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帝即位权在大臣灵运构
扇异同非毁执政司徒徐羡之等患之出为永嘉太
守元嘉五年灵运既东还太守孟事佛精恳为灵
运所轻遂构雠隙因灵运横恣百姓惊扰乃表其
异志发兵自防露板上言灵运驰出京师诣阙上表
曰臣自抱疾归山于今八载居非郊郭事乖人间幽
栖穷岩外缘两绝守分养命庶毕余年忽以去年二
十八日得会稽太守臣二十七日疏云比日异论
g此虽相了百姓不许寂默今微为其防披疏骇
惋不解所繇便星言奔驰归骨陛下及经山阴防卫
彰赫彭排马枪断截衢巷侦逻纵横戈甲竟道不知
微臣罪为何事及见虽曰见亮而装防如此惟有
罔惧臣昔忝近侍豫蒙天恩若有罪迹炳明文字有
证非但显戮司败以正国典普天之下自无容身之
地今虚声为罪何酷如之夫自古谗谤圣贤不免然
致谤之来要有繇趣或轻死重气结党聚群或勇冠
乡邦剑客驰逐未闻俎豆之学欲为逆节之罪山栖
之士而构陵上之衅今影迹无端假谤空设终古之
酷未之或有匪希其生实悲其痛诚复内省不疚而
抱理莫伸是以牵曳疾病束骸归款仰凭陛下天鉴
曲临则死之日犹生之年也臣忧怖弥日羸疾发动
尸存恍惚不知所陈太祖知其见诬不欲使东归以
为临川内史赐秩中二千石
南史颜延之传何尚之素与延之狎书与王球曰延
之昔坐事屏斥复蒙抽进而曾不悛革怨诽无已横
兴讥谤诋毁朝士
宋书王景文传景文为尚书左仆射领吏部扬州刺
史加太子詹事常侍如故不愿还朝求为湘州刺史
不许时又谓景文在江州不能洁己景文与上幸臣
王道龙书曰吾虽寡于行己庶不负心既愧殊效誓
不上欺明主窃闻有为其贝锦者云营生乃至巨万
素无此能一旦忽致异术必非平理唯乞平心精检
若此言不虚便宜肆诸市朝以正风俗脱其妄作当
赐思罔昧之由吾逾忝转深足以致谤念此惊惧何
能自测区区所怀不愿望风容贷吾自了不作偷犹
如不作贼故以密白想为申启
南史孔奂传沈奂为飞书所谤将陷重辟奂廷议理
之竟得白
梁书张率传率以父忧去职其父侍妓数十人善讴
者有色貌邑子仪曹郎顾玩之求娉焉讴者不愿遂
出家为尼尝因斋会率宅玩之乃飞书言与率奸南
司以事奏闻高祖惜其才寝其奏然犹致世论焉服
阕后久之不仕七年敕召出除中权建安王中记室
参军
三国典略梁刘悫常有飞书谤毁梁王怒曰刘悫似
衣中虱必须掏之
魏书李顺传顺为中书侍郎始光初从征蠕蠕以筹
略之功拜后军将军世祖将讨赫连昌谓崔浩曰朕
前北征李顺献策数事实合经略大谋今欲使总摄
前驱之事卿以为何如浩对曰顺智足周务实如圣
旨但臣与之婚姻深知其行然性果于去就不可专
委世祖乃止初浩弟取顺妹又以弟子取顺女虽二
门婚姻而浩颇轻顺顺又弗之伏也由是潜相猜忌
故浩毁之顺又从击赫连定于平凉三秦平迁四部
尚书甚见宠待沮渠蒙逊以河西内附世祖欲精简
行人崔浩曰蒙逊称藩款着河右若俾遐域流通殊
荒毕至宜令清德重臣奉诏褒慰尚书李顺即其人
也世祖曰顺纳言大臣固不宜先为此使若蒙逊身
执玉帛而朝于朕复何以加之浩曰邢贞使吴亦魏
之太常苟事是宜无嫌于重尔日之行岂吴王入觐
也世祖从之以顺为太常策拜蒙逊为太傅凉王复
使于凉州而蒙逊数与顺游宴颇有悖慢之言恐顺
东还泄之朝廷以金宝纳顺怀中故蒙逊罪衅得不
闻彻浩知之密言于世祖世祖未之信真君三年遂
刑顺于城西及浩之诛世祖怒甚谓孝伯曰卿从兄
往虽误国朕意亦未便至此繇浩谮毁朕忿遂盛杀
卿从兄者浩也
源贺传贺为冀州刺史武邑郡奸人石华告沙门道
可与贺谋反有司以闻高宗谓群臣曰贺诚心事国
朕为卿等保之无此明矣乃精加讯检华果引诬于
是遣使者诏贺曰卿以忠诚款至着自先朝以丹青
之洁而受苍蝇之污朕登时研检已加极法故遣宣
意其善绥所莅勿以嚣谤之言致损虑也贺上书谢
书奏高宗顾谓左右曰以贺之忠诚尚致其诬不若
是者可无慎乎
北史崔光传光少有大度喜怒不见于色有毁恶之
者必善言以报虽见诬谤终不自申曲直
魏书彭城王勰传咸阳王禧渐以x矜颇有不法北
海王详阴言于世宗世宗深忌之又言勰大得人情
不宜久在宰辅劝世宗遵高祖遗敕禧等又出领军
于烈为恒州非烈情愿固强之烈深以为忿烈子忠
尝在左右密令忠言于世宗云诸王等意不可测宜
废之早自揽政时将j祭王公并斋于庙东坊世宗
遣于烈将宿卫壮士六十余人召禧勰详等引入见
之于光极殿世宗谓勰曰顷来南北务殷不容仰遂
冲操恪是何人而敢久违先敕今遂叔父高蹈之意
勰谢曰先帝不以臣虚薄曲垂罔己之泽出入绸缪
公私无舍自陛下龙飞九五屡求解落既为宰辅所
抑亦不为陛下所许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