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台与太尉高岳仪同刘丰等
率军围击堰洧水以灌之时绍宗频有凶梦意每恶
之乃私谓左右曰吾自年二十已还恒有蒜发昨来
蒜发忽然自尽以理推之蒜者g也吾g将尽乎未
几与丰临堰见北有尘气乃入舰同坐暴风从东北
来远近晦冥舟缆断飘舰径向敌城绍宗自度不免
遂投水而死
神武本纪武定四年九月神武围玉壁以挑西师不
敢应西魏晋州刺史韦孝宽守玉壁城中出铁面神
武使元盗射之每中其目用李业兴孤虚术萃其北
北天险也乃起土山凿十道又于东面凿二十一道
以攻之城中无水汲于汾神武使移汾一夜而毕孝
宽夺据土山顿军五旬城不拔死者七万人聚为一
冢有星堕于神武营众驴并鸣士皆惧神武有疾
十一月庚子舆疾班师庚戌遣太原公洋镇邺辛亥
征世子澄至晋阳有恶鸟集亭树世子使斛律光射
杀之己卯神武以无功表解都督中外诸军事魏帝
优诏许焉是时西魏言神武中弩神武闻之乃勉坐
见诸贵使斛律金作敕勒歌神武自和之哀感流涕
侯景素轻世子尝谓司马子如曰王在吾不敢有异
王无吾不能与鲜卑小儿共事子如掩其口至是世
子为神武书召景景先与神武约得书书背微点乃
来书至无点景不至又闻神武疾遂拥兵自固神武
谓世子曰我虽疾尔面更有余忧色何也世子未对
又问曰岂非忧侯景叛耶曰然神武曰景专制河南
十四年矣常有飞扬拔扈志顾我能畜养岂为汝驾
御也今四方未定勿遽发哀厍狄干鲜卑老公斛律
金敕勒老公并性遒直终不负汝可朱浑道元刘丰
生远来投我必无异心贺拔焉过儿朴实无罪过潘
相乐本作道人心和厚汝兄弟当得其力韩轨少□
宜宽借之彭乐心腹难得宜防护之少堪敌侯景者
唯有慕容绍宗我故不贵之留以与汝宜深加殊礼
委以经略五年正月朔日蚀神武曰日蚀其为我耶
死亦何恨丙午陈启于魏帝是日崩于晋阳
薛`传`迁尚书仆射卒临终敕其子敛以时服逾
月便葬不听干求赠官自制丧车不加雕饰但用麻
为流苏绳用网络而已明器等物并不令置
郑述祖传述祖迁兖州刺史初述祖未贵时在乡单
马出行忽有骑者数百见述祖皆下马曰公在此行
列而拜述祖顾问从人皆不见心甚异之未几被征
终历显位及病笃乃自言之且曰吾今老矣一生富
贵足矣以清白之名遗子孙死无所恨遂卒于州
杜弼传杜弼历骠骑将军卫尉卿别封长安县伯常
与邢p扈从东山共论名理邢以为人死还生恐为
蛇画足弼答曰盖谓人死归无非有能生之力然物
之未生本亦无也无而能有不以为疑因前生后何
独致怪邢云圣人设教本由劝奖故惧以将来理望
各遂其性弼曰圣人合德天地齐信四时言则为经
行则为法而云以虚示物以诡劝民将同鱼腹之书
有异凿楹之诰安能使北辰降光龙宫韫椟就如所
论福果可以F铸性灵弘奖风教为益之大莫极于
斯此即真教何谓非实邢云死之言澌精神尽也弼
曰此所言澌如射箭尽手中尽也小雅曰无草不死
月令又云靡草死动植虽殊亦此之类无情之卉尚
得还生含灵之物何妨再造若云草死犹有种在则
复人死亦有识识种不见谓以为无者神之在形亦
非自瞩离朱之明不能睹虽孟轲观眸贤愚可察锺
生听曲山水呈状乃神之工岂神之质犹玉帛之非
礼钟鼓之非乐以此而推义斯见矣邢云季札言无
不之亦言散尽若复聚而为物不得言无不之也弼
曰骨肉下归于土魂气则无不之此乃形坠魂游往
而非尽如鸟出巢如□出穴由其尚有故无所不之
若令无也之将焉适延陵有察微之识知其不随于
形仲尼发习礼之叹美其斯与形别若许以廓然然
则人皆季子不谓高论执此为无邢云神之在人犹
光之在烛烛尽则光穷人死则神灭弼曰旧学前儒
每有斯语群疑众惑咸由此起盖辨之者未精思之
者不笃窃有末见可以核诸烛则因质生光质大光
亦大人则神不系于形形小神不小故仲尼之智必
不短于长狄孟德之雄乃远奇于崔琰神之于形亦
犹君之有国国实君之所统君非国之所生不与同
生孰云俱灭邢云舍此适彼生生恒在周孔自应同
庄周之鼓缶和桑扈之循歌弼曰共阴而息尚有将
别之悲穷辙以游亦兴中途之叹况曰联体同气化
为异物称情之服何害于圣邢云鹰化为鸠鼠变为
黄母为□皆是生之类也类化而相生犹光去此
烛复然彼烛弼曰鹰未化为鸠鸠则非有鼠既二有
何可两立光去此烛复然彼烛神云此形亦托彼形
又何惑哉邢云欲使土化为人木生眼鼻造化神明
不应如此弼曰腐草为萤老木为蝎造化不能谁其
然也其后别与邢书云夫建言明理宜出典证而违
孔背释独为君子若不师圣物各有心马首欲东谁
其能御奚取于适衷何贵于得一逸韵虽高管见未
喻前后往复再三邢邵理屈而止文多不载
周书韦复盖昂笫见征辟皆不应命建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