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郎性平和不抑
寒素每一官缺求者十辈蕴无所是非时简文帝为
会稽王辅政蕴辄连状白之曰某人有地某人有才
务存进达各随其方故不得者无怨焉
语林袁贞为监运范元平作吏部尚书大坐语袁卿
此选还不失护军袁曰卿何事人中作市井
宋书蔡廓传廓征为吏部尚书廓因北地傅隆问亮
选事若悉以见付不论不然不能拜也亮以语录尚
书徐羡之羡之曰黄门郎以下悉以委蔡吾徒不复
厝怀自此以上故宜共参同异廓曰我不能为徐干
木署纸尾也遂不拜干木羡之小字也选案黄纸录
尚书与吏部尚书连名故廓云署纸尾也羡之亦以
廓正直不欲便居权要徙为祠部尚书
王惠传少帝即位以蔡廓为吏部尚书不肯拜乃以
惠代焉惠被召即拜未尝接客人有与书求官者得
辄聚置阁上及去职印封如初时谈者以廓之不拜
惠之即拜虽事异而意同也
王球传球迁吏部尚书球公子简贵素不交游筵席
虚静门无异客尚书仆射殷景仁领军刘湛并执重
权倾动内外球虽通家姻戚未尝往来颇好文义唯
与琅邪颜并之相善居选职接客甚希不视求官书
疏而铨衡有序朝野称之
庾炳之传炳之迁吏部尚书领义阳王师内外归附
势倾朝野炳之为人强急而不耐烦宾客干诉非理
者忿詈形于辞色素无术学不为众望所推性好洁
士大夫造之者去未出户辄令人拭席洗□时陈郡
殷冲亦好净小史非净浴新衣不得近左右士大夫
小不整洁每容接之炳之洁反是冲每以此讥焉领
选既不缉众论又颇通货贿炳之请急还家吏部令
史钱泰主客令史周伯齐出炳之宅谘事泰能弹琵
琶伯齐善歌炳之因留停宿尚书旧制令史谘事不
得宿停外虽有八座命亦不许为有司所奏上于炳
之素厚将恕之召问尚书右仆射何尚之尚之具陈
炳之得失又密奏曰夫为国为家何尝不谨用前典
今苟欲通一人虑非哲王御世之长术炳之所行非
暧昧而已臣所闻既非一旦又往往眼见事如丘山
彰彰若此遂纵而不纠不知复何以为治晋武不曰
明主断鬲令事遂能奋发华M见待不轻废锢累年
后起止作城门校尉耳若言炳之有诚于国未知的
是何事政当云与殷景仁不失其旧与刘湛亦复不
□且景仁当时事意岂复可蔑朝士两边相推亦复
何限纵有微诚复何足掩其恶今贾充勋烈晋之重
臣虽事业不胜不闻有大罪诸臣进说便远出之陛
下圣睿反更迟迟于此炳之身上之g既自藉藉交
结朋党构扇是非实足乱俗伤风诸恶纷纭过于范
晔所少贼一事耳伏愿深加三思试以诸声传普访
诸可顾问者群下见陛下顾遇既重恐不敢苦相侵
伤顾问之日宜布嫌责之旨若不如此亦当不辩有
所得失臣眉扔兴启要欲尽其心如无可纳伏愿
宥其触忤之罪时炳之自理不谙台制令史并言停
外非嫌太祖以炳之信受失所小事不足伤大臣尚
之又陈曰炳之呼二令史出宿令史谘都令史骆宰
宰云不通吏部曹亦咸知不可令史具向炳之说不
得停之意炳之了不听纳之非为不解直是苟相留
耳由外悉知此而诬于信受群情岂了陛下不假为
之辞虽是令史出乃远亏朝典又不得谓之小事谢
晦望实非今者之畴一事错误免侍中官王时贤
小失桓引春搜之谬皆白衣领职况公犯宪制者邪
不审可有同王桓白衣例不于任使无损兼可得以
为肃戒孔万祀居左丞之局不念相当语骆宰云炳
之贵要异他尚书身政可得无言耳又云不痴不聋
不成姑公敢作此言亦为异也太祖犹优游之使尚
之更陈其意尚之乃备言炳之愆过曰尚书旧有增
置干二十人以元凯丞郎干之假疾病炳之常取十
人私使询处干阙不得时补近得王师犹不遣还臣
令人语之先取人使意常未安今既有手力不宜复
留得臣此信方复遣耳大都为人好率怀行事有诸
纭纭不悉可晓臣思张辽之言关羽虽兄弟曹公父
子岂得不言观今人忧国实寡臣复结舌日月之明
或有所蔽然不知臣者岂不谓臣有争竞之迹追以
怅怅臣与炳之周旋俱被恩接不宜复生厚薄太尉
昨与臣言说炳之有诸不可非唯一条远近相崇畏
震动四海凡短人办得致此更复可嘉虞秀之门生
事之累味珍肴未尝有乏其外别贡岂可具详炳之
门中不问大小诛求张幼绪幼绪转无以堪命炳之
先与刘德愿殊恶德愿自持琵琶甚精丽遗之便复
款然市令盛馥进数百口材助营宅恐人知作虚买
券刘道锡骤有所输倾南俸之半刘雍自谓得其力
助事之如父夏中送甘蔗若新发于州国吏运载樵
荻无辍于道诸见人有物鲜或不求闻刘遵考有材
便乞材见好烛盘便复乞之选用不平不可一二太
尉又云炳之都无共事之体凡所选举悉是其意政
令太尉知耳论虞秀之作黄门太尉不正答和故得
停太尉近与炳之疏欲用德愿儿作州西曹炳之乃
启用为主簿即语德愿德愿谢太尉前后漏泄卖恩
亦复何极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