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古德曰拟将心意学玄宗大似西行却向东或有做了些痴工夫忽认得个昭昭灵灵无形无相有知有识底便说是了者个便是我本来面目念佛的主人公也便是临济赤肉团上真人也便是志公四大有相中的无相也又引波罗提尊者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傅大士夜夜抱佛睡朝朝还共起等颂为证便道生也不妨死也不妨若果如斯便了何故祖师颂又曰学道之人不识真只为从前认识神无始劫来生死本痴人唤作本来人又曰我今问汝汝若认昭昭灵灵是汝真实为甚么瞌睡时又不成昭昭灵灵若瞌睡时不是为甚么有昭昭灵灵汝还会么此是认贼为子是生死根本妄想元气既瞌睡时做不得主生死到来怎么生折合一生胡乱做去岂但赚人皆自赚耳或有不唧溜者处处染污一者情不透脱谓一切世间善恶好歹是非顺逆等境也须处置停当不肯放下恐伤仁义致人议论务尽小节硁硁然终日没在事中一者理不透脱将一切佛经大小乘清浊等语当作实法挜在胸中及闻知识所说主其先入不能去短就长如绵搭絮清溷不已殊不知情为生死根本理为所知障难不肯向此两路截断纵涉遍丛林参遍知识无能相救矣所以临济曰道流尔欲得如法见解但莫受人惑向内向外逢着便杀逢佛杀佛逢祖杀祖逢罗汉杀罗汉逢父母杀父母逢亲眷杀亲眷始得解脱不与物拘透脱自在或有真实为道来参知识者知识有直截全提者有与话头者伶俐底直下领略根性迟钝者千没柰何万没柰何贵图知识说破知识婆心岂肯害他必要他自己 地一声始得真实受用不被天下人瞒他便道知识吝法不向他说掉臂而去撞入天魔野千队中一一为他妄评妄论初学闻其语已如毒入心悲哉枉用前功搭狮子皮作野干鸣将吾师拈花直指之旨翻成讲席到处教坏世间男女千佛出世不通忏悔今现前诸兄弟幸往昔愿力深不落此数甘同般若共守寂寥切勿虚废光阴精勤愤志定要亲见一回方可续佛慧命广导群迷报佛祖君亲师友浸恩努力努力。

  原书阙。

  机缘

  问如何是乾矢橛师曰逼塞虚空曰如何领会师曰普天匝地僧礼拜师曰会礼拜不会礼拜僧拟议师打曰臭气熏人。

  问如何是佛性声未绝师便打曰道甚么曰佛性师曰山僧是僧去问佛曰和尚岂无方便师便打僧礼拜师复与一踏曰棒打有醒脚踏有余。

  问青州布衫重七斤意旨如何师曰七零八落曰某甲无处摸索师曰问取隔壁张裁缝去。

  问如何万法归一师曰三头六臂曰毕竟一归何处师叉手当胸立曰学人不会师打曰鱼腮乌嘴得人憎。

  问如何是金刚王宝剑师曰触不得曰因甚触不得师打曰头落也不知僧伫思师复打曰还不拖者死尸去。

  问不历化城竟登宝所时如何师曰脚跟下好与三十棒曰恁么则学人获宝也师曰呈似山僧看僧近前便拜师打曰错将鱼目认明珠。

  巨怀呈偈了师展手曰此是文字将无文字底来怀拟议师劈胸一拳曰会么曰不会便拜师曰是谁拜出弟子师曰又道不会。

  一僧作礼曰弟子无语问和尚但只稽首赞叹师曰赞个甚么僧拟对师掌曰向这里骂山僧去。

  问劫火洞然大千俱坏未审这个坏也无古人一曰坏一曰不坏毕竟坏底是不坏底是师曰二俱不是曰毕竟如何师曰狮子咬人韩卢逐块。

  一僧送师骨往千山问曰先师迁化向甚处去也师指千山曰会么曰不会师曰青山原不动浮云自往来。

  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何不问自己意曰如何是自己意师曰寻常还思山僧么曰常思和尚无由礼觐师曰只这是其僧有省。

  问如何是般若境师曰万木荣纡一溪浩渺曰如何境中人师曰饥餐麦粥倦卧茸草曰人境不立时如何师遂劈面一掌曰是立不立僧罔措复示曰人境不立时劈面无情掌是个血性儿当下知痛痒。

  见一僧看经师问看甚么经曰金刚经师曰经是谁说看是何人僧无语师示一偈。

  看经不识看经人徒自区区劳眼神欲得不劳神与眼分明识取此真经。

  有僧嘴极利一日问曰佛说魔说是一是二师劈嘴一拳曰且道是一是二僧拟议师复打遂示偈曰。

  才开口问粗拳便打烈焰红炉岂容得假煆尽虚浮始识道雅早知阇黎认鹿为马。

  颂古

  升座

拟动脚跟落二三重登曲录不羞惭那时若值忤逆者大好都卢掀座翻

  拈花

口难开处把花拈百万人天尽了然惟有饮光犹未瞥受他祸及永缠绵

  痛棒

三顿乌藤打不开如何别去又归来冤深恨恼粗拳掌拖累儿孙遍九垓

棒头有眼察秋毫定业从来不可逃六百余年冤祸事如何今日又重遭

  青州衫

一归何处问谂老一领布衫答来巧今日重新提掇出元来是吾旧皮袄

  麻三斤

如何是佛麻三斤问处分明答处亲好看陌上二三月那个枝头不带春

  新妇骑驴阿姑牵

新妇骑驴阿姑牵不用区区苦着鞭若是仲尼真弟于自然知道化三千

  俱胝一指

学道何须向外求无钱那买好风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