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又不肯去,若女孙不肯去,则我一家难保,故此悲哭。”祖师曰:“我学有法术,能除妖怪,你不必悲哭,我救你便是。”老人闻言便拜。祖师即吩咐老人回去,用心持斋,整点孙女行嫁,不必挂心。老人拜谢回家。祖师唤过关帅,呐吩叫他变作一个女人。祖师自己变成一老人,直到雷神山洞门口。那新兴王一见老人送女子至,大喜,正欲出洞抱女子入洞,祖师大喝一声,关帅变出本相,杀入洞中。那妖回手不及,被关帅杀入洞中,捉住押见祖师。祖师即与火丹一丸吃下,收在部下为将。
  同关帅等又行不过三十余里,此处有一山,名落魄山。山中有一洞,名三了洞,洞中有一大王姓田名华,常令小妖下山巡哨,若有人过此山者,用讨金银买路;若无金银买路,遣雷神打死,大风吹入洞中,取心肝泡酒吃。一日小妖正在山前拦路,祖师同众将至。小妖上前拦住去路,要问祖师等讨金银买路。祖师见妖气迷空,知拦路者是妖怪,取出三台七星剑一砍,小妖便走。祖师赶至洞前。小妖走入洞中,报知田华大王,禀说前事。田华大怒,即时于洞中作法,神雷飞起,打出洞门。祖师一见,用七星剑一指,喝声道:“疾!”其雷不动。田华见雷不动,出洞亦不答话,提枪望祖师便刺。战祖师不过,正欲走入洞中,被赵帅丢起火索缚了,解见祖师。田华连声求赦,愿降祖师,祖师大喜,取出火丹一丸与田华吃了,收于部下。祖师收得二将。写表奏知玉帝,玉帝大悦,即封新兴王与田华二人为雷开、苟毕二元帅,各执一令,随师降妖。新兴、田华谢恩。
  祖师又与众将随路而上,至七十里外,遇一老人,姓张名万,见祖师一起众人,如道人一样,向前施礼问曰:“列位尊师要往何处?”祖师曰:“我等师徒,于路降邪。”老人曰:“列位既能降邪,老夫敝处有一山,叫作头隔山,山内有一妖怪,并不见形,但见人有好物美色,用风吹入洞中享用。师父等果有法术,可去收此妖,与民除害。”祖师听罢,别了老者,带众将前至斗隔山,喊杀连天。只见洞内闪出一人,生得赤发獠牙,用着风轮,手提大刀,望祖师便砍,祖师一见,举剑相迎。战至二十合,广泽不能胜祖师,念动真言,风轮中狂风大作,祖师众将欢散,将祖师吹在三十二天之外。祖师大惊。吹到一处,见有一大殿,殿上有一匾,书“无生殿”三字。入殿门内,见一人头戴道冠,身穿道袍。祖师向前行礼,动问称名。道人曰:“某姓戚名兆,道号水台仙人。”祖师将收妖被风吹一事,说了一遍。道人听罢,微微笑曰:“汝乃金阙化身,尚未识此术?”祖师曰:“贫道实不知之。”仙人曰:“此风乃北风清气,是此人执掌,聚在一处,用之害人,散之则天下人自清凉。某有一丸,乃收千百劫之风火炼成,汝可带去,若战之时,则风吹你不动。”祖师接过仙丹,拜谢离殿,驾云转回斗隔山。与众将相见,言前事,众将各各欢喜。次日平明,祖师将丹含在口中,到山前请战。广泽大王又用风轮吹祖师,祖师端然不然。广泽见吹祖师不动,大惊,措手不及,被众将向前拿住,叩头愿降。祖师大悦。玉旨到,封广泽为风轮周元帅,随师行道。不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祖师收瘟过火焰山
却说山东宁海县,出一妖怪,不见其形,招人之梦,说他姓张名健,行种痳痘之瘟,害民家幼童。若有些儿下到处者,便种害痘害痳,害死人家子女。
  且说祖师至此,见一道妖云自半空中而来。云中有一人,眉清目秀,头带二郎盔,押着三个孩子。祖师一见,拔出三台七星剑,当空便砍张健。张健大怒,拔刀来迎。战至五十合,一般平折。张健曰:“我与你无干,汝在上界,我在中界,何不守分?”祖师曰:“为汝行瘟害民,某特来收汝。”张健闻言,亦不答活,又与祖师战。被祖师招动众将,一拥杀进。张健不能抵敌,大败走入洞中,紧闭洞门不出,祖师用计叫蛇精变作一个孩子,于洞门口泣哭,小妖捉入洞中见张健,张健料是捉来者,便欲开口食之,被蛇精变出本相,一滚入腹,在肚中爬将起来。张健受痛不过,倒在地上。蛇精在腹中言曰:“汝好好开洞门,接我师父等入洞便罢,半言不肯,我在汝腹中爬死你。”张健连忙开了洞门,接师父等众入洞中,跪在地下告饶。祖师大悦。付火丹一丸与他吃下,叫蛇精爬出来。玉旨一到,封张健为尽忠张元帅,手执瘟槌,随师行法救民。祖师离了宁海县不题。
  却说离县有百余里,有一山,名火焰山。来此天色已晚,祖师等欲在此山中歇息,忽见妖云一道,众皆大惊。只见一妖头戴道冠,手持火轮刀,前面一个小妖,手待一面红旗,上书“水难城大王谢仕荣”八十字,自半空杀来。关张二帅一见,向前抵敌。仕荣吐出真火,毫光闪闪,热气冲人杀来。关、赵二帅大败。祖师见二将大败,拔出三台七星剑助战。仕荣亦吐出火来。祖师一见,念动真言,叫过龟将,用六星剑自北一指,指出坎中真水。一直杀去。仕荣属火,见真水一至,其火自灭,遍身寒冷,大败走入洞中,闭上洞门不出。祖师见仕荣不敢出战,心生一计,叫龟精变成一个小妖,自空而下,于洞门口与众小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