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独当
国久粉昆者世以驸马都尉为粉侯韩嘉彦尚主以
兄忠彦为粉昆也恕以书示蔡硕蔡渭渭上书讼挚
及大防等十余人陷其父确谋危宗社引及甫书为
证时章蔡卞诬造元佑诸人事不已因是欲杀挚
及梁焘王岩叟等以为挚有废立之意遂起同文馆
狱用蔡京安杂治逮问及甫及甫元佑末德大防
除权侍郎忠彦虽罢哲宗眷之未衰乃托其亡父尝
说司马昭指刘挚粉谓王岩叟面白如粉昆谓梁焘
字况之况犹兄也又问实状但云疑其事势如此会
挚卒京奏不及考验遂免其子官与家属徙英州凡
三年死于瘴者十人
任伯雨传伯雨为大宗正丞甫至擢右正言时徽宗
初政纳用谠论伯雨首击章继论蔡卞又上书皇
太后乞暴蔡京之恶大臣畏其多言俾权给事中密
谕以少默即为真伯雨不听抗论愈力且将劾曾布
布觉之徙为度支员外郎寻知虢州崇宁党事作削
籍编管通州为蔡卞所陷与陈龚张庭坚等十
三人皆南迁独伯雨徙昌化奸人犹未甘心用匿名
书复逮其仲子申先赴狱妻适死于淮报讣俱至伯
雨处之如平常曰死者已矣生者有负于朝廷亦当
从此诀如其不然天岂杀无辜耶
曾布传布当国蔡京为左丞京与布异会布拟陈佑
甫为户部侍郎京奏曰爵禄者陛下之爵禄奈何使
宰相私其亲布婿陈迪佑甫子也布忿然争辩久之
声色稍厉温益叱布曰曾布上前安得失礼徽宗不
悦而罢御史遂攻之罢为观文殿大学士知润州京
积憾未已加布以赃贿令开封吕嘉问逮捕其诸子
锻炼讯鞠诱左证使自诬而贷其罪布落职提举太
清宫太平州居住
陈传为左司谏议论持平务存大体惟极论蔡
卞章安邢恕之罪御史龚央击蔡京朝廷将逐
遂疏论京未及上时皇太后已归政言外戚
向宗良兄弟与侍从希宠之士交通使物议籍籍谓
皇太后今犹预政由是罢监扬州粮料院改知无为
军明年还为著作郎迁右司员外郎兼权给事中宰
相曾布使客说以将即真语子正汇曰吾与丞相
议事多不合今若此是欲以官爵相饵也若受其荐
进复有异同则公议私恩两有愧矣吾有一书论其
过将投之以决去就汝其书之但郊祀不远彼不相
容则泽不及汝矣能不介于心乎正汇愿得书旦持
入省布使数人邀相见甫就席遽出书布大怒争辩
移时至箕踞谇语色不为动徐起白曰适所论者
国事是非有公议公未可失待士礼布矍然改容信
宿出知泰州崇宁中除名窜袁州廉州移郴州稍复
宣德郎正汇在杭告蔡京有动摇东宫迹杭守蔡o
执送京师先飞书告京俾为计事下开封府制狱并
逮尹李孝称逼使证其妄曰正汇闻京将不利
社稷传于道路岂得预知以所不知忘父子之恩
而指其为妄则情有所不忍挟私情以符合其说又
义所不为京之奸邪必为国祸固尝论之于谏省
亦不待今日语言闻也内侍黄经臣□鞫闻其辞失
声叹息谓曰主上正欲得实但如言以对可也狱具
正汇犹以所告失实流海上亦安置通州尝着
尊尧集谓绍圣史官专据王安石日录改修神宗史
变乱是非不可传信深明诬妄以正君臣之义张商
英为相取其书既上而商英罢又徙台州宰相遍
令所过州出兵甲护送至台每十日一徙告且命凶
人石知州事执至庭大陈狱具将胁以死揣知
其意大呼曰今日之事岂被制旨耶失措始告之
曰朝廷令取尊尧集尔曰然则何用许使君知尊
尧所以立名乎盖以神考为尧主上为舜助舜尊尧
何得为罪时相学术浅短为人所愚君所得几何乃
亦不畏公议干犯名分乎惭揖使退所以窘辱之
百端终不能害宰相犹以为怯而罢之在台五年
乃得自便u复承事郎帝批进自以为所拟未当令
再叙一官仍与差遣执政持不行卜居江州复有谮
之者至不许辄出城旋令居南康u至又移楚平
生论京卞皆披`其处心发露其情慝最所忌恨故
得祸最酷不使一日少安
蔡确传吴处厚者邵武人登进士第始确从处厚学
赋及作相处厚通笺乞怜确无汲引意王用为大
理丞王安礼舒相攻事下大理处厚知安礼与
善论用官烛为自盗确密遣达意救处厚不从
确怒欲逐之未果请除处厚馆职确又沮之为
永裕山陵使辟掌笺奏确代使出知通利军又徙知
汉阳处厚不悦元佑中确知安州郡有清江卒当戍
汉阳确固不遣处厚怒曰尔在庙堂时数陷我今比
郡作守犹尔耶会得确车盖亭诗引郝甑山事乃笺
释上之云郝处俊封甑山公会高宗欲逊位武后处
俊谏止今乃以比太皇太后且用沧海扬尘事此盖
时运之大变尢非佳语讥谤切害非所宜言确遂南
窜擢处厚知卫州然士大夫由此畏恶之未几卒绍
圣间追贬歙州别驾
宗室叔近传叔近悼王元孙荣良公克类之子也建
炎元年为秀州守杭卒陈通反叔近招通通听命叔
近还秀州已而王渊兵至杭诈传呼云赵秀州来通
郊迎渊遂诛之初渊在汴京狎娼周氏周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