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源,助我胎之圆满,呼吸绵绵,使而朝此助我胎之化育,所谓自求父母,又不可执其一而迷其二,到此太空有一炁,自明堂而来,归于中宫,我则鼓动盖辟,使之入周身,逐其周身阴气,变成纯阳之体。三百六十骨节,八万四千毛窍,无不通达。所谓阴信算通,凡躯自忘,道胎以存,一派天真佛体,所谓如来种,虽居道胎,无形无象,定慧圆明,所谓生贵住矣。

  世尊曰,于欲、色天二界中间,化七宝坊,如三千大千世界,说甚深佛法,今法久住。

  欲、色者,乃西方之梵语,中华名曰下中二丹田也。故《止观》云,西梵优陀那,此土曰丹田。化者,神之妙用,养道路之法,虽在中田,必兼下田合化成一虚境,若神之执住中田,则道胎有所滞碍,而非七宝坊矣。三干即上、中、下三田也,俗僧谓过去一千,现在一千,未来一千,名之曰三千,岂不谬乎。盖炼舍利时,住于下田用功,谓之一千说法矣。然必由上中二田之循环,养道胎时,住于中田,有十月之功,故曰令法久住,亦谓之一千说法矣。然必由上下二田路过,而后出定之时,上田亦谓之一干说法矣。故曰三干也。

  《华严经》曰,以定伏心,究竟无余者。

  且定者,非兀坐枯禅,顽空强制而能定也。是有自然之定静。夫舍利归于中宫,识死性活,法喜禅悦,真安妙乐,无内无外,浑然一团,禅定非凡僧之可比,朗朗兮性和秋月,融融兮命似醉熏,心目内观,舍利熏蒸,其骨肉如沐浴,而心性似太空,了达无为兮,安寂六根,静照八识兮,空其五蕴。虽有循环之机,而真性安然无余矣。

  世尊日,如理而来,如理而去。

  上文谓得舍利之证验,此明初入道路之修法,且来去者,即喻呼吸之气也。示人修道胎时,必依于息,而后能离生离境,至于寂灭,故曰如理而来,如理而去。所以禅师云,未到水穷山尽处,且将作伴过时光。盖为人离自母腹,呼吸之气及无炁,皆发散于外,日用长行,丹田本无,了胎中之息,因得神凝炁住,炼成舍利归复于此,又必以呼吸气亦归于此。元炁为结胎之本,呼吸为养路之源,又当知以心主宰而定息。息未定时以心调之。息不调则不定,不能证道。初入胎时,调息之法,岂可少哉!如理而来,如理而去,即调息之义,此所付大士云,六年雪岭为何因?志定调和气与神,一百刻中都一息,方知大道显三乘,是也。

  如来曰,有余涅盘。

  有者,有息也。凡初入道胎之时,心依于息,息随于心,不急不缓,听其自然,又不可随其荒荡泛烂,无知真息在内。本有息之胎,而若空空无息,非果无息,而实有也。故《金刚经》解云,不知谁解强安排,捏聚依然又放开,莫谓如来成断灭,一声还续一声来,即此心息相依之义也。

  《梵经戒经》曰,如如一谛而行于无生空,一切佛贤圣,皆同无生空。

  如如一谛而行者,即先天炁及后天之气,相兼相连,氤氲滋补胎源之机,不急不缓,如如而行也。今之打七参禅,谓谛行,不亦谬乎!故《华严经》云,如来大仙道,微妙难可知,当其氤氲之时,神炁浑合,如沐似醉,骨肉融和,欲色二界中间,不执不滞,空空洞洞,故曰无生空也。

  世尊曰之,空不空如来藏。

  上文谓无生空,又恐人随断见矣。故此曰,空不空,所以空而不空,正是寂而常照也。不空者,又恐人随长见矣,不空而若空。正是照而常寂也。

  燃灯佛曰,生灭灭已。

  生灭灭己者,胎中之息来甚至于静定,而屈伸之理尚有,故曰生灭,必守致于无,无其屈伸之迹。故曰灭已。只知有神,不知其有胎中之炁,谓之万法归一矣。了心之法,必依于胎而住。所谓归于法者,归此也。若无道胎舍利,真元之炁,强住心谓之灭已。证道者则妄也。

  《金刚经》曰,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且菩萨修佛,心必须应如所教住,而后证佛。故经云,菩萨欲要修佛,应当如佛所垂教而住。教者即道胎也,且欲得道胎之位定满足,先住其心,住心之要,又必须真息三昧而住,定则不堕于六尘,而逐迷惑如是正定,而成正觉也。即《华严经》所谓初禅念住,二禅息住者,是也。

  《楞严经》曰,既游道胎条奉觉应。

  此言神入乎其炁,炁包乎其神,浑浑默默,昏昏沦沦.如母胎一般之景象,敖曰道胎,又曰父母来生前自造自化,具大总持,故曰亲奉觉应者矣。

  《金刚经》曰,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

  前文调了心,必先依于胎息而住也。心既住已,不可贪着于息;若念念不舍,住于有息;则息又缚心,同于六根之缚心,是为不了之心;故此曰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法即息也。心既往已,当以施舍其息,古德云,过河须用筏,到岸不须舟,是也。

  《华严经》曰,安住寂静诸禅定,智入不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