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亡比而梁赵之宠必归
大王外家亦将富贵何复望大王之金钱王喜说报
博书曰乃者诏下止诸侯朝者寡人然不知所出
子高素有颜冉之资臧武之智子贡之辨卞庄子之
勇兼此四者世之所鲜既开端绪愿卒成之求朝义
事也奈何行金钱乎博报曰已许石君须以成事王
以金五百斤予博会房出为郡守离左右显具得此
事告之房漏泄省中语博兄弟诖误诸侯王诽谤政
治狡猾不道皆下狱有司奏请逮捕钦上不忍致法
遣谏大夫王骏赐钦玺书曰皇帝问淮阳王有司奏
王王舅张博数遗王书非毁政治谤讪天子褒举诸
侯称引周汤以&#惑王所言尤恶悖逆无道王不举
奏而多与金钱报以好言罪至不赦朕恻焉不忍闻
为王伤之推原厥本不祥自博惟王之心匪同于凶
已诏有司勿治王事遣谏大夫骏申谕朕意诗不云
乎靖共尔位正直是与王其勉之骏谕指曰礼为诸
侯制相朝聘之义盖以考礼壹德尊事天子也且王
不学诗乎诗云俾侯于鲁为周室辅今王舅博数遗
王书所言悖逆王幸受诏策通经术知诸侯名誉不
当出竟天子普覆德布于朝而恬有博言多予金钱
与相报应不忠莫大焉故事诸侯王获罪京师罪恶
轻重纵不伏诛必蒙迁削贬黜之罪未有但已者也
今圣主赦王之罪又怜王失计忘本为博所惑加赐
玺书使谏大夫申谕至意殷勤之恩岂有量哉博等
所犯罪恶大群下之所共攻王法之所不赦也自今
以来王毋复以博等累心务与众弃之春秋之义大
能变改易曰藉用白茅&#咎言臣子之道改过自新
e己以承上然后免于咎也王其留意慎戒惟思所
以悔过易行塞重责称厚恩者如此则长有富贵社
稷安矣于是淮阳王钦免冠稽首谢曰奉藩无状过
恶暴列陛下不忍致法加大恩遣使者申谕道术守
藩之义伏念博罪恶尤深当伏重诛臣钦愿悉心自
新奉承诏策顿首死罪京房及博兄弟三人皆弃市
妻子徙边至成帝即位以淮阳王属为叔父敬宠之
异于它国王上书自陈舅张博时事颇为石显等所
侵因为博家属徙者求还丞相御史复劾钦前与博
相遗私书指意非诸侯王所宜蒙恩勿治事在赦前
不悔过而复称引自以为直失藩臣体不敬上加恩
许王还徙者三十六年薨子文王元嗣二十六年薨
子演嗣王莽时绝
  楚孝王嚣
按汉书本传楚孝王嚣甘露二年立为定陶王三年
徙楚成帝河平中入朝时被疾天子闵之下诏曰盖
闻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于孝楚王嚣素行
孝顺仁慈之国以来二十余年纤介之过未尝闻朕
甚嘉之今乃遭命离于恶疾夫子所痛曰蔑之命矣
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朕甚闵焉夫行纯茂而不显
异则有国者将何勖哉书不云乎用德章厥善今王
朝正月诏与子男一人俱其以广戚县户四千三百
封其子勋为广戚侯明年嚣薨子怀王文嗣一年薨
无子绝明年成帝复立文弟平陆侯衍是为思王二
十一年薨子纡嗣王莽时绝成帝时又立纡弟景为
定陶王广戚侯勋薨谥曰炀侯子显嗣
  东平思王宇
按汉书本传东平思王宇甘露二年立元帝即位就
国壮大通奸犯法上以至亲贳弗罪傅相连坐久之
事太后内不相得太后上书言之求守杜陵园上于
是遣大中大夫张子f奉玺书敕谕之曰皇帝问东
平王盖闻亲亲之恩莫重于孝尊尊之义莫大于忠
故诸侯在位不骄以致孝道制节谨度以翼天子然
后富贵不离于身而社稷可保今闻王自修有阙本
朝不和流言纷纷谤自内兴朕甚焉为王惧之诗
不云乎毋念尔祖聿修厥德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朕
惟王之春秋方刚忽于道德意有所移忠言未纳故
临遣太中大夫子f谕王朕意孔子曰过而不改是
谓过矣王其深惟熟思之无违朕意又特以玺书赐
王太后曰皇帝使诸吏宦者令承问东平王太后朕
有闻王太后少加意焉夫福善之门莫美于和睦患
咎之首莫大于内离今东平王出襁褓之中而托于
南面之位加以年齿方刚涉学日寡骜忽臣下不自
它于太后以是之间能无失礼义者其唯圣人乎传
曰父为子隐直在其中矣王太后明察此意不可不
详闺门之内母子之间同气异息骨肉之恩岂可忽
哉岂可忽哉昔周公戒伯禽曰故旧无大故则不可
弃也毋求备于一人夫以故旧之恩犹忍小恶而况
此乎已遣使者谕王王既悔过服罪太后宽忍以贳
之后宜不敢王太后强餐止思念慎疾自爱宇&#惧
因使者顿首谢死罪愿洒心自改诏书又敕傅相曰
夫人之性皆有五常及其少长耳目牵于耆欲故五
常销而邪心作情乱其性利胜其义而不失厥家者
未之有也今王富于春秋气力勇武获师傅之教浅
加以少所闻见自今以来非五经之正术敢以游猎
非礼道王者辄以名闻宇立二十年元帝崩宇谓中
谒者信等曰汉大臣议天子少弱未能治天下以为
我知文法建欲使我辅佐天子我见尚书晨夜极苦
使我为之不能也今暑热县官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