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延登岸然不动乃
监之丰州二年后放还哀宗抚慰久之复以为祭酒
历礼吏二部侍郎权刑部尚书明年大元兵围汴京
仓猝逃难为骑兵所得欲拥而北行延登辞情慷慨
义不受辱遂跃城旁并中年五十八
  完颜陈和尚
按金史忠义传陈和尚名彝字良佐世以小字行丰
州人系出萧王诸孙父乞哥泰和南征以功授同知
阶州军事及宋复阶州乞哥战殁于嘉陵江贞佑中
陈和尚年二十余为北兵所掠大帅甚爱之置帐下
时陈和尚母留丰州从兄安平都尉斜烈事之甚谨
陈和尚在北岁余托以省母乞还大帅以卒监之至
丰乃与斜烈劫杀监卒夺马奉其母南奔大兵觉合
骑追之由他路得免既而失马母老不能行载以鹿
角车兄弟共挽南渡河宣宗奇之斜烈以世官授都
统陈和尚试补护卫未几转奉御及斜烈行寿泗元
帅府事奏陈和尚自随诏以充宣差提控佩金符斜
烈辟太原王渥为经历渥字仲泽文章论议与雷渊
李献能相上下故得师友之陈和尚天资高明雅好
文史自居禁卫日人以秀才目之至是渥授以孝经
小学论语春秋左氏传略通其义军中无事则&#下
作牛毛细字如寒苦之士其视世味漠然正大二年
斜烈落帅职例为总领屯方城陈和尚随以往凡兄
军中事皆预知之斜烈时在病军中李太和者与方
城镇防军葛宜翁相殴诉于陈和尚宜翁事不直即
量笞之宜翁素凶悍耻以理屈受杖竟郁郁以死留
语其妻必报陈和尚妻讼陈和尚以私忿侵官故杀
其夫诉于台省于近侍积薪龙津桥南约不得报则
自焚以谢其夫以故陈和尚系狱议者疑陈和尚狃
于禁近倚兵阃之重必横恣违法当以大辟奏上久
不能决陈和尚聚书狱中读之凡十有八月明年斜
烈病愈诏提兵而西入朝哀宗怪其瘦甚问卿宁以
方城狱未决故耶卿但行吾今赦之矣以台谏复有
言不敢赦未几斜烈卒上闻始驰赦陈和尚曰有司
奏汝以私忿杀人汝兄死失吾一名将今以汝兄故
曲法赦汝天下必有议我者他日汝奋发立功名国
家得汝力始以我为不妄赦矣陈和尚且泣且拜悲
动左右不能出一言为谢乃以白衣领紫微军都统
逾年转忠孝军提控五年北兵入大昌原平章合达
问谁可为前锋者陈和尚出应命先已沐浴易衣若
将就木柙者擐甲上马不反顾是日以四百骑破八
千众三军之士踊跃思战盖自军兴二十年始有此
捷奏功第一手诏褒谕授定远大将军平凉府判官
世袭谋克一日名动天下忠孝一军皆回纥乃满羌
浑及中原被俘避罪来归者鸷狼凌突号难制陈和
尚御之有方坐作进退皆中程式所过州邑常料所
给外秋毫无犯街曲间不复喧杂每战则先登陷阵
疾若风雨诸军倚以为重六年有卫州之胜八年有
倒回谷之胜自刑徒不四五迁为御侮中郎将副枢
移剌蒲阿无持重之略尝一日夜驰二百里趋小利
军中莫敢谏止陈和尚私谓同列曰副枢以大将军
为剽掠之事今日得生口三百明日得牛羊一二千
士卒喘死者则不复计国家数年所积一旦必为是
人破除尽矣或以告蒲阿一日置酒会诸将饮酒行
至陈和尚蒲阿曰汝曾短长我又谓国家兵力当由
我尽坏诚有否陈和尚饮毕徐曰有蒲阿见其无惧
容漫为好语云有过当面论无后言也九年正月三
峰山之败走钧州城破大兵入即纵军巷战陈和尚
趋避隐处杀掠稍定乃出自言曰我金国大将欲见
白事兵士以数骑夹之诣行帐前问其姓名曰我忠
孝军总领陈和尚也大昌原之胜者我也卫州之胜
亦我也倒回谷之胜亦我也我死乱军中人将谓我
负国家今日明白死天下必有知我者时欲其降斫
足胫折不为屈割口吻至耳e血而呼至死不绝大
将义之酹以马ёT缓媚凶铀日再生当令我得
之时年四十一是年六月诏赠镇南军节度使&#像
褒忠庙勒石纪其忠烈
  王浩 刘坦 宋乙
按金史本传浩由吏起身初辟泾阳令廉曰为关辅
第一时西台檄州县增植枣果督责严急民甚被扰
浩独无所问主司将坐之浩曰是县所植已满其数
若欲增植必盗他人所有取彼置此未见其利其爱
民多此类所在有善政民丝毫无所犯秦人为立生
祠岁时思之南迁后为扶沟令天兴元年正月民钱
大亨等执县官送款于北大亨以浩有恩于民不忍
加刃日遣所知劝之降浩终不听于是杀之无血主
簿刘坦尉宋乙并见害弃尸道路自春徂夏独浩尸
俨然如生目且不瞑乌犬莫敢近殆若有神护者
  强伸
按金史本传伸本河中射粮军子弟貌极寝陋而膂
力过人兴定初从华州副都统安宁复潼关以劳任
使尝监合阳醋后客洛下选充官军戍陕铁岭军溃
被掳从都尉兀林E胡土窜归中京时中京已破留
守兼行枢密院使内族撒合辇死之元帅任守真复
立府事以便宜署伸警巡使后守真率部曲军从行
省思烈入援郑州之败守真死天兴元年八月中京
人推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