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判流内铨皆神宗特命举朝荣之初选人调拟先
南曹次考功综核无法吏得缘文为奸选者又不得
诉长吏将奏罢南曹辟公舍以待来诉者士无留难
进知制诰特敕不试而命之契丹以兵二十万压代
州境遣使请代地岁聘之使不敢行以命将将入对
曰臣备位侍从朝廷大议不容不知万一北人言及
代州事不有以折之则伤国体遂命将诣枢密院阅
文书及至北境居人跨屋栋聚观曰看南朝状元及
肄射将先破的契丹使萧禧馆客禧果以代州为问
将随问随答禧又曰界渠未定顾和好体重吾且往
大国分画矣将曰此事申饬边臣岂不可何以使为
禧惭不能对归报神宗善之以将知审官西院直学
士院判尚书兵部时河北保甲陕西河东弓箭社闽
楚枪仗手虽有名籍其多少与年月不均以致阅按
无法将一切整摄之进翰林学士权知开封府为同
进所忌会治太学虞蕃讼释诸生无罪者蔡确舒
因陷之逮其父子入御史府逾月得解黜知蕲州明
年以龙图阁待制起知秦州改扬州又改郓州上元
张灯吏籍为盗者系狱将曰是绝其自新之路也悉
纵遣之自是民无一人犯法三圄皆空父老叹曰自
王沂公后五十六年始再见狱空耳郓俗士子喜聚
肆以谤官政将虽弗禁其俗自息召为兵部侍郎上
疏言兵措于形势之内最彰而易知隐于权用之表
最微而难能此天下之至机也是以治兵有制名虽
不同从而横之方而圆之使万众犹一人车马有数
用虽不同合而分之散而敛之取西方犹跬步制器
有度工虽不同左而右之近而远之运众g犹掌握
非天下之至神孰能与此又条奏八事以为兵之事
有三曰禁兵曰厢兵曰民兵马之事有三曰养马曰
市马曰牧马兵器之事有二曰缮作曰给用及西方
用兵神宗遣近侍问兵马之数将立具上之明日访
枢臣不能对也以龙图阁直学士知成都府元佑三
年再为翰林学士四年拜尚书右丞将自以在先朝
为侍从每讨熙丰旧章以闻中旨用王文郁姚兕领
军执政复议用张利一张守约将始与执政同议复
密疏利一不可用言者论其窥伺主意f直卖友罢
为资政殿学士知定州移扬州又移大名府会黄河
东北二议未决将曰度今之利谓宜因梁村之口以
行东因内黄之口以行北而尽闭诸口以绝大名诸
州之患俟水大至观故道足以受之则内黄之口可
塞不足以受之则梁村之口可以止两不能相夺则
各因其自流以待之绍圣初入为吏部尚书上疏乞
依元丰诏定北郊夏至亲祀拜尚书左丞中书侍郎
章为相与蔡卞同肆罗织贬谪元佑诸臣奏发司
马光墓哲宗以问将对曰发人之墓非盛德事方党
祸作或举汉唐诛戮故事帝复问将对曰二代固有
之但祖宗以来未之有本朝治道所以远过汉唐者
以未尝辄戮大臣也哲宗皆纳之将尝议正夏人罪
以泾原近夏而地广谋帅尤难乞用章PP果有功
崇宁元年进门下侍郎累官金紫光禄大夫抚定鄯
廓州边臣欲举师渡河朝议难之将独谓外国不可
以爽信而兵机有不可失既已戒具愿遂从之未几
捷书至将以复河湟功转特进凡居政地十年御史
中丞朱谔取将旧谢章表析文句以为谤且谓将左
顾右视见利则回幡然改图初无定论元佑间尝为
丞辖则尽更元丰之所守绍圣初复秉钧轴则阴匿
元佑之所为逮至建中尚此冒居则绍圣之所为已
皆非矣强颜今日亦复偷安则建中之所为亦随改
焉遂以资政殿大学士知河南府言者不已降资政
殿学士知颍昌府移大名加观文殿学士奉国军节
度使在大名六年数告老召为佑神观使政和初卒
年七十五赠开府仪同三司谥曰文定
  傅尧俞
按宋史本传尧俞字钦之本郓州须城人徙孟州济
源十岁能为文及登第犹未冠石介每过之尧俞未
尝不在介曰君少年决科不以游戏为娱何也尧俞
曰性不喜嚣杂非有他尔介叹息奇之尝监西京税
院事留守晏殊夏竦皆谓曰子有清识雅度文约而
理尽卿相才也知新息县累迁太常博士嘉佑末为
监察御史兖国公主下嫁李玮为家监梁怀吉张承
照所间与夫不相中仁宗斥二人于外未几复还主
家出玮知卫州尧俞言主恃爱薄其夫陛下为逐玮
而还隶臣甚悖礼为四方笑后何以诲诸女乎皇城
逻卒吴清诬奏富民杀人鞫治无状有司须清辨内
侍主者不遣尧俞言陛下惜清恐不复闻外事矣臣
以为不若使付外暴其是非而行赏罚焉则事之上
闻者皆实乃所以广视听也纵而不问则谗者肆行
民无所措手足尚欲求治得乎内侍李允恭朱晦屈
法任其子赵继宠越次管当天章阁蔡世宁掌内藏
而以珠私示内人尧俞以为嬖宠恩幸过失当防之
于渐悉劾之时乏国用言利者争献富国计尧俞奏
曰今度支岁用不足诚不可忽然欲救其弊在陛下
宜自俭刻身先天下无夺农时勿害商旅如是可矣
不然徒欲纷更为之无益聚敛者用则天下殆矣仁
宗春秋高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