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具知吾阔狭且水干宜当急去逊未答方催
人种葑豆与诸将奕棋射戏如常瑾曰伯言多智略
其当有以自来见逊逊曰贼知大驾已旋无所复戚
得专力于吾又已守要害之处兵将意动且当自定
以安之施设变术然后出耳今便示退贼当谓吾怖
仍来相蹙必败之势也乃密与瑾立计令瑾督舟船
逊悉上兵马以向襄阳城敌素惮逊遽还赴城瑾便
引船出逊徐整部伍张拓声势步趋船敌不敢于军
到白围托言住猎潜遣将军周峻张梁等击江夏新
市安陆石阳石阳市盛峻等奄至人皆捐物入城城
门噎不得关敌乃自斫杀己民然后得阖斩首获生
凡千余人其所生得皆加营护不令吴士干扰侵侮
将家属来者使就料视若亡其妻子者即给衣粮厚
加慰劳发遣令还或有感慕相携而归者邻境怀之
江夏功曹赵濯弋阳备将裴生及夷王梅颐等并帅
支党来附逊逊倾财帛周赡经恤又魏江夏太守逯
式兼领兵马颇作边害而与北旧将文聘子休宿不
协逊闻其然即假作答式书云得报恳恻知与休久
结嫌隙势不两存欲来归附辄以密呈来书表闻撰
众相迎宜潜速严更示定期以书置界上式兵得书
以见式式惶惧遂自送妻子还洛由是吏士不复亲
附遂以免罢六年中郎将周祗乞于鄱阳召募事下
问逊逊以为此郡民易动难安不可与召恐致贼寇
而祗固陈取之郡民吴遽等果作贼杀祗攻没诸县
豫章庐陵宿恶民并应遽为寇逊自闻辄讨即破遽
等相率降逊料得精兵八千余人三郡平时中书典
校吕壹窃弄权柄擅作威福逊与太常潘浚同心忧
之言至流涕后权诛壹深以自责语在权传时谢渊
谢等各陈便宜欲兴利改作以事下逊逊议曰国
以民为本强由民力财由民出夫民殷国弱民瘠国
强者未之有也故为国者得民则治失之则乱若不
受利而令尽用立效亦为难也是以诗叹宜民宜人
受禄于天乞垂圣恩宁济百姓数年之间国用少丰
然后更图赤乌七年代顾雍为丞相诏曰朕以不德
应期践运王涂未一奸宄充路夙夜战惧不遑鉴寐
惟君天资聪睿明德显融统任上将匡国弭难夫有
超世之功者必膺光大之宠怀文武之才者必荷社
稷之重昔伊尹隆汤吕尚翼周内外之任君实兼之
今以君为丞相使使持节守太常傅常授印绶君其
茂昭明德修乃懿绩敬服王命绥靖四方于乎总司
三事以训群寮可不敬与君其勖之其州牧都护领
武昌事如故先是二宫并阙中外职司多遣子弟给
侍全琮报逊逊以为子弟苟有才不忧不用不宜私
出以要荣利若其不佳终为取祸且闻二宫势敌必
有彼此此古人之厚忌也琮子寄果阿附鲁王轻为
交构逊书与琮曰卿不师日而宿留阿寄终为足
下门户致祸矣琮既不纳更以致隙及太子有不安
之议逊上疏陈太子正统宜有盘石之固鲁王藩臣
当使宠秩有差彼此得所上下获安谨叩头流血以
闻书三四上及求诣都欲口论适庶之分以匡得失
既不听许而逊外生顾谭顾承姚信并以亲附太子
枉见流徙太子太傅吾粲坐数与逊交书下狱死权
累遣中使责让逊逊愤恚致卒时年六十三家无余
财初暨艳造营府之论逊谏戒之以为必祸又谓诸
葛恪曰在我前者吾必奉之同升在我下者则扶持
之今观君气陵其上意蔑乎下非安德之基也又广
陵杨竺少获声名而逊谓之终败劝竺兄穆令与别
族其先如此长子延早夭次子抗袭爵孙休时追
谥逊曰昭侯
陆抗
按吴志陆逊傅逊子抗字幼节孙策外孙也逊卒时
年二十拜建武校尉领逊众五千人送葬东还诣都
谢恩孙权以杨竺所白逊二十事问抗禁绝宾客中
使临诘抗无所顾问事事条答权意渐解赤乌九年
迁立节中郎将与诸葛恪换屯柴桑抗临去皆更缮
完城围葺其墙屋居庐桑果不得妄败恪入屯俨然
若新而恪柴桑故屯颇有毁坏深以为惭太元元年
就都治病病差当还权涕泣与别谓曰吾前听用谗
言与汝父大义不笃以此负汝前后所问一焚灭之
莫令人见也建兴元年拜奋威将军太平二年魏将
诸葛诞举寿春降拜抗为柴桑督赴寿春破魏牙门
将偏将军迁征北将军永安二年拜镇军将军都督
西陵自关羽
原本
有讹
至白帝三年假节孙即位加镇
军大将军领益州牧建衡二年大司马施绩卒拜抗
都督信陵西陵夷道乐乡公安诸军事冶乐乡抗闻
都下政令多阙忧深虑远乃上疏曰臣闻德均则众
者胜寡力侔则安者制危盖六国所以兼并于强秦
西楚所以北面于汉高也今敌跨制九服非徒关右
之地割据九州岂但鸿沟以西而已国家外无连国
之援内非西楚之强庶政陵迟黎民未V而议者所
恃徒以长川峻山限带封域此乃守国之末事非智
者之所先也臣每远惟战国存亡之符近览刘氏倾
覆之衅考之典籍验之行事中夜抚枕临忘食昔
匈奴未灭去病辞馆汉道未纯贾生哀泣况臣王室
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