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事中伯玉少为柳元景抚军板行参军
南徐州祭酒晋安王子勋镇军行参军泰始初子勋
举事伯玉友人孙冲为将帅伯玉隶其驱使封新亭
侯事败伯玉还都卖卜自业建平王景素闻而招之
伯玉不往太祖镇淮阴伯玉归身结事为太祖冠军
刑狱参军太祖为明帝所疑及征为黄门郎深怀忧
虑伯玉劝太祖遣数十骑入卤界安置标榜于是卤
游骑数百履行界上太祖以闻犹惧不得留令伯玉
卜伯玉断卦不成行而明帝诏果复太祖本任由是
见亲待从太祖还都除奉朝请令伯玉看宅知家事
世祖罢广兴还立别宅遣人于大宅掘树数株伯玉
不与驰以闻太祖曰卿执之是也转太祖平南府晋
熙王府参军太祖为南兖州伯玉转为上镇军中兵
参军带广陵令除羽林监不拜初太祖在淮南伯玉
假还广陵梦上广陵城南楼上有二青衣小儿语伯
玉云草中肃九五相追逐伯玉视城下人头上皆有
草泰始七年伯玉又梦太祖乘船在广陵北渚见上
两腋下有翅不舒伯玉问何当舒上曰却后三年伯
玉梦中自谓是&#师向上唾&#之凡六&#有六龙出
两腋下翅皆舒还而复敛元徽二年而太祖破桂阳
威名大震五年而废苍梧太祖谓伯玉曰卿时乘之
梦今且效矣升明初仍为太祖骠骑中兵参军除步
兵校尉不拜仍带济阳太守中兵如故霸业既建伯
玉忠勤尽心常卫左右加前军将军随太祖太尉府
转中兵将军太守如故建元元年封南丰县子四百
户转辅国将军武陵王征卤司马太守如故徙为安
成王冠军司马转豫章王司空谘议太守如故世祖
在东宫专断用事颇不如法任左右张景真使领东
宫主衣食官谷帛赏赐什物皆御所服用景真于南
涧寺舍身斋有元徽紫皮&#褶余物称是于乐游设
会伎人皆着御衣又度丝锦与昆仑舶营货辄使传
令防送过南州津世祖拜陵还景真白服乘画舴艋
坐胡床观者咸疑是太子内外o畏莫敢有言伯玉
谓亲人曰太子所为官终不知岂得顾死蔽官耳目
我不启闻谁应启者因世祖拜陵后密启之上大怒
检校东宫世祖还至方山日暮将泊豫章王于东府
乘飞燕东迎具白上怒之意世祖夜归上亦停门钥
待之二更尽方入宫上明日遣文惠太子闻喜公子
良宣敕以景真罪状示世祖称太子令收景真杀之
世祖忧惧称疾月余日上怒不解昼卧太阳殿王敬
则直入叩头启上曰官有天下日浅太子无事被责
人情恐惧愿官往东宫解释之太祖乃幸宫召诸王
以下于元圃园为家宴致醉乃还上嘉伯玉尽心愈
见亲信军国密事多委使之时人为之语曰十敕五
令不如荀伯玉命世祖深怨伯玉上临崩指伯玉谓
世祖曰此人事我忠我身后人必为其作口过汝勿
信也可令往东宫长侍白泽小却以南兖州处之伯
玉遭父忧除冠军将军南濮阳太守未拜除黄门郎
本官如故世祖转为豫章王太尉谘议太守如故俄
迁散骑常侍太守如故伯玉忧惧无计上闻之以其
与垣崇祖善虑相扇为乱加意抚之伯玉乃安永明
元年垣崇祖诛伯玉并伏法初善相墓者见伯玉家
墓谓其父曰当出暴贵而不久也伯玉后闻之曰朝
闻道夕死可矣死时年五十
  顾宪之
按南齐书陆慧晓传同郡顾宪之字士思宋镇南将
军凯之孙也性尤清直永明六年为随王东中郎长
史行会稽郡事时西陵戍主杜元懿启吴兴无秋会
稽丰登商旅往来倍多常岁西陵牛埭税官格日三
千五百元懿如即所见日可一倍盈缩相兼略计年
长百万浦阳南北津及柳浦四埭乞为官领摄一年
格外长四百许万西陵戍前检税无妨戍事余三埭
自举腹心世祖敕示会稽郡此讵是事宜可访察即
启宪之议曰寻始立牛埭之意非苟逼僦以纳税也
当以风涛迅险人力不捷屡致胶溺济急利物耳既
公私是乐所以输直无怨京师航渡即其例也而后
之监领者不达其本各务己功互生理外或禁遏别
道或空税江行或扑船倍价或力周而犹责凡如此
类不经埭烦牛者上详被报格外十条并蒙停寝从
来喧诉始得暂弭案吴兴频岁失稔今兹尤馑去乏
从丰良由饥棘或征货贸粒还拯亲累或提携老弱
陈力糊口埭司责税依格弗降旧格新减尚未议登
格外加倍将以何术皇慈恤隐振廪蠲调而元懿幸
灾榷利重增困瘼人而不仁古今共疾且比见加格
置市者前后相属非惟新加无赢并皆旧格犹阙愚
恐元懿今启亦当不殊若事不副言惧贻谴诘便百
方侵苦为公贾怨元懿禀性苛刻已彰往&#任以物
上譬以狠将羊其所欲举腹心亦当虎而冠耳书云
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言盗公为损盖微敛
民所害乃大也今雍熙在运草木含泽其非事宜仰
如圣旨然掌斯任者应简廉平廉则不窃于公平则
无害于民矣愚又以便宜者盖谓便于公宜于民也
窃见顷之言便宜者非能于民力之外用天分地也
率皆即日不宜于民方来不便于公名与实反有乖
政体凡如此等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