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延安等军
悉统之宋兵闻之解去六年高丽人金通精据珍岛
以叛讨之岁余不下七年进枢昭勇大将军凤州经
略使枢至谓诸将佐曰贼势方张未易力胜况炎暑
海气蒸郁弓力弛弱猝不可用宜分军为三多张旗
帜以疑之吾与诸君潜师捣其巢穴破之必矣与战
大破之其地悉平十二年复以万户从丞相伯颜伐
宋赐锦衣一宝鞍一弓一矢百甲十注马十二匹仍
给天泽帐下士十人以从宋平署安吉州安抚使时
新附之初民所在依险阻自保枢以威信招怀之复
业为民者以千万计十四年移疾还十九年起为东
京路总管辞不赴二十三年拜中奉大夫山东东西
道宣慰使治济南后又治益都二十四年卒年六十

  刘元振
按元史刘伯林传元振字仲举伯林子黑马长子也
随父入蜀立成都会商邓间有警命黑马往镇商邓
以元振摄万户时年方二十既莅事号令严明赏罚
不妄麾下宿将皆敬服之宪宗伐宋驻跸钓鱼山以
元振与纽U为先锋中统元年世祖即位廉希宪商
挺奏以为成都经略使总管万户宋泸州守将刘整
密送款求降黑马遣元振往受之诸将皆曰刘整无
故而降不可信也元振曰宋权臣当国赏罚无章有
功者往往以计除之是以将士离心且整本非南人
而居泸南重地事势与李全何异整此举无可疑者
遂行黑马戒之曰刘整宋之名将泸乃蜀之冲要今
整遽以泸降情伪不可知汝无为一身虑事成则为
国家之利不成则当效死乃其分也元振至泸整开
门出迎元振众而先下马与整相见示以不疑明
日请入城元振释戎服从数骑与整联辔而入饮燕
至醉整心服焉献金六千两男女五百人元振以金
分赐将士而归还其男女宋泸州主帅俞兴率兵围
泸州昼夜急攻自正月至五月城几陷左右劝元振
曰事势如此宜思变通整本非吾人与俱死无益也
元振曰人以诚归我既受其降岂可以急而弃之且
泸之得失关国家利害吾有死而已食将尽杀所乘
马犒将士募善游者蜡书至成都求援又权造金
银牌分赏有功未几援兵至元振与整出城合击兴
兵大败之斩其都统一人兴败走捷闻且自陈擅造
金银牌罪帝嘉其通于权变赐锦衣一袭白金五百
两入朝又赐黄金五十两弓矢鞍辔黑马卒元振居
丧起授成都军民经略使至元七年时议以勋旧之
家事权太重宜稍裁抑遂降为成都副万户十一年
命兼潼川路副招讨使十二年卒年五十一子纬数
从父行军元振卒纬袭职佩虎符为万户守潼川创
立遂宁诸处山寨从围钓鱼山数战有功攻合州授
潼川路副招讨迁副都元帅复授管军万户迁同知
四川西道宣慰司事入朝进四川西道宣慰使拜陕
西行省参知政事卒
  刘元礼
按元史刘伯林传元礼黑马第五子也性浑厚有谋
常从父在军中岁甲寅授金符为京兆路奥鲁万户
中统四年迁兴元成都等路兵马左副元帅至元元
年迁潼川路汉军都元帅二年九月宋制置夏贵率
军五万犯潼川元礼所领u数千众寡不敌诸将登
城望贵军有惧色元礼曰料敌制胜在智不在力乃
出战屡破之复大战蓬溪自寅至未胜负不决激厉
将士曰此去城百里为敌所乘则城不可得入潼川
非国家有矣丈夫当以死战取功名时不可失也即
持长刃大呼突入阵所向披靡将士咸奋无一不当
百大败贵兵斩首万余级生擒千余人捷奏赐锦衣
二袭白金三锭名马一匹金鞍辔弓矢召入朝命复
还潼川立蓬溪寨元礼又奏嘉定去成都三百六十
里其间旧有眉州城可修复之屯兵以扼嘉定往来
之路世祖从之四年命平章赵宝臣往视可否或以
为眉州荒废已久立之无关利害徒费财力元礼力
争之宝臣是其言遂兴役七日而毕宋人骇其速元
礼镇守眉州五年召入朝乞解官养母从之九年起
授怀远大将军延安路总管卒

 将帅部名臣列传八十三
 元五
  兀良合台
按元史速不台传速不台子兀良合台初事太祖时
宪宗为皇孙尚幼以兀良合台世为功臣家使护育
之宪宗在潜邸遂分掌宿卫岁乙巳领兵从定宗征
女真国破万奴于辽东继从诸王拔都征钦察兀鲁
思阿孛烈儿诸部丙午又从拔都讨孛烈儿乃捏迷
思部平之己酉定宗崩拔都与宗室大臣议立宪宗
事久未决四月诸王大会定宗皇后问所宜立皆惶
惑莫敢对兀良合台对曰此议已先定矣不可复变
拔都曰兀良合台言是也议遂定宪宗即位之明年
世祖以皇弟总兵讨西南夷乌蛮白蛮鬼蛮诸国以
兀良合台总督军事其鬼蛮即赤秃哥国也癸丑秋
大军自旦当岭入云南境摩二部酋长唆火脱因
塔里马来迎降遂至金沙江兀良合台分兵入察罕
章盖白蛮也所在寨栅以次攻下之独阿塔剌所居
半空和寨依山枕江牢不可拔使人觇之言当先绝
其汲道兀良合台率精锐立炮攻之阿塔剌遣人来
拒兀良合台遣其子阿X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