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姚崇素忌之奏幽求郁怏散职有怨言
诏有司鞫治宰相卢怀慎等奏言幽求轻肆不恭失
大臣体乖崖分之节翼日贬睦州刺史削实封户六
百迁杭郴二州恚愤卒于道年六十一赠礼部尚书
谥曰文献六年诏与苏配享睿宗庙庭建中中追
赠司徒
公辅部名臣列传二十四
唐六
张说
按唐书本传说字道济或字说之其先自范阳徙河
南更为洛阳人永昌中武后策贤良方正诏吏部尚
书李景谌糊名较覆说所对第一后署乙等授太子
校书郎迁左补阙后尝问诸儒言氏族皆本炎黄之
裔则上古乃无百姓乎若为朕言之说曰古未有姓
若夷狄然自炎帝之姜黄帝之姬始因所生地而为
之姓其后天子建德因生以赐姓黄帝二十五子而
得姓者十四德同者姓同德异者姓殊其后或以官
或以国或以王父之字始为赐族久乃为姓降唐虞
抵战国姓族渐广周衰列国既灭其民各以旧国为
之氏下及两汉人皆有姓故姓之以国者韩陈许郑
鲁卫赵魏为多后曰善久视中后逭暑三阳宫汔秋
未还说上疏曰宫距洛城百六十里有伊水之隔
之峻过夏涉秋水潦方积道坏山险不通转运河
广无梁咫尺千里扈从兵马日费资饷太仓武库并
在都邑红粟利器蕴若山丘奈何去宗庙之上都安
山谷之僻处是犹倒持剑戟示人柄臣窃为陛下
不取夫祸变之生在人所忽故曰安乐必戒无行所
悔不可一也告成褊小万方辐凑填郛溢郭并锸无
所排斥居人蓬宿草次风雨暴至不知庇托孤睦
病流转衢巷陛下作人父母将若之何不可二也池
亭奇巧荡诱上心削峦起观炝髡呛8┕岬芈鲅
出云路易山川之气夺农桑之土延木石运斧斤山
谷连声春夏不辍劝陛下作此者岂正人邪诗云人
亦劳止迄可小康不可三也御苑东西二十里外无
墙垣扃禁内有榛丛溪谷猛兽所伏暴慝所凭陛下
往往轻行警跸不肃历蒙密乘险d卒有逸兽狂夫
惊犯左右岂不殆哉易曰思患豫防愿为万姓持重
不可四也今北有胡寇边南有夷獠骚侥关西小
旱耕稼是忧安东近平输漕方始臣愿及时旋轸深
居上京息人以展农修德以来远罢不急之役省无
用之费澄心淡怀惟亿万年苍苍群生莫不幸甚臣
度刍议十不从一何者沮盘游之娱间林b之玩规
远图替近适要后利弃前欢未沃明主之心已捩贵
臣之意然不爱死者惧言责不职耳后不省擢凤阁
舍人张易之诬陷魏元忠也援说为助说廷对元忠
无不顺言忤后旨流钦州中宗立召为兵部员外郎
累迁工部兵部二侍郎以母丧免既诏起为黄门
侍郎固请终制祈陈哀到时礼俗衰薄士以夺服为
荣而说独以礼终天下高之除丧复为兵部兼修文
馆学士睿宗即位擢中书侍郎兼雍州长史谯王重
福死东都支党数百人狱久不决诏说往按一夕而
罪人得乃诛张灵均郑钟嘹次笙ぴ帝嘉其不枉
直不漏恶慰劳之元宗为太子说与褚元量侍读尤
见亲礼逾年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修国史景云
二年帝谓侍臣曰术家言五日内有急兵入宫为我
备之左右莫对说进曰此谗人谋动东宫耳陛下若
以太子监国则名分定奸胆破蜚祸塞矣帝悟下制
如说言明年皇太子即皇帝位太平公主引萧至忠
崔等为宰相以说不附已授尚书左丞罢政事为
东都留守说知太平等怀逆乃因使以佩刀献元宗
请先决策帝纳之至忠等已诛召为中书令封燕国
公实封二百户始武后末年为泼寒胡戏中宗尝乘
楼纵观至是因四夷来朝复为之说上疏曰韩宣适
鲁见周礼而叹孔子会齐数倡优之罪列国如此况
天朝乎今四夷请和使者入谒当接以礼乐示以兵
威虽曰戎夷不可轻也焉知无驹支之辩由余之贤
哉且乞寒泼胡未闻典故裸体跳足汨泥挥水盛德
何观焉恐非干羽柔远樽俎折冲之道纳之自是遂
绝素与姚元崇不平罢为相州刺史河北道按察使
坐累徙岳州停实封说既失执政意内自惧雅与苏
善时子F为相因作五君咏献F其一纪也
候忌日致之F览诗呜咽未几见帝陈说忠謇有
勋不宜弃外遂迁荆州长史俄以右羽林将军检校
幽州都督入朝以戎服见帝大喜授检校并州长史
兼天兵军大使修国史敕赍即军中论撰朔方军
大使王诛河曲降虏阿布思也九姓同罗拔野固
等皆疑惧说持节从轻骑二十直诣其部宿帐下召
见酋豪尉安之副使李宪以虏难信不宜涉不测说
报曰吾肉非黄羊不畏其食血非野马不畏其刺士
当见危致命亦吾效死秋也由是九姓遂安后讨
兰池叛胡康待宾诏说相闻经略时党项羌亦连兵
攻银城说将步骑万人出合河关掩击破之追北骆
堰羌胡自相猜夜斗待宾遁入铁建山余众奔溃
说招纳党项使复故处副使史献请尽诛之说不从
奏置麟州以安羌众召拜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
品让宋Z陆象先不许明年诏为朔方节度大使亲
行五城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