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听
之耳使涛坐执铨衡则可何必上下邪不得有所问
涛不自安表谢曰古之王道正直而已陛下不可以
一老臣为加曲私臣亦何心屡尘日月乞如所表以
章典刑帝再手诏曰白裒奏君甚妄所以不即推直
不喜凶赫耳君之明度岂当介意邪便当摄职令断
章表也涛志必欲退因发从弟妇丧辄还外舍诏曰
山仆射近日暂出遂以微苦未还岂吾侧席之意其
遣丞掾奉诏喻旨若体力故未平康者便以舆车舆
还寺舍涛辞不获已乃起视事涛再居选职十有余
年每一官缺辄启拟数人诏旨有所向然后显奏随
帝意所欲为先故帝之所用或非举首众情不察以
涛轻重任意或谮之于帝故帝手诏戒涛曰夫用人
惟才不遗□远卑贱天下便化矣而涛行之自若一
年之后众情乃寝涛所奏甄拔人物各为题目时称
山公启事涛中立于朝晚值后党专权不欲任杨氏
多有讽谏帝虽悟而不能改后以年衰疾笃上疏告
退曰臣年垂八十救命旦夕若有毫末之益岂遗力
于圣时迫于老耄不复任事今四海休息天下思化
从而静之百姓自正但当崇风尚教以敦之耳陛下
亦复何事臣耳目聋瞑不能自励君臣父子其间无
文是以直陈愚情乞听所请乃免冠徒跣上还印绶
诏曰天下事广加吴土初平凡百草创当共尽意化
之君不深识往心而以小疾求退岂所望于君邪朕
犹侧席未得垂拱君亦何得高尚其事乎当崇至公
勿复为虚饰之烦涛苦表请退诏又不许尚书令卫
奏涛以微苦久不视职手诏频烦犹未顺旨参议
以为无专节之尚违至公之义若实沈笃亦不宜居
位可免涛官中诏曰涛以德素为朝之望而常深
退让至于恳切故比有诏欲必夺其志以匡辅不逮
主者既不思明诏旨而反深加诋案亏崇贤之风以
重吾不德何以示远近邪涛不得已又起视事太康
初迁右仆射加光禄大夫侍中掌选如故涛以老疾
固辞手诏曰君以道德为世模表况自先帝识君远
意吾将倚君以穆风俗何乃欲舍远朝政独高其志
耶吾之至怀果不足以喻乎何来言至恳切也且当
以时自力深副至望君不降志朕不安席涛又上表
固让不许吴平之后帝诏天下罢军役示海内大安
州郡悉去兵大郡置武吏百人小郡五十人帝尝讲
武于宣武场涛时有疾诏乘步辇从因与卢钦论用
兵之本以为不宜去州郡武备其论甚精于时咸以
涛不学孙吴而暗与之合帝称之曰天下名言也而
不能用及永宁之后屡有变难寇贼焱起郡国皆以
无备不能制天下遂以大乱如涛言焉后拜司徒涛
复固让诏曰君年耆德茂朝之硕老是以授君台辅
之位而远崇克让至于反复良用于邑君当终始朝
政翼辅朕躬涛又表曰臣事天朝三十余年卒无毫
厘以崇大化陛下私臣无已猥授三司臣闻德薄位
高力少任重上有折足之凶下有庙门之咎愿陛下
垂累世之恩乞臣骸骨诏曰君翼□朝政保V皇家
匡佐之勋朕所倚赖司徒之职实掌邦教故用敬授
以答群望岂宜冲让以自抑损邪已敕断章表使者
乃卧加章绶涛曰垂没之人岂可污官府乎舆疾归
家以太康四年薨时年七十九诏赐东国秘器朝服
一具衣一袭钱五十万布百匹以供丧事策赠司徒
蜜印紫绶侍中貂蝉新沓伯蜜印青朱绶祭以大牢
谥曰康将葬赐钱四十万布百匹左长史范晷等上
言涛旧第屋十间子孙不相容帝为之立室初涛布
衣家贫谓妻韩氏曰忍饥寒我后当作三公但不知
卿堪作夫人不耳及居荣贵贞慎俭约虽爵同千乘
而无嫔媵禄赐俸秩散之亲故初陈郡袁毅尝为鬲
令贪浊而赂遗公卿以求虚誉亦遗涛丝百斤涛不
欲异于时受而藏于阁上后毅事露槛车送廷尉凡
所受赂皆见推检涛乃取丝付吏积年尘埃印封如
初涛饮酒至八斗方醉帝欲试之乃以酒八斗饮涛
而密益其酒涛极本量而止有五子该淳允谟
  崔洪
按晋书本传洪字良伯博陵安平人也高祖实著名
汉代父赞魏吏部尚书左仆射以雅量见称洪少以
清厉显名骨鲠不同于物人之有过辄面折之而退
无后言武帝世为御史治书时长乐冯恢父为弘农
太守爱少子淑欲以爵传之恢父终服阕乃还乡里
结草为庐阳喑不能言淑得袭爵恢始仕为博士祭
酒散骑常侍翟婴荐恢高行迈俗侔继古烈洪奏恢
不敦儒素令学生番直左右虽有让侯微善不得称
无伦辈婴为浮华之目遂免婴官朝廷惮之寻为尚
书左丞时人为之语曰丛生棘刺来自博陵在南为
鹞在北为鹰迁吏部尚书举用甄明门无私谒荐雍
州刺史□诜代己为左丞诜后纠洪洪谓人曰我举
□丞而还奏我是挽弩自射也诜闻曰昔赵宣子任
韩厥为司马以军法戮宣子之仆宣子谓诸大夫曰
可贺我矣我选厥也任其事崔侯为国举才我以才
见用惟官是视各明至公何故私言乃至此洪闻其
言而重之洪口不言货财手不执珠玉汝南王亮常
燕公卿以琉璃锺行酒酒及洪洪不执亮问其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