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甚或攻小城小戍或
掠一村一里若小相酬答终无宁日边邑争桑吴楚
连祸所以每抑镇戍不与校计继伯既得如此滥窃
弥多今修此堰止欲以报继伯侵盗之役既非大举
所以不复文移北土卿幼有倜傥之心早怀纵横之
气往日卿于石头举事虽不克捷亦丈夫也今止河
洛真其时矣虽然为卿计者莫若行率此众袭据彭
城别当遣军以相影援得捷之后便遣卿兄子屏侍
送卿国庙并卿室家及诸侄从若方欲还北更设奇
计恐机事一差难重复集勿为韩信受困野鸡宝寅
表送其书陈其忿毒之意朝廷为之报答宝寅志存
雪复屡请居边神龟中出为都督徐南兖二州诸军
事车骑将军徐州刺史乃起学馆于清东朔望引见
土姓子弟接以恩颜与论经义勤于政治吏民爱之
凡在三州皆着名称正光二年征为车骑大将军尚
书左仆射善于吏职甚有声名四年上表曰臣闻尧
典有黜陟之文周书有考绩之法虽其源难得而寻
然条流抑亦可知矣大较在于官人用才审于所莅
练迹校名验于虚实岂不以臧否得之余论优劣着
于历试者乎既声穷于月旦品定于黄纸用效于名
辈事彰于台合则赏罚之途差有商准用舍之宜非
无依据虽复勇进忘退之俦奔竞于市里过分亡涯
之请驰骛于多门犹且顾其声第慎其与夺器分定
于下爵位悬于上不可妄叨故也今窃见考功之典
所怀未喻敢竭无隐试陈万一何者窃惟文武之名
在人之极地德行之称为生之最首忠贞之美立朝
之誉仁义之号处身之端自非职惟九官任当四岳
授曰尔谐让称俞往将何以克厌大名允兹令问自
比以来官罔高卑人无贵贱皆饰辞假说用相褒举
泾渭同波熏莸共器求者不能量其多少与者不复
核其是非遂使冠履相贸名与实爽谓之考功事同
泛涉纷纷漫漫焉可胜言又在京之官积年一考其
中或所事之主迁移数四或所奉之君身亡废绝或
具寮离索或同事雕零虽当时文簿记其殿最日久
月深驳落都尽人有去留谁复掌其勤惰或停休积
稔或分隔数千累年之后方求追访声迹立其考第
无不苟相悦附共为唇齿饰垢掩疵妄加丹素趣令
得阶而已无所顾惜贤达君子未免斯患中庸已降
夫复何论官以求成身以请立上下相蒙莫斯为甚
又勤恤人隐咸归守令厥任非轻所责实重然及其
考课悉以六载为程既而限满代还复经六年而叙
是则岁周十二始得一阶于东西两省文武闲职公
府散佐无事冗官或数旬方应一直或朔望止于
朝及其考日更得四年为限是则一纪之中便登三
级彼以实劳剧任而迁贵之路至难此以散位虚名
而升陟之方甚易何内外之相悬令厚薄之如是又
闻之圣人大宝曰位何以守位曰仁孟子亦曰仁义
忠信天爵也公卿大夫人爵也古之人修其天爵而
人爵从之故虽文质异时污隆殊世莫不宝兹名器
不以假人是以赏罚之柄恒自持也至乃周之蔼蔼
五叔无官汉之察察馆陶徒请岂不重骨肉私亲亲
诚以赏罚一差则无以惩劝至公暂替则觊觎相欺
故至慎至惜殷勤若此况乎亲非肺腑才乖秀逸或
充单介之使始无汗马之劳或说兴利之规终惭十
一之润皆虚张无功妄指赢益坐获数阶之官藉成
通显之贵于是巧诈萌生伪辩锋出役万虑以求荣
开百方而逐利握枢秉钧者亦知其苦斯但抑之则
其流已注引之则有何纪极夫琴瑟在于必和更张
求其适调去者既不可追来者独或宜改按周官太
宰之职岁终则令官府各正所司受其会计听其致
事而诏于王三岁则大计群吏之治而诛赏之愚谓
今可粗依其准见居官者每岁终本曹皆明辨在官
日月具核才行能否审其实用而注其上下游辞宕
说一无取焉列上尚书覆其合否如有纰谬即正而
罚之不得方复推诘委否容其进退既定其优劣善
恶交分庸短下第黜凡以明法干务忠清甄能以记
赏总而奏之经奏之后考功曹别书于黄纸油帛一
通则本曹尚书与令仆印署留于门下一通则以侍
中黄门印署掌在尚书严加缄密不得开视考绩之
日然后对共裁量如此则少存实录薄止奸回其内
外考格裁非庸管乞求博议以为画一若殊谋异策
事关废兴遐迩所谈物无异议者自可临时斟酌匪
拘恒例至如援流引比之诉贪荣求级之请如不限
以关键肆其傍通则蔓草难除涓流遂积秽我彝章
挠兹大典谓宜明加禁断以全至治开返本之路杜
浇敝之门如斯则吉士盈朝薪┰鼗酪于付外博
议以为永式竟无所定时萧衍弟子西丰侯正德来
降宝寅表曰伏见扬州表萧正德自云避祸远投宸
掖背父叛君骇议众口深心指趣厥情难测臣闻立
身行道始于事亲终于事君故君亲尽之以恒敬严
父兼之以博爱斯人伦之所先王教之盛典三千之
条莫大于不孝毁则藏奸常刑靡赦所以晋恭获谤
无所逃死卫呈芪芏子继没亲命匪弃国孰无父
况今封豕尚存长蛇未灭偷生江表自安毒鸩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