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阖门称疾畏远权逼功大而主不疑虽古
哲人何以尚兹绩之节见于黎阳故太宗勤勤于托
孤诚有为也至以老臣辅少主会房帷易夺天子畏
大臣依违不专委诚取决惟议是听绩乃私己畏祸
从而导之武氏奋而唐之宗属几歼焉及其孙因民
不忍举兵覆宗至掘冢而暴其骨呜呼不几一言而
丧邦乎惜其不通学术昧夫临大节不可夺之谊反
与许李同科可不戒哉世言靖精风角鸟占云孤
虚之术为善用兵是不然特以临机果料敌明根于
忠智而已俗人传着怪诡S祥皆不足信故列靖所
设施如此
授河内高平王重规等大将军制 李峤
昔程李二将分领东西之宅周召两藩并行南北之
化兼此重务允归贤戚具官重规等并麟趾英髦犬
牙良翰勋藏天府名入史图勤诚着于文武美绩宣
乎中外爪牙任切都辇寄深求贤审官不逾伯叔之
国心共理伫观兄弟之政
授嗣郑王希言大将军制 苏F
具官希言才推近属行禀中和用沉厚以为谋体直
方而成器频升列棘之班常践执金之秩历官斯久
更事逾深必在亲贤用膺心膂宜领右军之寄仍直
大将之任
为金吾将军陈令英请免官表 陈子昂
臣某顿首死罪死罪上言臣闻军政不臧春秋责帅
故扬干之乱魏绛致戮所以国有明赏下无滥功臣
实常才文武兼阙始年十八投笔从戎西逾流沙东
绝沧海南征北伐无所不至藉宠门绪忝迹轩墀属
高宗崇德深仁孝理天下以臣父子兄弟一门五人
皆仗节尽忠身死王事遂超臣不次授原州都督臣
时行年始四十二职兼五印宠绝一时阶缘此恩累
忝藩翰持节统郡前后八州皆居塞垣当贼冲要国
之重寄莫与为比臣虽无长策恤戎伏敌然恭守朝
章保完疆宇又属陛下大圣矜老容愚不以臣驽怯
更加宠命授以青紫遣督幽州小丑构凶王师出讨
士马云集军务星繁粮储戎甲以万亿计既无田畴
乡导之策又乏杜预度支之才空竭疲驽昼夜不息
以勤补拙首尾二年弥缝阙漏幸无乏张元遇等
不谨师律贼得乘机遂敢长驱燕陲深入赵地又无
李牧东胡之略实愧吴起西河之守使匈狡攘夺遂
扰边m论之国宪合刎颈谢罪陛下不以臣之辜更
授清边军副大总管五月恩制六月到军狡逆天亡
臣又无效至于军功战籍叙勋定劳副职日浅未及
精核大兵旋王师献功而汉廷将军未闻辞第云
中太守已论增级今乃窃功谬赏有异朝章忠诚莫
效殉节不昭而躬滥其职任过其才实上不能允副
圣心中不能匡正戎律傍招物议有紊军容罪复何
逃谁职其咎伏愿乞赐骸骨贬归私第式清朝序永
睹师贞不胜待命惶惧之至
为邵翼作上张兵部书 萧士
月日应武艺超绝举某乙谨上书侍郎公执事某汝
将家子先人以文至尚书郎今仆不肖持七尺之
躯蹶张角力为褒衣者所不见礼犹复决短策希余
光愿以嬴庇之形忽微之气三寸之舌百金之义一
朝而委诸执事将纳之耶拒之耶呜呼苟或拒之士
亦未易知也试为执事言之仆幼闻礼经长习篇翰
多举大略不求微旨且尤好史臣之言自秦晋迄于
周隋驰乎千余载间天人秘理军国奇画皆耳剽其
论而为文未止不喜润色求官恶拙莫能进趋顾人
事所先则天资所阙虽欲从士大夫之后高谈抵掌
取当代名其不可得也审矣然每读太史公书窃慕
穰苴乐生之高义常愿一置戎车之殿指麾部分为
天子I贼近臣不知明主未识徒欲奋决孰为引致
嗟乎使古之二子复与仆同时于今虽有败晋强燕
之谋亦不能自达也明矣所谓论干戈于揖让之代
则悖者信哉是以伛其形沮其色与披坚执锐
之伍以驰逐击刺为容虽欲耻之其可得已侍郎亦
不可谓仆无学而轻之今圣主居安虑危有备无患
以侍郎为深寄故专任简稽之司岂不欲旁求爪牙
式遏寇虐故将七擒是择宁止百中为奇则孙子之
谋长于减杜侯之力曾不跨鞍盖古之有善阵不
战者未闻以投石拔棘为全军也侍郎懋衮之后惟
善是学朝称伟才物饱宏议固当缵韦平之业为社
稷之臣使小人得驱驰下风计画见用比萧何韩信
之事顾不美与侍郎不以仆为狂使得罪末品参一
旅之长受偏师之任羽书狎至烽火交驰察以时候
占其气物标利害之形相山泽之险乍聚乍散一阴
一阳飙驰雷动千变万化使兵不血刃势如川决与
夫搴一旗斩一卒崎岖行阵之末以侥赏求名何其
远欤如或人非废言事有可验又得出疆场之外奉
咫尺之书因宜料敌随事制变使千古忠臣之节凛
然复存则苏武卤中尚能啮雪傅生幕下必斩楼兰
此一奇也侍郎又不可谓仆大言而疑之以侍郎有
卓立杰出之姿虚心待士贵不骄物故小人越上下
之分持得失之端私布之于侍郎期不以众人见遇
也侍郎用仆亦今日否亦今日屈伸待命惟所进退
某再拜
钱副大使李藏用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