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遇秦王明化故。
  自恨不覩釋迦祗桓之集。
  但恨不在祇園親預佛會。
  餘復何恨。(餘無所恨)而慨(歎)不得與清勝君子同斯法集耳。
  不得與劉公同會逍遙法集。又有此恨也。
  生上人頃(向也)在此同止數年。(生公在秦三年)至於言話之際。常相稱詠。(歎也)中途還南。
  中途指前路也。已歸廬阜。故曰還南。
  君得與相見。未更近問。惘悒何言。
  惘悒者。心之懸想無已何以言也。
  威道人至。
  曇威亦廬山人。至長安也。
  得君念佛三昧詠。并得遠法師三昧詠及序。
  三昧此云正受。此通事理。正念於佛故云念佛三昧。遠法師序詠此事。劉君繼和威道人。示論主故今美之。
  此作興寄既高。
  毛詩序云。詩有六義。曰風。曰賊。曰比。曰興。曰雅。曰頌。念佛之詠乃寄興之義。美其高作也。
  辭致清婉。(美也。立文清美)能文之士。率稱其美。
  率伏也。作者皆率伏稱美。
  可謂遊涉聖門。叩玄關之唱也。
  詠念佛之旨故。遊涉聖門叩擊玄關也。
  君與法師當數有文集。因來何少。(求見廣集)什法師以午年。(弘始八年。屬丙午)出維摩經。(譯出也)貧道時預聽次。參承之暇。輙復條記誠言。以為註解。
  什師隨譯而講。肇師隨聽而註。即今現行四註之一也。條記者。逐文記錄也。誠言者。講者諦實之辭也。
  辭雖不文。然義承有本。
  承講者。所說為本據。
  今因信持一本往南。(南附呈劉公)君閑詳。試可取看。
  得閑詳。審且試取看。
  來問婉切。
  正敘。前問婉美切當也。
  難為郢人。
  莊子云。郢人以污漫其鼻端若蠅翼使匠石斵之匠石。運釿成風聽而斵之盡污而鼻不傷。郢人立不失容。今比劉公切問如彼匠石。論主自謂難為對受故如郢人。
  貧道思不關微。兼拙於筆語。
  竝謙語也。心不涉玄語多短拙。
  且至趣無言。言必乖趣。
  理本絕言問答皆失。
  云云不已。竟何所辨。
  今問答不已。則乖旨失趣。何所辨耶。下云相期於文外耳。
  聊以狂言示詶來旨耳。
  無言彊言曰狂言。所為詶來旨也。
  △二正答所問三。初總答疑意二。初略牒所問。
  疏云。
  古多以書曰疏疏疎也。疎通情意。今指彼書云。
  稱聖心冥寂。理極同無。雖處有名之中。而遠與無名同。斯理之玄。故常所彌昧者。
  稱者。指彼所說也。者字是牒。
  △二勸令證悟。
  以此為懷。自可忘言內得取定方寸。
  為前劉公述所疑。皆合正理。但能疑之心。自稱彌昧故。今更不別答。但勸令捨執除疑。苟不滯言理當自顯。既以至論在懷理圓言偏言生理喪故當內照而亡言得旨。取定在心不在言也。下責之云。
  復何足以人情之所異。而求聖心之異乎。
  前云。欲求聖心之異。世人斷常情執。則有異聖心。豈有異也。
  △二別答三問三。初體用不二真常答。文四。初正明體用答二。先牒問。
  疏曰。談者謂。
  牒彼疏曰。指彼談論之者所謂也。
  窮靈極數玅盡冥符則寂照之名故。是定慧之體耳。若心體自然靈怕獨感。則羣數之應故以幾乎息矣。
  △二正答。文二。初雙非顯不二。
  意謂。
  論主自意所謂也。
  玅盡冥符不可以定慧為名。
  窮極智體以至於無知。妙盡冥符之義甚顯。寂照定慧。但此體具非即是體。以體絕思議故云不可也。此則許劉公已知體性靈寂。但不合立定慧寂照之彊名故知解不亡。豈能證入。
  靈怕獨感。不可稱羣數以息。
  已知智用靈怕自感。此為應本有緣。則應何甞止息故云不可。此如明鏡無心隨照現像之義。今許劉公。已達無心之心。但不合以無心為不應故今雙非之也。
  兩言雖殊玅用常一。
  一體一用曰兩言。體不礙用故無知而知。用不礙體故應而無應。既全體全用故曰玅用常一也。或體有知無知兩言用有應無應。兩言總之。則有無兩言在般若常一也。
  迹我而乖。在聖不殊也。
  迹言也。言是心之迹執我之言。則體用有無見異在聖人得之體。未甞殊用用未甞異體。所以虗不失照照不失虗也。
  △二推釋明體用二。初推。
  何者。
  何故體不可名定慧用不可稱息應。
  △二釋中二。初釋體。
  夫聖人(舉人顯智)玄心默照。理極同無。
  玄心者。心智虗玄。照無照相故曰默照。此則玄心猶屬智。默照即理也。智即理故極同。虗無此即前所謂窮靈。極數玅盡冥符也。清涼云。照體無目即是證如。理智雖有二名而無二體。此正明一心理智也。
  既曰為同。同無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