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衰。
  彭祖曰:道不在顺,但能不思衣,不思食,不思声,不思色,不思胜,不思负,不思失,不思得,不思荣,不思辱,心不劳,形不极,常导引,内气息,但尔,可得千岁。(一有不思曲,不思直二句)。
  白真人玄关显秘论曰:炼形之妙,在乎凝神,神凝则气聚,气聚则丹成,丹成则形固,形固则神全。故谭真人(谭紫霄,有化书)云,忘形以养气,忘气以养神,忘神以养虚,忘虚以养道,忘忘则功园。
  张虚靖天师大道歌曰:道不远在身中,物则皆空性不空,性若不空和气住,气归元海寿无穷。欲得身中神不出,莫向灵台留一物,物在身中神不清,耗散精神损筋骨。神驭气,气留形,不须杂术自长生,术则易知道难悟,既然悟得不专行,所以千人万人学,毕竟终无一二成。神若出,便收来,神返身中气自回,如此朝朝还暮暮,自然赤子产真胎。
  曹文逸真人云:神不外驰气自定。
  丹阳真人语录曰:师曰:炁之难御,迅若奔马,唯静者为易,必去其外慕,虽观纷华之在眼前,正如深山穷谷中,方是道人心肠,倘不到无心地面,莫能制御,是知道者,贵于无心也。
  北游语录曰:吾今以实言告众,众等听之,非我之私言也,师真之言也。人之学道奉善,初心莫不精进,行之未久而退怠,以其妄有所求,卒不见其验,则疑惑不能自解,故中道而废。圣人设教于天下后世,惟欲人去妄复性,而不使情欲乱于中,使其心得其平常,为入道之本。圣人岂独无情哉,能自不动其心耳。如天有四时,寒暑运用,雷霆风雨,万变于前,而太虚之真体未尝动,学人体究到此,是到平常地色,故有云,平常是道。先保此平常,其积行累功,皆由乎己,是在我者也。道之显验,圣贤把握,是在天者也。当尽其在我者,而任其在天者,功行既全,道乃自得,若有心以求则妄矣。
  又曰:清静有内有外,有无为,有有为,惟无为自得,是谓真清静,圣贤与之也。今之学人,或有存想吐纳以为事者,善则善矣,终不见其成功,正如入冬时,能开诸花卉于覆荫中,非不奇也,然终不能成其实,惟无为清静,是为至极,无漏为验也。三年不漏,则不丹结,六年则中丹结,其事已有不可具言者,九年上丹结,转入泥丸,三宫升降,变化无穷,虽千百亿化身,亦自此出。何以能致此?曰:必心地平常以为本,心平则神定,神定则精凝,精凝则气和,竹然见于面,发于四肢,无非自然,盖初以心地平常为本故也。此在乎己者,固不可不尽,系夫天者,不可以强致,惟其积累功行既至,则有所自得。
  又曰:丘祖云,俺与丹阳,同遇祖师学道,令俺重作尘劳,不容少息,与丹阳默谈玄妙,一日闭其户,俺窍中听之,正传谷神不死调息之法,久之,推户入,即止其说,俺自此后,尘劳了毕,力行所闻之法,行之虽至,然丹阳二年半了道,俺千万苦辛,十八九年,犹未有验,祖师所传之道一也,何为有等须如此,只缘各人所积功行有浅深,是以得道有迟速,丹阳非一世修行,至此世,功行已满,用此谷神之道,当其时耳,故速见其验,俺之功行未备,纵行其法,久而无验,固其宜也。修行人必先全抛世事,齐修万行,使一物不累,一心致虚,至寂无所寂之地,功行兼备则福至,福至则心开,一点光明透入,即天地之根,二物自然合而为一,方用绵绵之道以存养之,使之充实,则永劫不死矣。
  摄生三要曰:聚精在于养气,养气在于存神,神之于气,犹母之于子也。(按中载炼精之诀,须夜半子时,披衣起坐,两手搓极热,以一手将外肾兜住,以一手掩脐而凝神于内肾,久久习之而精旺矣)。故神凝则气聚,神散则气消,若宝惜精气而不知存神,是茹其华而忘其根矣。又曰:禅门止观,乃存神要诀,一日
  系缘守境止,即系念一处是也。二日制心止,不复系心一处,但觉念动,随而止之,所谓不怕念起,惟怕觉迟也。三日体真止,俗缘万殊,真心不动,一切顺逆等境,心不妄缘,盖体真而住也。
  养生肤语曰:人始死,耳目口鼻手足形体具足,而父母兄弟妻子莫之爱者,谓其神之去也,然则人之所爱,在神不在形矣,而今人所养,顾在形不在神,何耶?今人作文神去,作事神去,好声神去,好色神去,凡动静运用纷纭,神无不去,人莫之惜,顾神绝,乃独悲之深焉,是何见之晚也。人之致思发虑,致一思,出一神,注一念,出一神,如分火焉,火愈分,油愈干,火愈小;神愈分,精愈竭,神愈少。及其绝而悲之深焉。是何见之晚也。古仙云,神一出,便收回,神返身中气自回,如此朝朝并暮暮,自然翁妪返童孩,噫,其诚通天地之生机也夫。
  又曰:陆元鹤谈养生之旨曰,不过藏神于渊,令不外游,久之自然神化,毋多谈。
  三丰祖师道言近说曰:大道从中字入门,所谓中字者,一在身中,一不在身中,功夫须两层做。第一寻身中之中,朱子云守中制外。夫守中者,须要回光返照,注意规中,呈脐下一寸三分处,,不即不离,此寻身中之中也。第二求不在身中之中,中庸云喜怒哀乐之未发。此未发时,不闻不见,戒慎幽独,自然性定神清,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