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待我不如捷之速也
问其所曰绛人也问绛事焉曰梁山崩将召伯宗谋
之问将若之何曰山有朽壤而崩可若何国主山川
故山崩川竭君为之不举降服乘缦彻乐出次祝币
史辞以礼焉其如此而已虽伯宗若之何伯宗请见
之不可遂以告而从之许灵公诉郑伯于楚六月郑
悼公如楚讼不胜楚人执皇戍及子国故郑伯归使
公子偃请成于晋秋八月郑伯及晋赵同盟于垂棘
宋公子围龟为质于楚而归华元享之请鼓噪以出
鼓噪以复入曰习攻华氏宋公杀之冬同盟于虫牢
郑服也诸侯谋复会宋公使向为人辞以子灵之难
按国语梁山崩以传召伯宗遇大车当道而覆立而
辟之曰辟传对曰传为速也若俟吾辟之则加迟矣
不如捷而行伯宗喜问其居曰绛人也伯宗曰何闻
曰梁山崩而以传召伯宗伯宗问曰将若何对曰山
有朽坏而自崩将若何夫国主山川故川涸山崩君
为之降服出次乘缦不举策于上帝国三日哭以礼
焉虽伯宗亦其如是而已其若之何问其名不告请
以见弗许伯宗及绛以告而从之
简王元年春郑伯如晋二月晋伯宗夏阳说侵宋夏
四月晋迁于新田六月鲁公孙婴齐如晋秋楚人伐
郑冬鲁季孙行父如晋晋栾书帅师救郑
按春秋成公六年郑伯如晋晋侵宋迁新田不书
按左传六年春郑伯如晋拜成子游相授玉于东楹
之东士贞伯曰郑伯其死乎自弃也已视流而行速
不安其位宜不能久三月晋伯宗夏阳说卫孙良夫
&#相郑人伊雒之戎陆浑蛮氏侵宋以其辞会也师
于针卫人不保说欲袭卫曰虽不可入多俘而归有
罪不及死伯宗曰不可卫唯信晋故师在其郊而不
设备若袭之是弃信也虽多卫俘而晋无信何以求
诸侯乃止师还卫人登陴晋人谋去故绛诸大夫皆
曰必居郇瑕氏之地沃饶而近W国利君乐不可失
也韩献子将新中军且为仆大夫公揖而入献子从
公立于寝庭谓献子曰何如对曰不可郇瑕氏土薄
水浅其恶易觏易觏则民愁民愁则垫隘于是乎有
沉溺重i之疾不如新田土厚水深居之不疾有汾
以流其恶且民从教十世之利也夫山泽林W国
之宝也国饶则民骄佚近宝公室乃贫不可谓乐公
说从之夏四月丁丑晋迁于新田六月子叔声伯如
晋命伐宋秋孟献子叔孙宣伯侵宋晋命也楚子重
伐郑郑从晋故也冬季文子如晋贺迁也晋栾书救
郑与楚师遇于绕角楚师还晋师遂侵蔡楚公子申
公子成以申息之师救蔡御诸桑隧赵同赵括欲战
请于武子武子将许之知庄子范文子韩献子谏曰
不可吾来救郑楚师去我吾遂至于此是迁戮也戮
而不已又怒楚师战必不克虽克不令成师以出而
败楚之二县何荣之有焉若不能败为辱已甚不如
还也乃遂还于是军帅之欲战者众或谓栾武子曰
圣人与众同欲是以济事子盍从众子为大政将酌
于民者也子之佐十一人其不欲战者三人而已欲
战者可谓众矣商书曰三人占从二人众故也武子
曰善钧从众夫善众之主也三卿为主可谓众矣从
之不亦可乎
简王二年秋楚公子婴齐帅师伐郑晋侯齐侯宋公
鲁侯卫侯曹伯莒子邾子杞伯救郑八月戊辰同盟
于马陵冬卫孙林父出奔晋
按春秋成公七年 按左传七年春郑子良相成公
以如晋见且拜师秋楚子重伐郑师于泛诸侯救郑
郑共仲侯羽军楚师囚郧公锺仪献诸晋八月同盟
于马陵寻虫牢之盟且莒服故也晋人以锺仪归囚
诸军府卫定公恶孙林父冬孙林父出奔晋卫侯如
晋晋反戚焉
简王三年春晋侯使韩穿使鲁以汶阳之田归之于
齐晋栾书帅师侵蔡夏晋杀其大夫赵同赵括冬十
月晋侯使士燮聘于鲁晋士燮鲁叔孙侨如齐人邾
人代郯
按春秋成公八年 按左传八年春晋侯使韩穿来
言汶阳之田归之于齐季文子饯之私焉曰大国制
义以为盟主是以诸侯怀德畏讨无有贰心谓汶阳
之田敝邑之旧也而用师于齐使归诸敝邑今有二
命曰归诸齐信以行义义以成命小国所望而怀也
信不可知义无所立四方诸侯其谁不解体诗曰女
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七年之中一
与一夺二三孰甚焉士之二三犹丧妃耦而况霸主
霸主将德是以而二三之其何以长有诸侯乎诗曰
犹之未远是用大简行父惧晋之不远犹而失诸侯
也是以敢私言之晋栾书侵蔡遂侵楚获申骊楚师
之还也晋侵沈获沈子楫初从知范韩也君子曰从
善如流宜哉诗曰恺悌君子遐不作人求善也夫作
人斯有功绩矣是行也郑伯将会晋师门于许东门
大获焉夏晋赵庄姬为赵婴之亡故谮之于晋侯曰
原屏将为乱栾郄为征六月晋讨赵同赵括武从姬
氏畜于公宫以其田与祁奚韩厥言于晋侯曰成季
之勋宣孟之忠而无后为善者其惧矣三代之令王
皆数百年保天之禄夫岂无辟王赖前哲以免也周
书曰不敢侮鳏寡所以明德也乃立武而反其田焉
秋晋侯使申公巫臣如吴假道于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