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未分便以意气自得为时人
所笑颢败潜窜为人执送斩于都市出帝初赠侍中
都督雍华岐三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太尉公尚书
令雍州刺史子衍袭爵武定中通直散骑侍郎齐受
禅爵例降
  万年乡男孚
按魏书临淮王传临淮宣王谭子长乡懿侯提提子
孚字秀和少有令誉侍中游肇并州刺史高聪司徒
崔光等见孚咸曰此子当准的人物恨吾徒衰暮不
及见耳累迁兼尚书右丞灵太后临朝宦者干政孚
乃总括古今名妃贤后凡为四卷奏之迁左丞蠕蠕
王阿那既得返国其人大饥相率入塞阿那上
表请赈给诏孚为北道行台诣彼赈恤孚陈便宜表
曰皮服之人未尝粒食宜从俗因利拯其所无昔汉
建武中单于款塞时转河东米L二万五千斛牛羊
三万六千头以给之斯即前代和戎抚新柔远之长
策也乞以寂2羊糊其口命且畜牧繁息是其所
便毛血之利惠兼衣食又尚书奏云如其仍住七州
随宽置之臣谓人情恋本宁肯徙内若依臣请给赈
杂畜爱本重乡必还旧土如其不然禁留益损假令
逼徙事非久计何者人面兽心去留难测既易水草
疴恙将多忧愁致困死亡必甚兼其余类尚在沙碛
脱出狂悖翻归旧巢必残掠邑里遗毒百姓乱而方
塞未若杜其未萌又贸迁起于上古交易行于中世
汉与胡通亦立关市今北人阻饥命悬沟壑公给之
外必求市易彼若愿求宜见听许又云营大者不计
小名图远者弗拘近利虽戎狄衰盛历代不同叛服
之情略可论讨周之北伐仅获中规汉氏外攘裁收
下策昔在代京恒为重备将帅劳止甲士疲力前世
苦之计未能致今天祚大魏乱亡在彼朝廷垂天覆
之恩廓大造之德鸠其散亡礼送令返宜因此时善
思远策窃以理虽万变可以一观来事虽悬易以往
卜昔汉宣之世呼韩款塞汉遣董忠韩昌领边郡士
马送出朔方因留卫助又光武时亦令中郎将段彬
置安集掾史随单于所在参察动静斯皆守吉之元
龟安边之胜策计今朝廷成功不减曩时蠕蠕国敝
亦同畴日宜准昔成谟略依旧事借其所闲地听使
田牧粗置官属示相慰抚严戒边兵以见保卫驭以
宽仁縻以久策使亲不至矫诈&#不容叛反今北镇
诸将旧常云一人代外逻因令防察所谓天子有道
守在四夷者也又云先人有夺人之心待降如受强
敌武非专外亦以防内若从处分割配诸州镇辽远
非转输可到悔叛之情变起难测又居人畜业布在
原野戎夷性贪见则思盗防彼肃此少兵不堪浑流
之际易相干犯驱之还本未必乐去配州内徙复不
肯从既其如此为费必大朝廷不许孚持白虎幡劳
阿那于柔元怀荒二镇间阿那众号三十万阴
有异意遂拘留孚载以d车日给酪一升肉一段每
集其众坐孚东厢称为行台甚加礼敬阿那遂南
过至旧京后遣孚等还因上表谢罪有司以孚事下
廷尉丞高谦之云孚辱命处孚流罪后拜冀州刺史
孚劝课农桑境内称为慈父邻州号曰神君先是州
人张孟都张洪建马潘崔独怜张叔绪崔丑张天宜
崔思哲等八家皆屯保林野不臣王命州郡号曰八
王孚至皆请入城愿致死效力后为葛荣所陷为荣
所执兄佑为防城都督兄子子礼为录事参军荣欲
先害子礼孚请先死以赎子礼叩首流血荣乃舍之
又大集将士议其死事孚兄弟各诬己引过争相为
死又孟都潘绍等数百人皆叩头就法请活使君荣
曰此魏之诚臣义士也凡同禁五百人皆得免荣平
还除冀州刺史元颢入洛授孚东道行台彭城郡王
孚封颢逆书送朝廷天子嘉之颢平封孚万年乡男
永安末乐器残缺庄帝命孚监仪注孚上表曰昔太
和中中书监高闾太乐令公孙崇修造金石数十年
间乃奏成功时大集儒生考其得失太常卿刘芳请
别营造久而方就复召公卿量校合否论者沸腾莫
有适从登被旨&#并见施用往岁大军入洛戎马交
驰所有乐器亡失垂尽臣至太乐署问太乐令张干
龟等云承前以来置宫悬四箱六架东北架编
黄钟之磬十四虽器名黄钟而声实夷则考之音制
不甚谐韵姑洗悬于东北太簇编于西北蕤宾列于
西南并皆器象差位调律不和又有仪钟十四虚悬
架首初不叩击今便删废以从正则臣今据周礼凫
氏修广之规磬氏倨句之法吹律求声叩钟求音损
除繁杂讨论实录依十二月为十二宫各准辰次当
位悬设月声既备随用击奏则会还相为宫之义又
得律吕相生之体今量钟磬之数各以十二架为定
奏可于时|绅之士咸往观听靡不咨嗟叹服而返
太傅录尚书长孙承业妙解声律特复称善后从出
帝入关
按北史临淮王传孚从孝武入关除尚书左仆射扶
风郡王寻监国史历位司空兼尚书令太保时蠕蠕
主与孚相识先请见孚然后遣女于是乃使孚行蠕
蠕君臣见孚莫不惧悦奉皇后来归孚性机辩好酒
貌短而秃周文帝偏所眷顾尝于室内置酒十瓶瓶
余一斛上皆加帽欲戏孚孚适入室见即惊喜曰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