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遣将复邕廉至广西讨
拔广源州降守将刘应纪又拔决里隘乘胜取槟榔
门州大战富良江斩伪王子洪真干德穷蹙奉表归
命时兵夫三十万人冒暑涉瘴地死者过半至是与
贼隔一水不得进乃班师坐贬左卫将军西京安置
屏处十年哲宗立复左屯卫大将军致仕起知潞州
进广州观察使知河中辞归洛改左武卫上将军提
举崇福宫卒辍视朝一日赠雄武军节度使逵慨
喜兵学神宗尝访八阵遗法对曰兵无常形是特奇
正相生之一法尔因为帝论其详在延安使以教兵
久不就逵择诸校习金鼓屯营者六十四人使人教
一队顷刻而成尤善用偏裨每至所部令人自言所
能暇日阅按之故临阵皆尽其技李复圭治庆州之
败既斩李信刘甫又欲罪~延都巡检使白玉玉见
逵托以后事且泣言不得终养母逵哀之不遣申救
甚力得免已而玉大捷于新寨神宗谓逵曰白玉能
以功补过卿之力也每战先招怀后战斗爱惜士卒
不妄加诛戮其杀贼妇女老弱者皆不赏虽坐征南
无功久废犹隐然为一时宿将云
刘舜卿
按宋史本传舜卿字希元开封人父钧监镇戎兵马
庆历中与子尧卿战死于好水舜卿年十岁录为供
奉官历昌州驻泊都监谕降泸水蛮八百人诛其桀
骜者知水洛城神宗经略西边近臣荐其能召问状
对曰自元昊称臣秦中不复戒严今宜先自治帝善
之命训京东将兵一年入阅于内殿帝叹曰坐作有
度其可用也尔无忘世雠勉思忠孝期以尽敌舜卿
泣谢即日加通事舍人环庆有警诏帅长安兵赴之
乃单骑驰往庆州至则难已解知原州改秦凤钤辖
袭击西市城先登有功迁皇城副使久之知代州加
客省副使辽边谋盗西关锁舜卿密易旧钥而大之
数日卤以锁来归舜卿曰吾未尝亡锁也引视纳之
不能受遂惭去诛谍者转西上合门使知雄州始视
事或告契丹兵马大集请甲以俟舜卿不为动乃妄
也契丹系州民狱索之不听会有使者至因捕取其
一以相当必得释乃遣在雄六年恩信周浃元佑初
进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高州刺史知熙州夏人聚
兵天都连西羌鬼章青宜结先城洮州将大举入寇
舜卿欲乘其未集击之会诸将议方略使姚兕部洮
西岭武胜兵合河州熟羌以诣珠城遣人间道焚河
桥以绝西援种谊部洮东由哥龙溪宵济拜金川黎
至临洮城下一鼓克之俘鬼章并首领九人斩馘
数千计迁马军都虞候再迁徐州观察使步军副都
指挥使知渭州召还宿卫未上道卒赠奉国军节度
使谥曰毅敏舜卿知书晓吏事谨文法善料敌著名
北州
赵
按宋史本传字公才邛州依政人第进士为汾州
司法参军郭逵宣抚陕西辟掌机宜文字种谔擅纳
绥州降人数万朝廷以其生事议诛谔反故地归降
入以解仇释兵上疏曰谔无名兴举死有余责若
将改而还之彼能听顺而亡绝约之心乎不若谕以
彼众饿莩投死中国边臣虽擅纳实无所利特以往
年俘我苏立景询辈尔可遣询等来与降人交归各
遵纪律而疆场宁矣如其蔽而不遣则我留横山之
众未为失也又徙逵帅~延为逵移书执政请存绥
州以张兵势先规度大理河川建堡寨画稼穑之地
三十里以处降者若弃绥不守则无以安新附之众
援种世衡招蕃兵部敌屯青涧城故事朝廷从之活
降人数万为东路捍蔽熙宁初夏人诱杀知保安军
杨定等既而以李崇贵韩道喜来献且请和朝廷欲
官其任事之酋镌岁赐以为俸给因使纳塞门安远
二寨而还绥州言绥实形势之地宜增广边障乃
无穷之利若存绥以观其变计之得也神宗召问状
对曰绥之存亡皆不免用兵降二万人入吾肝脾衅
隙已深不可亡备神宗然之除集贤校理夏人犯环
庆后复来贺正请边吏离其心腹因以招横山之
众此不战而屈人兵也迁提点陕西刑狱韩绛宣抚
陕西河东兵西讨为绛言大兵过山界皆砂碛乏
善水草又亡险隘可以控扼今切危之若乘兵威招
诱山界人户处之生地当先经画山界控扼之地然
后招降不尔劳师远攻未见其利绛欲取横山纳种
谔之策遂城兀以权宣抚判官谔趣河东兵会
银川规以后期将斩白绛令谔自往中路迎东兵
谔惧违节制乃不敢逞加直龙图阁知延州夏人屡
欲款塞每以虚声摇边诏问方略审计形势为破
敌之策以献遣裨将曲珍吕真以兵千人分巡东西
路夏人方以四万众自间道欲取绥道遇珍皇骇亟
战真继至夏众败走夏自失绥意未能已揣知其
情奏言夏使请和必欲画绥界愿听本路经略司分
画岁赐则俟通和之日复焉明年遂用策以绥为
绥德城初~延地皆荒瘠占田者不出租赋倚为藩
蔽宝元用兵后雕耗殆尽其旷土为诸酋所有因
招问曰往时汝族户若干今皆安在对大兵之后死
亡流散其所存止此曰其地存乎酋无以对曰
听汝自募丁家使占田充兵若何吾所得者人尔田
则吾不问也诸酋皆感服归募悉补亡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