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买办 贴案 饭头 行堂 火头 水头 茶头 值岁 巡山 田庄 园头 □头
西序
静主 高功 都讲 监斋 知磬 表白 经师 堂主 香灯 殿主 巡照 侍者 启闭 杂务 知随 童子
年 月 日 立。 本观住持谨白。
长春真人垂训文
吾教后辈门人知悉:尔等既入玄门之正教,必通夙世之善根。一证今生之福果,二修来者之不堕。若有向道之真心,常遵太上之法律。奈何只图道教以度平生,并不知玄科而有禁戒。粒米文钱,俱有关系,乃世人之膏脂,农夫之血汗,非用力何能消,岂无功而可受。汝等愚迷,不自揣度,不肯修持,反言本教无功,便向外道有意。以致奸盗邪淫,损人利己。或荤酒赌博,环教败宗,或烧茅煅汞,骗哄迷人,或信投傍门,毁谤正教,似此无赖,种种不堪,岂是尔等道教之所当为乎?且莫说尔等后学难逃果报,即天神有过亦黜其位,地祗有过亦降其职,神仙有过则堕入尘,地藏有过亦降其职,神仙有过则坠入尘,鬼祟有过则灭其迹,君王有过则失其国,臣僚有过则加其刑,士人有过则削其名,庶人有过则掠其福,一切过恶各有所归。何况尔等作孽者,岂无报应!故吾教后学门人,当自揣出家为何,盖为看破、轮回苦恼,方才进道,岂可反造愆尤,重增罪孽?法有三乘,遵循本宗而行,量力而进,立志而守,苦行而修,方是出家之正路也!夫上乘者,修真养性,苦志参玄,证虚无之妙道,法天地之正气。除尘世之冤愆,广行仁义,大积阴功,只候三千功满,八百行圆,然后身超三界,位列仙班。或驾鹤而朝金阙,驾彩凤而赴瑶池。千真恭敬,万圣护持。与天地同体,日月同光。岂不为出家之大丈夫哉!中乘者,诚心演教,礼忏诵经。讽太上之玄科,称天尊之宝号,信心恳祷于神前,虔诚斋戒庙于中。清静身心,阐扬大道,一念纯真,常存正法,运用灭度之时,自有善人拥护。或转送皇宫,或投生官府,或拜相而位列三台,或为君而名登九五,那时万民敬仰,四海归投,人中殊胜,岂不尊乎!下乘者,建宫修庙,印经造像,修桥补路,戒杀放生,施茶施药,固穷济苦,不悭不悋,转化为人。生富贵之家,遂心满愿,一生享用无穷,岂不快哉!如是修为三乘之法,句句分明。若不省悟,不除酒色财气,不如还俗归家,染苦为甜,任意所为,随心所欲,岂不洒乐?如何久恋玄门,迷而不省,造下无边罪业,果报难逃!有志诚者,可以精进,无夙缘者,可以速退,不然造罪加倍,吾甚怜悯,为此训焉。倘有见此回心,闻训转念,重整刚志,痛改前非,勇猛精进,闻者省悟,见者开发。省悟者回光之心也,开发者反照之意也。如不早觉,必永失真如,一坠冥途,常沈苦海,化为异类,到此之时,悔之何及?聪明达人,细细思之,今生错过,大道难遇矣!
就正录弁言
  予与先生,同受知于谦居简夫子。始以文艺往来,未识先生真面目。先生不弃予,屡以道德相规劝。予初不能解先生讲论,忘寝食,后稍觉悟。私以其说证之先贤语录,不爽毫发,因益喜闻其说。先生尝曰:“人生本原,如是而已,濂溪令人寻孔颜乐处,即此便是也。”嗣后从游日众,先生掀揭底里,指点修己治人之方,体用寂感之妙,久大无穷之旨,私宣厥蕴。与同志诸友,花晨月夕,风雨晦明,数十年无间,方私幸不传之学,得以弗坠。奈同志诸友,多散在四方。阅几年,先生竞弃吾党而逝矣。所著,有圣学原委、便幼天壤、旷观记、语录质疑八篇。诸书阐发圣贤奥义,真濂洛关闽以后所罕见者。余友黄子左臣,一见欣然,思有以广其传。而诸书卷帙繁多,急切不能尽付剞劂。黄子尤钦重者,则《就正录》并《与林奋千书》二册,遂授之梓,因援笔而序之。先生生平学问极博,与人言历昼夜,津津不倦,原非二书所能尽。然先生常谓人生宇宙,不外形气灵三字,但形为必敝之物,形尽而气灭,所谓真切我,惟恃一灵,灵即太虚,太虚无形,即物以为形,贯三才,该方有,阅历古今,横塞宇宙,以先生之道德文章经济,使其得志,居要职,必能有所建立。列清班,必能有所阐明。奈命与时违,终老青衿,且年仅五十有二。徒以言论为吾党表率,岂足以尽先生哉!然其不朽者,不在遇合穷通、年算修迫也。世之高位厚禄,享有大年者多矣。然生则赫赫一时,尸骨未寒,而姓名泯灭,千百年后,谁复知有某高位,某大年者,遭际何尝,夭寿不测。真不足为先生重轻也。无富无贵,无贫无践,无寿无夭,胥恃有此,此处能惺惺者,则为完人,不能者直非人矣。古今圣贤豪杰,直完得一人而已,非于人有加也,此先生立言大旨。即千百万言,亦不过发明此旨。善读此二书者,亦可以得先生之大凡矣。先生讳世忱,字葵心,号约庵,六合邑庠,居邑西之龙山,从游者因称龙山先生,时康熙丁丑十一月同学教弟袁綖拜序。
原序
  袁子武若,大名豪杰士也,于今春三月间,来游棠邑,寓准提静舍。余友李子叔静识之,交渐笃。一日谓余曰:“有袁子者,北方佳士,曷往晤之。”余因叩其为人,叔静曰:“其人谦而和,爽而毅,且时时以不昧自心为志。”余跃然曰:“是学问中人也。”于是即正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