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于元载乎
近时王作会补传亦不出党元载事皆非实录
崔瑗家无担石当世资其亲故李固望风致敬然杜
乔为八使乃以赃罪奏瑗士之欲免于谗谤难矣哉
王阳车马极鲜明崔瑗宾客盛肴膳然两公皆清修
节士也故论人者当察其实何如耳
仇池笔记欧公曰僧相我云耳白于面名满天下唇
不着齿无事得谤
埤雅古者谮从中起谓之蝎谮
容斋续笔黥布为其臣贲赫告反高祖以语萧相国
相国曰布不宜有此恐仇怨妄诬之请系赫使人微
验淮南布遂反韩信为人告反吕后欲召恐其不就
乃与萧相国谋诈令人称陈g已破绐信曰虽病强
入贺信入即被诛信之为大将军实萧何所荐今其
死也又中其谋故俚语有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之语
何尚能救黥布而翻忍于信如此岂非以高祖出征
吕后居内而急变从中起己为留守故不得不亟诛
之非如布之事尚在疑似之域也
见闻搜玉古传听谗诗谗言谨莫听听之祸殃结君
听臣当诛父听子当决夫妇与兄弟听之必离别朋
友听之□骨肉听之绝堂堂七尺躯莫听三寸舌舌
中有利锋杀人不见血
读书镜中黄先生云明不烛物此言极有味若洞然
烛他人之恶不随他转而已此外不宜发明太尽恶
讦为直是也但常生大慈怜悯心方便譬喻引之归
于正道不可则止毋自辱焉若忿嫉于顽极口攻之
则是与之修怨何取其为明哉玉真先生云大凡人
自己本来福积不厚肆口又无忌惮愈见薄福要见
薄福证验若平生数奇多忤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也
故谮人翩翩啬夫喋喋非有冥祸则有奇穷而吕公
着约识精言孙]议论有根底韩琦明足以照人之
奸未尝形诸词色真大人相也
日知录舜之命龙也曰朕舨魉甸逍姓鹁朕师故
大司徒以乡八刑纠万民造言之刑次于不孝不弟
而禁暴氏掌诛庶民之作言语而不信者至于讹言
莫惩而宗周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