薨累亲□序材能宜在君侯拜吏之日京师士大夫
怅然失望此皆永等愚劣不能褒扬万分属闻以特
进领城门兵是则车骑将军秉政雍容于内而至戚
贤舅执管钥于外也愚窃不为君侯喜宜深辞职自
陈浅薄不足以固城门之守收太伯之让保谦谦之
路阖门高枕为知者首愿君侯与博览者参之小子
为君侯安此谭得其书大感遂辞让不受领城门职
繇是谭音相与不平永远为郡吏恐为音所危病满
三月免转为长史音用从舅越亲辅政威权损于凤
时永复说音曰将军履上将之位食膏腴之都任周
召之职拥天下之枢可谓富贵之极人臣无二天下
之责四面至矣将何以居之宜夙夜孳孳执伊尹之
强德以守职匡上诛恶不避亲爱举善不避仇雠以
章至公立信四方笃行三者乃可以长堪重任久享
盛宠太白出西方六十日法当参天今已过期尚在
桑榆之间质弱而行迟形小而光微荧惑角怒明大
逆行守尾其逆常也守尾变也意岂将军忘湛渐(
师古
曰湛读曰沈渐读曰潜)
之义委曲从顺所执不强不广用士尚
有好恶之忌荡荡之德未纯方与将相大臣乖离之
萌也何故始袭司马之号俄而金火并有此变上天
至明不虚见异惟将军畏之慎之深思其故改求其
路以享天意音犹不平荐永为护菀使者
后汉书度尚传尚为荆州刺史尚见胡兰余党南走
苍梧惧为己负乃伪上言苍梧贼入荆州界于是征
交址刺史张盘下廷尉辞状未正会赦见原盘不肯
出狱方更牢持械节狱吏谓盘曰天恩旷然而君不
出何也盘因自列曰前长沙贼胡兰作难荆州余党
散入交址盘身婴甲胄涉危履险讨击凶患斩殄渠
帅余烬鸟窜冒遁还奔尚惧盘先言怖畏罪戾伏奏
见诬盘备位方伯为国爪牙而为尚所枉受罪牢狱
夫事有虚实法有是非盘实不辜赦无所除如忍以
苟免永受侵辱之耻生为恶吏死为敝鬼乞传尚诣
廷尉面对曲直足明真伪尚不征者盘埋骨牢槛终
不虚出望尘受枉廷尉以其状上诏书征尚到廷尉
词穷受罪以先有功得原
垣荣祖传荣祖为新蔡太守作大形棺材盛仗使乡
人田天生王道期载渡江北监奴有罪告之有司奏
免官削爵付东治按无实见原
梁江淹自序传淹字文通少年倜党不俗或为世士
所嫉遂诬淹以受金者将及抵罪乃上书见意而免

魏书薛野传子虎子为徐州刺史沛郡太守邵
安下邳太守张攀咸以赃污虎子按之于法安等遣
子弟上书诬虎子南通高祖曰此其妄矣朕度虎子
必不然也推按果虚乃下诏曰夫君臣体合则功业
可兴上下猜惧则治道替矣沛郡太守邵安下邳太
守张攀咸以贪婪获罪各遣子弟诣阙告刺史虎子
纵民通贼妄称无端安宜赐死攀及子僧保鞭一百
配敦煌安息他生鞭一百可集州官兵民等宣告行
决塞彼轻狡之源开此陈力之效
北史崔亮传光韶亮从父弟也刺史元弼前妻是光
韶之继室兄女弼贪婪不法韶以亲情极相非责弼
衔之时耿翔反于州界弼诬光韶子通与贼连结囚
其合家考掠非理而光韶与之辩争词色不屈
北齐书宋游道传游道为尚书左丞魏安平王坐事
亡章武二王及诸王妃太妃是其近亲者皆被征责
都官郎中毕义云主其事有奏而禁有不奏辄禁者
游道判下廷尉科罪高隆之不同于是反诬游道厉
色挫辱己遂枉考群令史证成之与左仆射襄城王
旭尚书郑述祖等上言曰饰伪乱真国法所必去附
下罔上王政所不容谨按尚书左丞宋游道名望本
阙功绩何纪属永安之始朝士亡散乏人之际叨窃
台郎躁行谄言肆其奸诈罕识名义不顾典文人鄙
其心众畏其口出州入省历清资而长恶不悛曾
无忌讳毁誉由己憎恶任情比因安平王事遂肆其
褊心因公报隙与郎中毕义云递相□举又左外兵
郎中魏叔道牒云局内降人左泽等为京畿送省令
取保放出大将军在省日判听游道发怒曰往日官
府成何物官府将此为例又云乘前旨格成何物旨
格依事请问游道并皆承引案律对捍诏使无人臣
之礼大不敬者死对捍使者尚得死坐况游道吐不
臣之言犯慢上之罪口称夷齐心怀盗跖欺公卖法
受纳苞苴产随官厚财与位积虽赃污未露而奸诈
如是举此一隅余诈可验今依礼据律处游道死罪
是时朝士皆分为游道不济而文襄闻其与隆之相
抗之言谓杨遵彦曰此真是鲠直大刚恶人遵彦曰
譬之畜犬本取其吠今以数吠杀之恐将来无复有
吠狗诏付廷尉游道坐除名
册府元龟崔季舒为黄门郎高隆之为太保初文襄
委任兼右仆射崔暹及季舒等及文宣即位隆之启
文宣王并欲害之不许文宣以隆之旧齿委以政事
季舒等仍前隙乃谮云隆之每见诉讼者辄加哀矜
之意以示非己能裁文宣以其受任既久知有冤状
便宜申涤何得委过要名非大臣义天宝五年禁止
尚书省隆之曾与元昶宴饮酒酣语昶曰与王交游
当生死不相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