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借三万仍谕
次年额内除之契丹得之大&#次年复下有司契丹
所借金币六万事属微末今仍依常数与之后不为
比西夏赵德明言民饥求粮百万斛大臣皆曰德明
新纳誓而敢违请以诏责之帝以问旦旦请敕有司
具粟百万于京师而诏德明来取之德明得诏惭且
拜曰朝廷有人寇准数短旦旦专称准帝谓旦曰卿
虽称其美彼专谈卿恶旦曰理固当然臣在相位久
政事阙失必多准对陛下无所隐益见其忠直此臣
所以重准也帝以是愈贤旦中书有事送密院违诏
格准在密院以事上闻旦被责第拜谢堂吏皆见罚
不逾月密院有事送中书亦违诏格堂吏欣然呈旦
旦令送还密院准大&#见旦曰同年甚得许大度量
旦不答寇准罢枢密使托人私求为使相旦惊曰将
相之任岂可求耶吾不受私请准深憾之已而除准
武胜军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准入见谢曰非
陛下知臣安能至此帝具道旦所以荐者准愧叹以
为不可及准在藩镇生辰造山棚大宴又服用僭侈
为人所奏帝怒谓旦曰寇准每事欲效朕可乎旦徐
对曰准诚贤能无如I何真宗意遂解曰然此正是
I耳遂不问翰林学士陈彭年呈政府科场条目旦
投之地曰内翰得官几日乃欲隔截天下进士耶彭
年皇恐而退时向敏中同在中书出彭年所留文字
旦瞑目取纸封之敏中请一览旦曰不过兴建符瑞
图进耳后彭年与王曾张知白参预政事同谓旦曰
每奏事其间有不经上览者公批旨奉行恐人言之
以为不可旦逊谢而已一日奏对旦退曾等稍留帝
惊曰有何事不与王旦来皆以前事对帝曰旦在朕
左右多年朕察之无毫发私自东封后朕谕以小事
一面奉行卿等谨奉之曾等退而愧谢旦曰正赖诸
公规益略不介意帝欲相王钦若旦曰钦若遭逢陛
下恩礼已隆且乞留之枢密两府亦均臣见祖宗朝
未尝有南人当国者虽古称立贤无方然须贤士乃
可臣为宰相不敢沮抑人此亦公议也真宗遂止旦
没后钦若始大用语人曰为王公迟我十年作宰相
钦若与陈尧叟马知节同在枢府因奏事忿争真宗
召旦至钦若犹哗不已知节流涕曰愿与钦若同下
御史府旦叱钦若使退帝大怒命付狱旦从容曰钦
若等恃陛下厚顾上烦谴诃当行朝典愿且还内来
日取旨明日召旦前问之旦曰钦若等当黜未知坐
以何罪帝曰坐忿争无礼旦曰陛下奄有天下使大
臣坐忿争无礼之罪或闻外国恐无以威远帝曰卿
意如何旦曰愿至中书召钦若等宣示陛下含容之
意且戒约之俟少间罢之未晚也帝曰非卿之言朕
固难忍后月余钦若等皆罢旦尝与杨亿评品人物
亿曰丁谓久远当何如旦曰才则才矣语道则未他
日在上位使有德者助之庶得终吉若独当权必为
身累耳后谓果如言旦为兖州景灵宫朝修使内臣
周怀政偕行或乘间请见旦必俟从者尽至冠带出
见于堂皇白事而退后怀政以事败方知旦远虑内
臣刘承规以忠谨得幸病且死求为节度使帝语旦
曰承规待此以瞑目旦执不可曰他日将有求为枢
密使者奈何遂止自是内臣官不过留后旦为相宾
客满堂无敢以私请察可与言及素知名者数月后
召与语询访四方利病或使疏其言而献之观才之
所长密籍其名其人复来不见也每有差除先密疏
四五人姓名以请所用者帝以笔点之同列不知争
有所用惟旦所用奏入无不可丁谓以是数毁旦帝
益厚之故参政李穆子行简以将作监丞家居有贤
行迁太子中允使者不知其宅真宗命就中书问旦
人始知行简为旦所荐旦凡所荐皆人未尝知旦没
后史官修真宗实录得内出奏章始知朝士多旦所
荐云谏议大夫张师德两诣旦门不得见意为人所
毁以告向敏中为从容明之及议知制诰旦曰可惜
张师德敏中问之旦曰累于上前言师德名家子有
士行不意两及吾门状元及第荣进素定但当静以
待之尔若复奔竞使无阶而入者当如何也敏中启
以师德之意旦曰旦处安得有人敢轻毁人但师德
后进待我薄尔敏中固称适有阙望公弗遗旦曰第
缓之使师德知聊以戒贪进激薄俗也石普知许州
不法朝议欲就劾旦曰普武人不明典宪恐恃薄效
妄有生事必须重刑乞召归置狱乃下御史按之一
日而狱具议者以为不屈国法而保全武臣真国体
也薛奎为江淮发运使辞旦旦无他语但云东南民
力竭矣奎退而曰真宰相之言也张士逊为江西转
运使辞旦求教旦曰朝廷榷利至矣士逊迭更是职
思旦之言未尝求利识者曰此运使识大体张咏知
成都召还以任中正代之言者以为不可帝问旦对
曰非中正不能守咏之规他人往妄有变更矣李迪
贾边有时名举进士迪以赋落韵边以当仁不让于
师论以师为众与注疏异皆不预主文奏乞收试旦
曰迪虽犯不考然出于不意其过可略边特立异说
将令后生务为穿凿渐不可长遂收迪而黜边旦任
事久人有谤之者辄引咎不辨至人有过失虽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