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失御群伪竞兴礼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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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圣统天克复旧典乃命故中书监高闾广旌儒林
推寻乐府依据六经参诸国志以黍裁寸将均周汉
旧章属云构中迁尚未云就高祖睿思幽深参考经
记以一黍之大用成分体准之为尺宣布施行暨正
始中故太乐令公孙崇辄自立意以黍十二为寸别
造尺度定律刊锺皆向成讫表求观试时敕太常卿
臣芳以崇造既成请集朝英议其得否芳疑崇尺度
与先朝不同察其作者于经史复异推造鲜据非所
宜行时尚书令臣肇清河王怿等以崇造乖谬与周
礼不同遂奏臣芳依周礼更造成讫量校从其善者
而芳以先朝尺度事合古典乃依前诏书以黍刊寸
并呈朝廷用裁金石于时议者多云芳是唯黄门侍
郎臣孙惠蔚与崇扶同二途参差频经考议而尚书
令臣肇以芳造崇物故之后而惠蔚亦造一尺仍云
扶以比崇尺自相乖背量省二三谓芳为得而尚书
臣匡表云刘孙二尺长短相倾稽考两律所容殊异
言取中黍校彼二家云并参差抑中无所自立一途
请求议判当时议者或是于匡两途舛驳未即时定
肇又云权斛斗尺班行已久今者所论岂喻先旨宜
仰依先朝故尺为定自尔以后而匡与肇厉言都座
声色相加高下失其常伦g竞复无彝序匡更表列
据己十是云芳十非又云肇前被敕旨共芳营督规
立锺石之名希播制作之誉乃凭枢衡之尊藉舅氏
之势与夺任心臧否自己阿党刘芳遏绝臣事望势
雷同者接以恩言依经按古者即被怒责虽未指鹿
化马移天徙日实使蕴藉之士耸气坐端怀道之夫
结舌筵次又言芳昔与崇竞恒言自作今共臣论忽
称先朝岂不前谓可行辄欲自取后知错谬便推先
朝殊非大臣之体深失为下之义复考校势臣之前
量度偏颇之手臣必刖足内朝抱璞人外嚣言肆意
彰于朝野然匡职当出纳献替所在斗尺权度正是
所司若己有所见能练臧否宜应首唱义端早辨诸
惑何故嘿心随从不关一言见芳成事方有此语计
芳才学与匡殊悬所见浅深不应相匹今乃始发恐
此由心借智于人规成虚誉况匡表云所据铜权形
如古志明是汉作非莽别造及按权铭云黄帝始祖
德布于虞虞帝始祖德布于新若莽佐汉时事宁有
铭伪新之号哉又寻莽传云莽居摄即变汉制度考
校二证非汉权明矣复云芳之所造又短先朝之尺
臣既比之权然相合更云芳尺与千金堰不同臣复
量比因见其异二三浮滥难可据准又云共构虚端
妄为疑似托以先朝云非己制臣按此欺诈乃在于
匡不在于芳何以言之芳先被敕专造锺律管钥优
劣是其新裁权斛尺度本非其事比前门下索芳尺
度而芳牒报云依先朝所班新尺复应下黍更不增
损为造锺律调正分寸而已检匡造时在牒后一岁
芳于尔日匡未共争已有此牒岂为诈也计崇造寸
积黍十二群情共知而芳造寸唯止十黍亦俱先朝
诏书以黍成寸首尾历然宁有辄欲自取之理肇任
居端右百僚是望言行动静必副具瞻若恃权阿党
诈托先诏将指鹿化马徙日移天即是魏之赵高何
以宰物肇若无此匡既诬毁宰相讪谤明时岂应谈
议之间便有指鹿之事可否之际轻生刖足之言赵
高矫惑事属衰秦卞和抱璞时遇暴楚何宜以济济
之朝而有斯谤者哉阻惑朝听不敬至甚请以肇匡
并禁尚书推穷其原付廷尉定罪诏曰可有司奏匡
诬肇处匡死刑世宗恕死降为光禄大夫又兼宗正
卿出为兖州刺史匡临发帝引见于东堂劳勉之匡
犹以尺度金石之事国之大经前虽为南台所弹然
犹许更议若议之日愿听臣暂赴世宗曰刘芳学高
一时深明典故其所据者与先朝尺乃寸过一黍何
得复云先朝之意也兖州既所执不经后议之日何
待赴都也肃宗初入为御史中尉匡严于弹纠始奏
于忠次弹高聪等免官灵太后并不许以违其纠恶
之心又虑匡辞解欲奖安之进号安南将军后加镇
东将军匡屡请更权衡不已于是诏曰谨权审度自
昔令典定章革历往代良规匡宗室贤亮留心既久
可令更集儒贵以时验决必务权衡得衷令寸钥不
舛又诏曰故广平殇王洛侯体自恭宗茂年薨殒国
除祀废不祀忽诸匡亲同若子私继岁久宜树维城
永兹盘石可特袭王爵封东平郡王匡所制尺度讫
请集朝士议定是非诏付门下尚书三府九列议定
以闻太师高阳王雍等议曰伏惟高祖创改权量已
定匡今新造微有参差且匡云所造尺度与汉志王
莽权斛不殊又晋中书监荀勖云后汉至魏尺长于
古四分有余于是依周礼积黍以起度量惟古玉律
及锺遂改正之寻勖所造之尺与高祖所定毫厘略
同又侍中崔光得古象尺于时亦准议令施用仰惟
孝文皇帝德迈前王睿明下烛不刊之式事难变改
臣等参论请停匡议永遵先皇之制诏从之匡每有
奏请尚书令任城王澄时致执夺匡刚隘内遂不平
先所造棺犹在僧寺乃复修事将与澄相攻澄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