夷叛故书数其罪至于再至于三盖奄夷也秦本纪柏翳子孙或在中国或在夷狄中潏在西戎实生蜚亷则飞亷亦夷也当于周公相武王节注出以为下文兼之张本
  子见南子节
  金仁山曰按圣人道大德全其见恶人固谓在我有可见之礼彼之不善我何与焉而此意有难以明言者盖孔子居是邦不非其大夫况其君夫人乎且此行也在圣人则可苟明言其为可则侧媚由径之人皆可借此说以借口矣故但重言以誓之其誓之以天何也夫事一也而在圣人则可在他人则不可者亦论其心而已圣人此心光明正大上通乎天故无不可彼无是心而假是事以自文者其如天何哉圣人指天以为誓欲学者知反此心也
  见南子礼之所有故孔子可以久则久为次乗礼之所无故孔子可以速则速虽然孔子去鲁为女乐也而以膰肉去孔子去卫为次乗也而以问陈行皆不欲昭其君之恶而以微罪行尔此夫子义之尽而仁之至也
  曾西
  王伯厚困学纪闻曰曾西注以为曾子之孙集注因之经典序録曾申字子西曾参之子子夏以诗传曾申左邱明作传以授曾申[曾西之学于此可考]楚鬬宜申公子申皆字子西则曾西之为曾申无疑愚谓按此足正集注之误以齐桓为兄亦然
  问津
  水经注南阳叶邑方城西有黄城山是长沮桀溺耦耕之所有东流水则子路问津处注宜采入
  今之乐由古之乐
  或谓愚子解今之乐由古之乐为欢乐之乐但古之乐三字别未见愚曰左传昭二十年晏子曰古而无死则古之乐也非与因忆韩文考异送孟东野序三子者之鸣信善矣下朱子曰方本无信字或作善鸣皆非是盖左传克已复礼仁也信善哉公似偶用此语朱子之博极羣书而复细致如此
  而居尧之宫
  炳烛斋随笔曰陆德明论语音之失曰北人则而如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