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弃市
若从其言则所活者众矣降死之生诚为轻法然人
情慎显而轻昧忽远而惊近是以盘盂有铭韦弦作
佩况小人尤其所惑或目所不睹则忽而不戒日陈
于前则惊心骇瞩由此言之重之不必不伤轻之不
必不惧而可以全其性命蕃其产育仁既济物功亦
益众又今之所患逋逃为先屡叛不革逃身靡所亦
以萧戒未犯永绝恶原至于余条宜依旧制岂曰允
中贵献管穴元好人附悦而琳之不能顺旨是以不
见知迁楚台员外散骑侍郎遭母忧去职服阕除司
徒左西掾以父致仕自解时司马休之为会稽内史
后将军仍以琳之为长史父忧去官服阕补太尉主
簿尚书左丞扬州治中从事史所居着绩众官献便
宜议者以为宜修庠序恤典刑审官方明黜陟举逸
拔才务农简调琳之于众议之外别建言曰夫玺印
者所以辩章官爵立契符信官莫大于皇帝爵莫尊
于公侯而传国之玺历代迭用袭封之印奕世相传
贵在仍旧无取改作今世唯尉一职独用一印至于
内外群官每迁悉改讨寻其义私所未达若谓官各
异姓与传袭不同则未若异代之为殊也若论其名
器虽有公卿之贵未若帝王之重若以或有诛夷之
臣忌其凶秽则汉用秦玺延祚四百未闻以子婴身
戮国亡而弃之不佩帝王公侯之尊不疑于传玺人
臣众僚之卑何嫌于即印载籍未闻其说推例自乖
其准而终年刻铸丧功消实金银铜炭之费不可称
言非所以因循旧贯易简之道愚谓众官即用一印
无烦改作若有新置官又官多印少文或零失然后
乃铸则仰裨天府非唯小益又曰凶门柏装不出礼
典起自末代积习生常遂成旧俗爰自天子达于庶
人诚行之有由卒革必骇然苟无关于情而有愆礼
度存之未有所明去之未有所失固当式遵先典厘
革后谬况复兼以游费实为民患者乎凡人士丧仪
多出闾里每有此须动十数万损民财力而义无所
取至于寒庶则人思自竭虽复室如悬罄莫不倾产
殚财所谓葬之以礼其若此乎谓宜谨遵先典一罢
凶门之式表以素扇足以示凶又曰昔事故饥荒米
谷绵绢皆贵其后米价登复而绢于今一倍绵绢既
贵蚕业者滋虽勤厉兼倍而贵犹不息愚谓致此良
有其由昔事故之前军器正用铠而已至于袍袄o
裆必俟战阵实在库藏永无损毁今仪从直卫及邀
罗使命有防卫送迎悉用袍袄之属非唯一府众军
皆然绵帛易败势不支久又昼以御寒夜以寝卧曾
未周年便自败裂每丝绵新登易折租以市又诸府
竞收动有千万积贵不已实由于斯私服为之难贵
官库为之空尽愚谓若侍卫所须固不可废其余则
依旧用铠小小使命送迎之属止宜给仗不烦铠袄
用之既简则其价自降又曰夫不耻恶食唯君子能
之モ蜕猩菸日久矣今虽改张是弘而此风未革
所甘不过一味而陈必方丈适口之外皆为说目之
费富者以之示夸贫者为之单产众所同比而莫能
独异愚谓宜粗为其品使奢俭有中若有不改加以
贬黜则德俭之化不日而流迁尚书吏部郎义熙六
年高祖领平西将军以为长史大司马琅邪王从事
中郎又除高祖平北征西长史迁侍中宋台初建除
宋国侍中出为吴兴太守公事免永初二年为御史
中丞明宪直法无所屈挠奏劾尚书令徐羡之曰臣
闻事上以奉宪为恭临下以威严为整然后朝典惟
明□众必肃斯道或替则宪纲其颓臣以今月七日
预皇太子正会会毕车去并猥臣停门待阙有何人
乘马当臣车前收捕驱遣命去何人骂詈收捕谘审
欲录每有公事臣常虑有纷纭语令勿问而何人独
骂不止臣乃使录何人不肯下马连叫大唤有两威
仪走来击臣收捕尚书令省事倪宗又牵威仪手力
击臣下人宗云中丞何得行凶敢录令公人凡是中
丞收捕威仪悉皆缚取臣敕下人一不得斗凶势b
张有顷乃散又有群人就臣车侧录收捕樊马子牙
行筑马子顿伏不能还台臣自录非本无对校而宗
敢乘势凶恣篡夺罪身尚书令臣羡之与臣别车纷
纭若此或云羡之不禁或云羡之禁而不止纵而不
禁既乖国宪禁而不止又不经通陵犯监司凶声彰
赫容纵宗等曾无纠问亏损国威无大臣之体不有
准绳风裁何寄羡之内居朝右外司辇毂位任隆重
百辟所瞻而不能弘惜朝章肃是风轨致使宇下纵
肆凌暴宪司凶赫之声起自京邑所谓己有短垣而
自逾之又宗为篡夺之主纵不纠问二三亏违宜有
裁贬请免羡之所居官以公还第宗等篡夺之愆已
属掌故御史随事检处诏曰小人难可检御司空无
所问余如奏羡之任居朝端不欲以犯宪示物时羡
之领扬州刺史琳之弟璩之为治中羡之使璩之解
释琳之停寝其事琳之不许璩之固陈琳之谓曰我
触忤宰相正当罪止一身尔汝必不应从坐何须勤
勤邪自是百僚震肃莫敢犯禁高祖甚嘉之行经兰
台亲加临幸又领本州大中正迁祠部尚书不治产
业家尤贫素景平元年卒时年五十五追赠太常子
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