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重
朝廷所得秩奉厚施朋友故人及从吏士常曰吾因
士大夫以致此其可独享之乎时人归其长者以为
有宰相器十二年卒谥曰威侯子损嗣
冯异
按后汉书本传异字公孙颍川父城人也好读书通
左氏春秋孙子兵法汉兵起异以郡掾监五县与父
城长苗萌共城守为王莽拒汉光武略地颍川攻父
城不下屯兵巾车乡异间出行属县为汉兵所执时
异从兄孝及同郡丁D吕晏并从光武因共荐异得
召见异曰异一夫之用不足为强弱有老母在城中
愿归据五城以效功报德光武曰善异归谓苗萌曰
今诸将皆壮士屈起多暴横独有刘将军所到不掳
掠观其言语举止非庸人也可以归身苗明曰死生
同命敬从子计光武南还宛更始诸将攻父城者前
后十余辈异坚守不下及光武为司校尉道经父
城异等即开门奉牛酒迎光武署异为主簿苗萌为
从事异因荐邑子铫期叔寿段建左隆等光武皆以
为掾史从至洛阳更始数欲遣光武徇河北诸将皆
以为不可是时左丞相曹竟子诩为尚书父子用事
异劝光武厚结纳之及度河北诩有力焉自伯升之
败光武不敢显其悲戚每独居辄不御酒肉枕席有
涕泣处异独叩头宽譬哀情光武止之曰卿勿妄言
异复因间进说曰天下同苦王氏思汉久矣今更始
诸将从横暴虐所至掳掠百姓失望无所依戴今公
专命方面施行恩德夫有桀纣之乱乃见汤武之功
人久饥渴易为充饱宜急分遣官属循行郡县理冤
结布惠泽光武纳之至邯郸遣异与铫期乘传抚循
属县录囚徒存鳏寡亡命自诣者除其罪阴条二千
石长吏同心及不附者上之及王郎起光武自蓟东
南驰晨夜草舍至饶阳无蒌亭时天寒烈众皆饥疲
异上豆粥明旦光武谓诸将曰昨得公孙豆粥饥寒
俱解及至南宫遇大风雨光武引车入道傍空舍异
抱薪邓禹热火光武对燎衣异复进麦饭菟肩因
复度呼沱河至信都使异别收河间兵还拜偏将军
从破王郎封应侯异为人谦退不伐行与诸将相逢
辄引车避道进止皆有表识军中号为整齐每所止
舍诸将并坐论功异常独屏树下军中号曰大树将
军及破邯郸乃更部分诸将各有配军士皆言愿
属大树将军光武以此多之别击破铁胫于北平又
降匈奴于林S顿王因从平河北时更始遣舞阴王
李轶廪丘王田立大司马朱鲔白虎公陈侨将兵号
三十万与河南太守武勃共守洛阳光武将北徇燕
赵以魏郡河内独不逄兵而城邑完全仓廪实乃拜
寇恂为河内太守异为孟津将军统二郡军河上与
恂合艘跃苤祧鄣纫炷艘爬铋笫樵挥尬琶骶邓
以照形往事所以知今昔微子去殷而入周项伯畔
楚而归汉周勃迎代王而黜少帝霍光尊孝宣而废
昌邑彼皆畏天知命存亡之符见废兴之事故能
成功于一时垂察于万世也苟令长安尚可扶助延
期岁月疏不间亲远不逾近季文岂能居一隅哉今
长安坏乱赤眉临郊王侯构难大臣乖离纲纪已绝
四方分崩异姓并起是故萧王跋涉霜雪经营河北
方今英俊云集百姓风靡虽岐慕周不足以喻季
文诚能觉悟成败亟定大计论功古人转祸为福在
此时矣如猛将长驱严兵围城虽有悔恨亦无及已
初轶与光武首结谋约加相亲爱及更始立反共陷
伯升虽知长安已危欲降又不自安乃报异书曰轶
本与萧王首谋造汉结死生之约同荣枯之计今轶
守洛阳将军镇孟津俱据机轴千载一会思成断金
唯深达萧王愿进愚策以佐国安人轶自通书之后
不复与异争锋故异因此得北攻天井关拔上党两
城又南下河南成以东十三县及诸屯聚皆平之
降者十余万武勃将万余人攻诸畔者异引军度河
与勃战于士乡下大破斩勃获首五千余级轶又闭
门不救异见其信效具以奏闻光武故宣露轶书令
朱鲔知之鲔怒遂使人刺杀轶由是城中乖离多有
降者鲔乃遣讨难将军苏茂将数万人攻温鲔自将
数万人攻平阴以缀异异遣校尉护军将军将兵与
寇恂合击茂破之异因度河击鲔鲔走异追至洛阳
环城一匝而归移檄上状诸将皆入贺并劝光武即
帝位光武乃召异诣z问四方动静异曰三王反畔
更始败亡天下无主宗庙之忧在于大王宜从众议
上为社稷下为百姓光武曰我昨夜梦乘赤龙上天
觉悟心中动悸异因下席再拜贺曰此天命发于精
神心中动悸大王重慎之性也异遂与诸将定议上
尊号建武二年春定封异阳夏侯引军击阳翟贼严
终赵根破之诏异归家上冢使太中大夫赍牛酒令
二百里内太守都尉以下及宗族会焉时赤眉延岑
暴乱三辅郡县大姓各拥兵众大司徒邓禹不能定
乃遣异代禹讨之车驾送至河南赐以乘舆七尺贝
异曰三辅遭王莽更始之乱重以赤眉延岑之
酷元元涂炭无所依诉今之征伐非必略地屠城要
在平定安集之耳诸将非不健斗然好掳掠卿本能
御吏士念自修无为郡县所苦异顿首受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