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死车载入
陕州决杖二百识者以为河中城守不下德顺力竭
而陷非战之罪故讹可之死人有冤之者初讹可以
元帅右监军泾总帅权参知政事奉旨于泾凤
翔往来防秋奉御六儿监战于讹可为孙行而讹可
动为所制意颇不平渐生猜隙七年九月召赴京师
改河中总帅受京兆节制此时六儿同赴召谓讹可
奉旨往来防秋而乃畏怯避远正与朝旨相违上意
颇罪讹可及河中陷苦战力尽而北兵百倍临之人
谓虽至不守犹可以自赎竟杖而死盖六儿先入之
言主之也刘祈曰金人南渡之后近侍之权尤重盖
宣宗喜用其人以为耳目伺察百官故奉御辈采访
民间号行路御史或得一二事即入奏之上因所责
台官漏泄皆抵罪又方面之柄虽委将帅又差一奉
御在军中号曰监战每临机制变多为所牵制遇敌
辄先奔故师多丧败哀宗因之不改终至亡国
  乌林答胡土
按金史本传胡土正大九年正月戊子北兵以河中
一军由洛阳东四十里白坡渡河白坡故河清县河
有石底岁旱水不能寻丈国初以三千骑由此路趋
汴是后县废为镇宣宗南迁河防上下千里常以此
路为忧每冬日命洛阳一军戍之河中破有言此路
可徒涉者已而果然北兵既渡夺河阴官舟以济诸
军时胡土为破卤都尉戍潼关以去冬十二月被旨
入援至偃师闻白坡径渡之耗直趋少室夜至少林
寺时登封县官民已迁太平顶御寨明日胡土使人
绐县官云吾军中家属辎重欲留此山即率兵赴汴
京因摄县官下山使之前导一军随之而上山既险
固粮亦充足遂有久住之意寻纵军下山劫掠居民
甚于盗贼旁近一二百里无不被害胡土畏变知而
不禁又所劫牛畜粮糗亦分有之七月恒山公武仙
参政思烈两行省军屯登封城南大林下遣人约之
入京胡土百计不肯下不得已乃分其军四千与思
烈俱东八月三日两行省军溃于中牟胡土狼狈上
山残卒三二十人外偏裨无一人至者十二月思烈
自留山行省于中京征兵同保洛阳又迁延不行思
烈以檄来言若依前逗遛自有典宪吾不汝容矣胡
土惧乃挈妻子及军往中京留其半山上以为巢穴
天兴二年三月思烈病卒留语胡土代行省事六月
敌势益重强伸方尽力战御而胡土即领轻骑挈妻
子弃城南奔遂失中京初胡土在太平顶既顾望不
进又惧人议己乃出榜募人为救驾军云一旅之众
可以兴复国家诸人有能奋发许国捐躯者岂不济
大事乎于是不逞之徒随募而出得泽人缉麻觜武
录事等二十余人促令赴京行及卢店即行劫械至
杖之二百人无不窃笑既而走蔡州上召见慰问而
心薄之会宋人攻唐州元帅乌古论黑汉屡遣人告
急即命胡土领忠孝军百人就征西山招抚乌古论
换住黄八儿等军赴之胡土率兵至唐宋人敛避纵
其半入城夹击之胡土大败仅存三十骑以还换住
死焉既而以胡土为殿前都点检罢权参政大兵围
蔡分军防守胡土守西面十一月胡土之奴窃其金
牌夜缒城降朝士喧播谓胡土纵之往将有异志胡
土闻之内不自安乞解军职上慰之曰卿父子昆弟
皆为帅臣受恩不为不厚顾肯降耶且卿向在洛阳
不即降而千里远来降于蔡岂人情也哉闻卿遇奴
太察且其衣食不常给之此盖往求温饱耳卿何慊
焉因赐馔以安其心初胡土罢机政颇有怨言左右
劝上诛之上不听及令守西城尤怏怏不乐至是始
感恩无他虑矣寻以总帅孛X鲁娄室与胡土皆权
参政娄室与右丞仲德同事胡土防守如故复以都
尉承麟为东面元帅权总帅先是攻东城娄室随机
备御二日移攻南城乌古论镐易之炮击城楼几仆
右丞仲德率军救援乃罢攻俄而四面受敌仲德艰
于独援遂荐承麟代娄室东面而乞与娄室同救应
初胡土失外城颇惭恨声言力小不能令众仲德亦
荐之故有是命蔡城破投汝水死
  徒单益都
按金史本传益都不详其履历尝累官为延安总管
正大九年正月行省事于徐州时庆山奴撤东方之
备入援未至雎州徐邳义胜军总领侯进杜政张兴
率本军降大兵于永州辛丑大兵守徐张盆渡益都
到官才三日惧兵少不能守即令移刺长寿率甲士
千人迎大兵长寿军无纪律大兵掩之一军皆覆徐
危甚益都籍州人及运粮埽兵得万人乙巳大兵傅
城烧南关而去侯进既降北即以为京东行省进遂
请千人来袭二月庚申未明大兵坎南城而上守者
皆散走城中大呼曰大兵入南门矣益都闻之不及
甲率州署夜直兵三百由黄楼而南力战御敌乱定
迁赏有差由是军势稍振复夺张盆渡取萧县破白
塔战于土山救被俘老幼五千还徐既而侯进亡命
驻灵壁杜政张兴亦虑为北所害穷窘自归益都抚
而纳之兴留徐杜政还邳州益都资禀仁厚持大体
二子两侄为军将颇侵渔军民青州人王佑为埽兵
总领将兵千七百人益都常倚之虽有过亦不责以
故佑亦横恣与河间张祚下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