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惟君图之牢之自谓握强兵才能算略足以经纶
江表时谯王尚之已败人情转沮乃颇纳穆说遣使
与元交通其甥何无忌与刘裕固谏之并不从俄令
敬宣降元元大喜与敬宣置酒宴集阴谋诛之陈书
法画图与敬宣共观以安悦其志敬宣不之觉元佐
吏莫不相视而笑元显既败元以牢之征东将军会
稽太守牢之乃叹曰始尔便夺我兵祸将至矣时元
屯相府敬宣劝牢之袭元犹豫不决移屯班渎将北
奔广陵相高雅之欲据江北以距元集众大议参军
刘袭曰事不可者莫大于反而将军往年反王兖州
近日司马郎君今复欲反桓公一人而三反岂得立
也语毕趋出佐吏多散走而敬宣先还京口援其家
失期不到牢之谓其为刘袭所杀乃自缢而死俄而
敬宣至不遑哭奔于高雅之将吏共殡敛牢之丧归
丹徒桓元令酃渍妒妆┦于市及刘裕建义追理
牢之乃复本官
孙处
按孙处虽随宋高立战功然卒于义熙
始终晋臣故自宋书改附晋将帅之未
按宋书本传处字季高会稽永兴人也籍注季高故
字行于世少任气高祖东征孙恩季高义乐随高祖
平定京邑以为振武将军封新夷县五等侯广固之
役先登有功卢循之难于石头I栅戍越城查浦破
贼于新亭高祖谓季高曰此贼行破应先倾其巢窟
令奔走之日无所归投非卿莫能济事遣季高率众
三千汛海袭番禺初贼不以海道为防季高至东冲
去城十余里城内犹未知循守战士犹有数千人城
池甚固季高先焚舟舰悉力登岸会天大雾四面陵
城即日克拔循父拟长史孙建之司马虞夫等轻
舟奔始兴即分遣振武将军沈田子等讨平始兴南
康临贺始安岭表诸郡循于左里奔走而众力犹盛
自岭道还袭广州季高距战二十余日循乃破走所
杀万余人追奔至郁林会病不得穷讨循遂得走向
交州义熙七年四月季高卒于晋康时年五十三追
赠龙骧将军南海太守封候官县侯食邑千户九年
高祖念季高之功表赠交州刺史将军如故子宗世
卒子钦公嗣
阳裕
按晋书慕容载记裕字士伦右北平无终人也少
孤兄弟皆早亡单茕独立虽宗族无能识者惟叔父
耽幼而奇之曰此儿非惟吾门之标秀乃佐时之良
器也刺史和演辟为主簿王浚领州转治中从事忌
而不能任石勒既蓟城问枣嵩曰幽州人士谁最
可者嵩曰燕国刘翰德素长者北平阳裕干事之才
勒曰若如君言王公何以不任嵩曰王公由不能任
所以为明公擒也勒方任之裕乃微服潜遁时鲜卑
单于段眷为晋骠骑大将军辽西公雅好人物虚心
延裕裕谓友人成泮曰仲尼喜佛之召以匏瓜自
喻伊尹亦称何事非君何使非民圣贤尚如此况吾
曹乎眷今召我岂徒然哉泮曰今华夏分崩九州辐
裂轨迹所及易水而已欲偃蹇考盘以待通者俟河
之清也人寿几何古人以为白驹之叹少游有云郡
掾足以荫后况国相乎卿追踪伊孔抑亦知几其神
也裕乃应之拜郎中令中军将军处上卿位历事段
氏五主甚见尊重段辽与相攻裕谏曰臣闻亲仁
善邻国之宝也慕容与国世为婚姻且令德之主
不宜连兵构怨雕残百姓臣恐祸害之兴将由于此
愿两追前失通款如初使国家有太山之安苍生蒙
息肩之惠辽不从出为燕郡太守石季龙令支裕
以郡降拜北平太守征为尚书左丞段辽之请迎于
季龙也裕以左丞相领征东麻秋司马秋败裕为军
人所执将诣素闻裕名即命释其囚拜郎中令
迁大将军左司马东破高句丽北灭宇文归皆豫其
谋甚器重之及迁都和龙裕雅有巧思所制城
池宫合皆裕之规模裕虽仕日近宠秩在旧人之
右性谦恭清俭刚简慈笃虽历居朝端若布衣之士
士大夫流亡羁绝者莫不经营收葬存恤孤遗士无
贤不肖皆倾身待之是以所在推仰初范阳卢谌每
称之曰吾及晋之清平历观朝士多矣忠清简毅笃
信义烈如阳士伦者实亦未几及死甚悼之时年
六十一
谢艾
按晋书张轨传轨曾孙重华自称凉州牧西平公假
凉王石季龙使王擢麻秋等侵寇不辍金城太守张
冲降于秋于是凉州振动重华扫境内使其征南将
军裴恒御之恒壁于广武欲以持久弊之牧府相司
马张言于重华曰臣闻国以兵为强以将为主主
将者存亡之机吉凶所系故燕任乐毅平全齐及
任骑劫丧七十城之地是以古之明君靡不慎于将
相也今之所要在于军师然议者举将多推宿旧未
必妙尽精才也且韩信之举非旧名也穰苴之信非
旧将也吕蒙之进非旧勋也魏延之用非旧德也盖
明王之举举无常人才之所能则授以大事今强寇
在郊诸将不进人情骚动危机稍逼主簿谢艾兼资
文武明识兵略若授以斧钺委以专征必能折冲御
侮歼殄凶类重华召艾问以讨寇方略艾曰昔耿m
不欲以贼遗君父黄权愿以万人当寇乞假臣兵七
千为殿下吞王擢麻秋等重华大悦以艾为中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