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背城借
一与我军角一日胜负者哉既不能强又不能弱不
深思熟虑以计将来之利害徒以不情之语形于尺
牍而勤邮传何也兵者凶器佳之不祥然圣人不得
已而用之故三皇五帝所不能免夫岂不以生灵为
念盖犯顺负义有不可恕者乃者彼国犯盟侵我疆
埸帅府奉命征讨虽未及出师姑以逐处戍兵随宜
捍御所向摧破莫之敢当执俘折馘不可胜计余众
震慑靡然奔溃是以所侵疆土旋即底平爰及泗州
亦不劳而复今乃自谓捐其已得敛军彻戍以为悔
过之&#是岂诚实之言据陕西宣抚司申报今夏宋
人犯边者十余次并为我军击退枭斩捕获盖以亿
计夫以悔艾罪咎移书往来丐和之间乃暗遣贼徒
突我守围冀乘其不虞以侥幸毫末然则所为来请
和者理安在哉其言名分之谕今昔事殊者盖与大
定之事固殊矣本朝之于宋国恩深德厚莫可殚述
皇统谢章可概见也至于世宗皇帝俯就和好三十
年间恩泽之渥夫岂可忘江表旧臣于我大定之初
以失在正隆致南服不定故特施大惠易为侄国以
镇抚之今以小犯大曲在于彼既以绝大定之好则
复旧称臣于理为宜若为非臣子所敢言在皇统时
何故敢言而今独不敢是又诚然乎哉又谓江外之
地将为屏蔽割之则无以为国夫藩篱之固当守信
义如不务此虽长江之险亦不可恃区区两淮之地
何足屏蔽而为国哉昔江左六朝之时淮南屡尝属
中国矣至后周显德间南唐李景献庐舒蕲黄画江
为界是亦皆能为国既有如此故实则割地之事亦
奚不可自我师出疆所下州军县镇已为我有未下
者即当割而献之今方信孺赍到誓书乃云疆界并
依大国皇统彼之隆兴年已画为定若是则既不言
割彼之地又翻欲得我之已有者岂理也哉又来书
云通谢礼币之外别备钱一百万贯折金银各三万
两专以塞再增币之责又云岁币添五万两匹其言
无可准况和议未定辄前具载约拟为誓书又直报
通谢等三番人使其自专如是岂协礼体此方信孺
以求成自任臆度上国谓如此径往则事必可集轻
渎诳绐理不可容寻具奏闻钦奉圣训昔宣靖之际
弃信背盟我师问罪尝割三镇以乞和今既无故兴
兵蔑弃信誓虽尽献江淮之地犹不足以自赎况彼
国尝自言叔父侄子与君臣父子略不相远如能依
旧称臣即许以江淮之间取中为界如欲世为子国
即当尽割淮南直以大江为界陕西边面并以大军
已占为定据元谋奸臣必使缚送缘彼恳欲自致其
罚可令函首以献外岁币虽添三万两匹止是复皇
统旧额而已安得为增可令更添五万两匹以表悔
谢之实向汴阳乞和时尝进赏军之物金五百万两
银五千万表段里绢各一百万牛马骡各一万&#一
千书五监今即江表一隅之地与昔不同特加矜悯
止令量输银一千万两以充犒军之用方信孺言语
反复不足取信如李犬性朱致和李璧吴管辈似乎
忠实可遣诣军前禀议据方信孺诡诈之罪过于胡
P然自古兵交使人容在其间姑放令回报伏遇主
上圣德宽裕光大天覆地容包荒宥罪其可不钦承
以仰副仁恩之厚傥犹有所稽违则和好之事勿复
冀也夫宋国之安危存亡将系于此更期审虑无贻
后悔泰和七年九月薨于汴其后宋人竟请以叔为
伯增岁币备犒军银函奸臣韩胄苏师旦首以献
而乞盟焉讣闻上震悼辍朝命其子宿直将军天下
奴奔赴丧所仍命葬毕特绘像至都将亲临奠以南
京副留守张岩叟为敕祭兼发引使莒州刺史女奚
列孛葛速为敕葬使仍摘军前武士及旗鼓笛角各
五十人外随行亲属官员亲军送至葬所赙赠甚厚
谥曰通敏
  代国公宗尹
按金史本传宗尹本名阿里罕刚宪阿离合懑之孙
赛也之子以宗室子充护卫改牌印祗候授世袭谋
克为右卫将军历顺天归德彰化唐古部族横海军
节度使正隆南伐领神略军都总管先锋渡淮取扬
州及瓜州渡大定二年改河南路副都统驻军诸州
之境是时宋陷汝州杀刺史乌古孙麻泼及汉军二
千人宗尹遣万户孛X鲁定方完颜阿喝懒夹谷清
臣乌古论三合渠雏讹只将骑四千往攻之遂复取
汝州除大名尹副统如故顷之为河南路统军使迁
元帅左都监除南京留守上曰卿年少壮而心力多
滞前任点检京尹勤力不怠而处事迷错勉修职业
以副朕意赐通犀带厩马八年置山东路统军司宗
尹为使迁枢密副使录其父功授世袭蒲与路屯河
猛安并亲管谋克除太子太保枢密副使如故上问
宰臣曰宗尹虽才无大过人者而性行淳厚且国之
旧臣昔为达官卿等尚未信也朕欲以为平章政事
何如宰执皆曰宗尹为相甚协众望即日拜平章政
事封代国公兼太子太傅是时民间苦钱币不通上
问宗尹对曰钱者有限之物积于上者滞于下所以
不通海陵军兴为一切之赋有菜园房税养马钱大
定初军事未息调度不继故因仍不改今天下无事
府库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