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进位
侍中建言大臣子并求京职俊V率任外官非平施
之道臣三息俱任京师请出二息补外以示自近始
诏可乃以子河南参军弼为绛州司功太祝洁为郑
尉诏曰干曜身率庶寮以让既请外其子又复下迁
传不云乎范宣子让其下皆让晋国之人于是大和
道之或行仁岂远哉其令文武官父子昆弟三人在
京司者分任于外繇是公卿子弟皆出补帝尝自较
其考与张说偕赐时议者言国执政所以同休戚不
崇异无以责功帝乃诏中书门下共食实户三百堂
封自此始东封还为尚书左丞相兼侍中久之罢侍
中迁太子少师避祖名更授少傅安阳郡公帝幸东
都以老疾不任陪扈卒赠幽州大都督干曜性谨重
其始仕已四十余历官皆以清慎恪敏得名为相十
年与张嘉贞张说李元杜暹同秉政居中未尝廷
议可否事晚节唯唯联署务为宽平大故鲜咎悔
姜为嘉贞所排虽得罪讫不申救君子讥焉
苏F
按唐书苏传子F字廷硕弱冠敏悟一览至千
言辄覆诵第进士调乌程尉武后封嵩高举贤良方
正除左司御率府胄曹参军吏部侍郎马载曰古称
一日千里苏生是已再迁监察御史长安中诏覆来
俊臣等冤狱F验发其诬多从洗宥迁给事中修文
馆学士拜中书舍人时同中书门下三品父子同
在禁管朝廷荣之元宗平内难书诏填委独F在太
极后合口所占授功状百绪轻重无所差书史白曰
丐公徐之不然手腕脱矣中书令李峤曰舍人思若
涌泉吾所不及迁太常少卿仍知制诰遭父丧起为
工部侍郎辞不拜终制乃就职帝问宰相有自工部
侍郎得中书侍郎乎对曰陛下任贤唯所命何资之
计乃诏以F为中书侍郎帝劳曰方美官缺每欲用
卿然宰相议遂无及者朕为卿恨陆象先殁紫微侍
郎未尝补朕思其人无易卿者F顿首谢明日加知
制诰给政事食给食自F始时李V对掌书命帝曰
前世李峤苏味道文擅当时号苏李今朕得F及V
何愧前人哉俄袭封许国公吐蕃盗边诸将数败虏
益张秣骑内侵帝怒欲自将兵讨之F谏曰古称荒
服取荒忽之义非常奉职贡也故来则不拒去则勿
逐以禽兽畜之羁縻御之譬若猎然羽毛不入服用
体肉不登郊庙则王者不射也况万乘之重与犬羊
蚊语负胜哉远夷左不足以辱天子亦可见矣
虽然兵法先声后实陛下如班亲征之诏而敕将
谋夫投会济师则吐蕃不日崩破亦无待躬致天讨
也臣谓岐陇雕弊积年若千乘万骑供亿不涯诚恐
徭役内兴寇掠外虞斯人不堪一也戎虏之性骤往
倏来败不耻奔胜不让成若大军一临边怖震乌散
彼出多方我受其误二也太上皇闻陛下身对寇场
不能无忧AA之思何以自安三也汉蒯成侯谏高
帝曰上尝自劳岂谓无人使哉高帝以为爱我今将
相大臣岂无为陛下宣力者何亲行之遽邪不省复
上言王者之师有征无战藩贡或阙王命征之于是
乎治兵其郊获辞而止非谓按甲自临敌人畏之莫
敢战也古天子无亲将惟黄帝五十二战当未平之
时自阪泉功成则修身闲居无为无事陛下拨定祸
乱方当深视高居制礼作乐禅梁父登空同何至厌
天居金革为一日之敌今吐蕃遣渠领干犯国令
军吏一不胜而陛下屈至尊为之敌虽朝鼎夕砧犹
未可以夸四夷安足劳圣躬哉虏之入唯盗牛马发
窖褫衣未尝杀略边人其罪易原也臣恐虏情狼顾
牵连北狄闻六师之行入幽并犯灵夏南动京师太
上皇一致忧劳是陛下以天下之安不能宁其亲也
臣固曰居中制胜策之上者若夫择良将募重而约
严违律必诛杀敌必赏多出金以购酋长虏亡无日
矣愿稍迁延以须西音亦会薛讷大破吐蕃俘获不
赀由是帝止不行时诏立靖陵碑命F为之词辞曰
前世帝后不志碑事弗稽古谓之不法审当可者祖
宗诸陵一须营立后嗣谓何帝不纳其言开元四年
进同紫微黄门平章事修国史与宋Z同当国Z刚
正多所裁决F能推其长在帝前敷奏Z有未及或
少屈F辄助成之有不会意F更申Z所执故帝未
尝不从二人相得欢甚Z尝曰吾与苏氏父子同为
宰相仆射长厚自是国器若献可替否事至即断尽
公不顾私则今丞相为过之八年罢为礼部尚书俄
检校益州大都督长史按察节度剑南诸州时蜀雕
人流亡诏F收剑南山泽盐铁自赡F尚简静重
兴力役即募戍人输雇直开井置炉量入计出分所
赢谷以广见粮时前司马皇甫恂使蜀檄取库钱
市锦半臂琵琶捍拨玲珑鞭F不肯予因上言遣使
衔命先取不急非陛下以山泽赡军费意或谓明公
在远叵得忤上意F曰不然明主不以私爱夺至公
我可以远近废忠臣节邪Q州蛮苴院与吐蕃连谋
入寇获谍者吏请讨之F不听移书还其谍曰毋得
尔苴院羞悔不敢侵边从封泰山诏颂朝觐坛世咨
其文还分主十铨事卒年五十八帝犹视朝起居舍
人韦述上疏曰贞观永徽时大臣薨辄置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