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覆蹄,谓之“怒肉”。“力柱”欲得大而成。“力柱”,当车。肋欲得密,肋骨欲得大而张。张而广也。髀骨欲得出□骨上。出背脊骨上也。
易牵则易使,难牵则难使。
“泉根”不用多肉及多毛。“泉根”,茎所出也。悬蹄欲得横。如“八”字也。“阴虹”属颈,行千里。“阴虹”者,有双筋自尾骨属颈,甯公所饭也。“阳盐”欲得广。“阳盐”者,夹尾株前两□上也。当“阳盐”中间脊骨欲得□。□则双膂,不□则为单膂。
常有似呜者有黄。
治牛疫气方:取人参一两,细切,水煮,取汁五六升,灌口中,验。
又方:腊月兔头烧作灰,和水五六升灌之,亦良。
又方:朱砂三指撮,油脂二合,清酒六合,暖,灌,即差。
治牛腹胀欲死方:取妇人阴毛,草裹与食之,即愈。此治气胀也。
又方:研麻子取汁,温令微热,擘口灌之五六升许,愈。此治食生豆腹胀欲垂死者,大良。
治牛疥方:煮乌豆汁,热洗五度,即差耳。
治牛肚反及嗽方:取榆白皮,水煮极熟,令甚滑,以二升灌之,即差也。
治牛中热方:取兔肠肚,勿去屎,以草裹,吞之,不过再三,即愈。
治牛虱方:以胡麻油涂这,即愈。□脂亦得。凡六畜虱,脂涂悉愈。
治牛病:用牛胆一个,灌牛口中,差。
《家政法》曰:“四月伐牛茭。”四月青草,与茭豆不殊,齐俗不收,所失大也。
《术》曰:“埋牛蹄著宅四角,令人大富。”
●养羊第五十七 ■及酥酪、乾酪法,收驴马驹、羔、犊法,羊病诸方并附
常留腊月、正月生羔为种者上,十一月、二月生者次之。非此月数生者,毛必焦卷,骨骼细小。所以然者,是逢寒遇热故也。其八、九、十月生者,虽值秋肥,然比至冬暮,母乳已竭,春草未生,是故不佳。其三、四月生者,草虽茂美,而羔小未食,常饮热乱,所以亦恶。五、六、七月生者,两热相仍,恶中之甚。其十一月及二月生者,母既含重,肤躯充满,草虽枯亦不羸瘦;母乳适尽,即得春草,是以极佳也。大率十口二羝。羝少则不孕,羝多则乱群。不孕者必瘦,瘦则非唯不蕃息,经冬或死。羝无角者更佳。有角者,喜相□触,伤胎所由也。拟供厨者,宜乘之。乘法:生十馀日,布裹齿脉碎之。
牧羊必须大老子、心性宛顺者,起居以时,调其宜适。卜式云:“牧民何异於是者。”若使急性人及小儿者,拦约不得,必有打伤之灾;或劳戏不看,则狼犬之害;懒不驱行,无肥充之理;将息失所,有羔死之患也。唯远水为良,二日一饮。频饮则伤水而鼻脓。缓驱行,勿停息。息则不依而羊瘦,急行则坌尘而□颡也。春夏早放,秋冬晚出。春夏气软,所以宜早;秋冬霜露,所以宜晚。《养生经》云:“春夏早起,与鸡俱兴;科冬晏起,必待日光。”此其义也。夏日盛暑,须得阴凉;若日中不避热,则尘汗相渐,科冬之间,必致癣疥。七月以後,霜露气降,必须日出霜露□解,然後放之;不尔则逢毒气,令羊口疮、腹胀也。
圈不厌近,必须与人居相连,开窗向圈。所以然者,羊性怯弱,不能御物,狼一入圈,或能绝群。架北墙为厂。为屋即伤热,势则生总人口癣。且屋处惯暖,冬月入田,尤不耐寒。圈中作台,开窦,无令停水。二日一除,勿使粪秽。秽则污毛,停水则“挟蹄”眠湿则腹胀也。圈内须并墙竖柴栅,令周匝。羊不揩土,毛常自净;不竖柴者,羊揩墙壁,土、咸相得,毛皆成□。又竖栅头出墙者,虎狼不敢逾也。
羊一千口者,三四月中,种大豆一顷杂谷,并草留之,不须锄治,八九月中,刈和青茭。若不种豆、谷者,初草实成时,收刈杂草,薄铺使乾,勿令郁□。□豆、胡豆、蓬、藜、荆、棘为上;大小豆萁次之;高丽豆萁,尤是所便;芦、□二种则不中。凡乘秋刈草,非直为羊,然大凡悉皆倍胜。崔□曰:“七月七日刈刍茭”也。既至冬寒,多饶风霜,或春初雨落,青草未生时,则须饲不宜出放。
积茭之法:於高燥之处,竖桑、棘木作两圆栅,各五六步许。积茭著栅中,高一丈亦无嫌。任羊绕栅抽食,竟日通夜,口常不住。终冬过春,无不肥充。若不作栅,假有千车茭,掷与十口羊,亦不得饱:群羊践蹑而已,不得一茎入口。
不收茭者:初冬乘秋,似如有肤,羊羔乳食其母,比至正月,母皆瘦死;羔小未能独食水草,寻变俱死。非直不滋息,或能灭群断种矣。余昔有羊二百口,寻变俱死。非直不滋息,或能灭群断种矣。余昔有羊二百口,茭豆既少,无以饲,一岁之中,饿死过半。假有在者,疥瘦羸弊,与死不殊,毛复浅短,全无润泽。余初谓家自不宜,又疑岁道疫病,乃饥饿所致,故他故也。人家八月收获之始,多无庸暇,宜卖羊雇人,所费既少,怕存者大。传曰:“三折臂,知为良医。”又曰:“亡羊治牢,未为晚也。”世事略皆如此,安可不存意哉?
寒月生者,须燃火於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