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二万人岁食米四十八万斛五年合须米二
百四十万斛既理不容有恐事难称言元友又云魏
于悬瓠开驿保魏已先据若不足恃此不须
阙
俱是
攻城便应先图悬瓠何更越先取郾以受腹背之灾
且七千余家丰积而魏犹当远运为粮是威不制民
民非异计元友又云魏欲水陆运粮以救军命可袭
之机在于今日臣又以为开立驿道据守坚城观其
形候不似蹙弱可乘之机恐为难验元友又云四郡
民人遭魏二十七年之毒皆欲雪雠报耻伏待朝威
臣又以为桓式宝等受国重恩今犹驱略车营翻还
就贼盖是恋本之情深非报怨之宜何可轻试元友
又云请敕荆雍两州遣二千精兵从义阳依西山北
下直据郾城臣又以为郾城是贼驿路要戍且经蛮
接数百里中裹粮潜进方出平地攻贼坚城自古
名将未有能以此济者假其克捷不知足南抗悬瓠
北捍长社与不且贼拥据数城水陆通便而今使官
以二千断其资运于事为难元友又云魏围逼汝阴
游魂二岁为张景远所挫不敢渡淮臣又以为景远
兵力寡弱不能自固远遣救援方得少今定是为
贼所畏不景远前所摧伤裁至数百魏步骑四万犹
不敢前而今必劝国家以轻兵远讨指掌可克言理
相背莫复过此元友又云龙山雉水鲁奴王景直等
并受朝爵马步万余进讨之宜惟须敕命臣以为鲁
奴与魏交关弥历年世去岁送诚朝廷誓欲立功自
蒙荣爵便即逃遁殊类奸猾岂易暗期兼王景直是
一亡命部曲不过数十人既不可言又未足恃万余
之言似不近实元友又云四郡恨忿此非类车营连
结废田二载生业已尽贼无所资粮储已罄断其运
道最是要略臣又以断运须兵兵应资食而当此过
县瓠二百里中使兵食兼足何处求办臣窃寻元嘉
以来伧荒远人多千国议负儋归阙皆劝讨卤鲁爽
诞说实挫国威徒失兵力虚费金宝凡此之徒每规
近说从来信纳皆诒后悔界上之人唯视强弱王师
至境必壶浆候涂裁见退军便抄截蜂起首领回师
何尝不为河畔所弊太宗纳之元友议遂寝与常
珍奇书劝令反卤珍奇乃与子超越羽林监式宝于
谯杀卤子都公费拔等凡三千余人驰驿以闻太
宗大喜以珍奇为使持节都督司北豫二州诸军事
平北将军司州刺史汝南新蔡县侯食邑千户超越
辅国将军北豫州刺史颍川汝阳
阙
二字
三郡太守安
阳县男式宝辅国将军陈南顿二郡太守真阳县男
食邑三百户珍奇为卤所攻引军南出卤追击破之
珍奇走依山得至寿阳超越式宝为人所杀五年汝
阴太守杨文苌又频破卤于荆亭及戍西诏进号
平西将军豫州刺史余如故不拜其年征拜散骑常
侍中领军以世路纠纷有怀止足求东阳郡上以
启遍示朝臣自尚书仆射袁粲以下莫不称赞咸
谓宜许上曰巴陵建平二王并有独往之志若世道
宁晏皆当申其所请经始锺岭之南以为栖息聚
石蓄水仿佛丘中朝士爱素者多往游之六年改常
侍为侍中其年南兖州刺史齐王出镇淮阴以为
使持节都督南徐兖青冀
阙
五州诸军事平北将军
侍中中领军如故出镇广陵固辞侍中军号许之以
为假平北将军七年解都督假号并节太宗临崩顾
命以守尚书右仆射中领军如故给鼓吹一部废帝
即位加兵五百人元徽初月犯右执法太白犯上将
或劝解职曰吾执心行己无愧幽明若才轻任
重灾眚必及天道密微避岂得免桂阳王休范为乱
奄至京邑加使持节领军置佐史镇I石头既而
贼众屯朱雀隳嫌揖王道隆率宿卫向朱雀闻贼
已至急信召至命闭愕缆〔惶催渡憬
战率所领于桁南战败临陈死之时年五十七事平
诏曰夫义实天经忠惟人则篆素流采金石宣辉自
非识洞情灵理感生极岂有捐躯卫主舍命匡朝者
哉故持节镇军将军守尚书右仆射中领军鄱阳县
开国侯思怀亮粹体业淹明弘勋树绩誉洽华野
绸缪顾托契阔屯夷方倚谋翌康帝道逆蕃扇祸
逼扰京甸援桴誓旅奉律行师身与事灭名随操远
朕用伤悼震恸于厥心昔王允秉诚卞拙节均风
往德归茂先轨泉途就永冤逝无追思崇徽策式光
史可赠散骑常侍司空本官侯如故谥曰忠昭公
子悛嗣
殷琰
按宋书本传琰陈郡长平人也父道鸾衡阳王义季
右军长史琰少为太祖所知见遇与琅邪王景文相
埒初为江夏王义恭征北行参军始兴王浚后军主
簿出为鄱阳晋熙太守豫州治中从事史庐陵内史
臧质反弃郡奔北皖琰性有计数欲进退保全故不
还都邑事平坐系尚方顷之被宥除海陵王国郎中
令不拜临海王子顼为冠军将军吴兴太守以琰为
录事参军行郡事复为豫州别驾太宰户曹属丹阳
丞尚书左丞少府寻阳王子房冠军司马行南豫州
随府转右军司马又徙巴陵王休若左军司马前废
帝永光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