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如旧此则忠臣义士有劝功臣必全矣
司徒戎异姓之贤司空越公族之望并忠国爱主小
心翼翼宜干机事委以朝政安北将军王浚佐命之
后率身履道忠亮清正远近所推如今日之大举实
有定社稷之勋此是臣等所以叹息归高也浚宜特
崇重之以副群望遂抚幽朔长为北藩臣等竭力I
城藩屏皇家陛下垂拱而四海自正则祖宗之业必
隆于今日月之晖昧而复曜乞垂三思察臣所言又
可以臣表西示太宰又表曰成都王失道为奸邪所
误论王之身不宜深责且先帝遗体陛下群弟自元
康以来罪戮相寻实海内所为匈匈而臣等所以痛
心今废成都更封一邑宜其必许若废黜寻有祸害
既伤陛下矜慈之恩又令远近恒谓公族无复骨肉
之情此实臣等内省悲惭无颜于四海也乞陛下察
臣忠款于是先率众自许屯于荥阳会惠帝西迁
与从兄平昌公模长史冯嵩等刑白马醚而盟
推东海王越为盟主都督河北诸军事骠骑将军
持节领豫州刺史刘乔不受越等节制乘虚破许
自拔渡河王浚表领冀州刺史资以兵马入冀
州发兵又南济河破乔等河间王J闻乔败斩张方
传首于越越与西迎帝而J出奔于是奉天子还
都拜为司徒永兴三年暴疾薨时年三十七无子
养模子黎为嗣黎随模就国于长安遇害
  齐献王攸
按晋书文六王传文帝九男文明王皇后生武帝齐
献王攸城阳哀王兆辽东悼惠王定国广汉殇王广
德其乐安平王燕王机皇子永祚乐平王延祚不
知母氏燕王机继清惠亭侯永祚早亡无传 按本
传齐献王攸字大猷少而岐嶷及长清和平允亲贤
好施受经籍能属文善尺牍为世所楷才望出武帝
之右宣帝每器之景帝无子命攸为嗣从征王凌封
长乐亭侯及景帝崩攸年十岁哀动左右大见称叹
袭封武阳侯奉景献羊后于别第事后以孝闻复历
散骑常侍步兵校尉时年十八绥抚军部甚有威惠
五等建改封安昌侯迁卫将军居文帝丧哀毁过礼
杖而后起左右以稻米干饭杂理中丸进之攸泣而
不受太后自往勉谕曰若万一加以他疾将复如何
宜远虑深计不可专守一志常遣人逼进饮食司马
嵇喜又谏曰毁不灭性圣人之教且大王地即密亲
任惟元辅匹夫犹惜其命以为祖宗况荷天下之大
业辅帝室之重任而可尽无极之哀与颜闵争孝不
可令贤人笑愚人幸也喜躬自进食攸不得已为之
强饭喜退攸谓左右曰嵇司马将令我不忘居丧之
节得存区区之身耳武帝践祚封齐王时朝廷草创
而攸总统军事抚宁内外莫不景附焉诏议藩王令
自选国内长吏攸奏议曰昔圣王封建万国以亲诸
侯轨迹相承莫之能改诚以君不世居则人心偷幸
人无常主则风俗伪薄是以先帝深览经远之统思
复先哲之轨分土画疆建爵五等或以进德或以酬
功伏惟陛下应期创业树建亲戚听使藩国自除长
吏而今草创制度初立虽庸蜀顺轨吴犹未宾宜俟
清泰乃议复古之制书比三上辄报不许其后国相
上长吏缺典书令请求差选攸下令曰忝受恩礼不
称惟忧至于官人叙才皆朝廷之事非国所宜裁也
其令自上请之时王家人衣食皆出御府攸表租秩
足以自供求绝之前后十余上帝又不许攸虽未之
国文武官属下至士卒分租赋以给之疾病死丧赐
与之而时有水旱国内百姓则加振贷须丰年乃责
十减其二国内赖之迁骠骑将军开府辟召礼同三
司降身虚己待物以信常叹公府不按吏然以董御
戎政复有威克之宜乃下教曰夫先王驭世明罚敕
法鞭扑作教以正逋慢且唐虞之朝犹须督责前欲
撰次其事使粗有常惧烦简之宜未审其要故令刘
程二君详定然思惟之郑铸刑书叔向不韪范宣议
制仲尼讥之令皆如旧无所增损其常节度所不及
者随事处决诸吏各竭乃心思同在公古人之节如
有所阙以赖股肱匡佐之规庶以免负于是内外祗
肃时骠骑当罢营兵兵士数千人恋攸恩德不肯去
遮京兆主言之帝乃还攸兵攸每朝政大议悉心陈
之诏以比年饥馑议所节省攸奏议曰臣闻先王之
教莫不先正其本务农重本国之大纲当今方隅清
穆武夫释甲广分休假以就农业然守相不能勤心
恤公以尽地利昔汉宣叹曰与朕理天下者惟良二
千石乎勤加赏罚黜陟幽明于时翕然用多名守计
今地有余羡而不农者众加附业之人复有虚假通
天下之谋则饥者必不少矣今宜严敕州郡检诸虚
诈害农之事督实南亩上下同奉所务则天下之谷
可复古政岂患于暂一水旱便忧饥馁哉考绩黜陟
毕使严明畏威怀惠莫不自厉又都邑之内游食滋
多巧伎末业服饰奢丽富人兼美犹有魏之遗弊染
化日浅靡财害谷动复万计宜申明旧法必禁绝之
使去奢节俭不夺农时毕力稼穑以实仓廪则荣辱
礼节由之而生兴化反本于兹为盛转镇军大将军
加侍中羽葆鼓吹行太子少传数年授太子太傅献
箴于太子曰伊昔上皇建国立君仰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