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言论者以靖共为主有怀者以哗讦为戒忠谠
之气郁不得行上帝降鉴假雷以鸣切中时病公田
法行经孙条其利害忤丞相贾似道拜翰林学士知
制诰未逾月讽御史舒有开奏免罢归授湖南安抚
使知潭州不拜授端明殿大学士闲居十年卒赠金
紫光禄大夫经孙所荐陈茂濂为公田官分司嘉兴
闻经孙去国曰我不可以负徐公遂以亲老谢归终
身不起
  汪纲
按宋史本传纲字仲举黟县人签书枢密院勃之曾
孙也以祖任入官淳熙十四年中铨试调镇江府司
户参军马大同镇京口强毅自任纲言论独不诡随
议者欲以两淮铁钱交子行于沿江廷议令大同倡
率行之纲贻书曰边面行铁钱虑铜宝泄于外耳私
铸盛行故钱轻而物重今若场务出纳不以铁钱取
息坚守四色请买旧制私铸定额不求余羡重禁以
戢私铸支散边戍与在军中半者无异不以铁钱准
折则淮民将自便之何至以敝内郡耶大同始悟试
湖南转运司又中纲笑曰此岂足以用世泽物邪乃
刻意问学博通古今精究义理覃思本原调桂阳军
平阳县令县连溪峒蛮与居纲一遇以恩信科罚
之害既三十年纲下车首白诸台罢之桂阳岁贡银
二万九千余两而平阳当其三分之二纲谓向者银
矿坌发价轻故可勉以应今地宝已竭市于他郡其
价倍蓰愿力请痛蠲损之岁饥旁邑有曹伍者群聚
恶少入境强贷发廪众至千余挟界头牛桥二寨兵
为援地盘踞万山间前后令未尝一涉其境不虞纲
之至也相率出迎纲已夙具酒食令之曰汝何敢乱
顺者得食乱者就诛夜寨中呼寨官诘责不能防
守状皆皇恐伏地请死杖其首恶者八人发粟振粜
民赖以安改知金坛县亲嫌更弋阳县父义和为侍
御史主管佑神观寻丁父丧服除知兰溪县抉`如
神岁旱郡倚办劝分纲谓劝分所以助义仓一切行
之非所谓安富恤贫也愿假常平钱为籴本使得循
环迭济又躬劝富民浚筑塘堰大兴水利饿者得食
其力全活甚众郡守张抑及部使者列纲为一道荒
政之冠以言去邑人相率投匦直其事纲力止之继
知太平县主管两浙转运使文字未赴罹内艰擢监
行在左藏西库属金人杀其主允济自立遣使来告
袭位议者即欲遣币纲言使名不逊当止之境上姑
命左帑视例计办或且留京口总司令盱眙谕之曰
纪年名节皆犯先朝避忌岁币乃尔前主所增今既
易代当复隆兴大定之旧俟此议定而后正旦生辰
之使可遣迟以岁月吾择边将葺城堡简军实储峙
糗粮使沿边屹然有不可犯之势听其自相攻击然
后以全力制其后庙堂韪之提辖东西库又干办诸
司审计司以选知高邮军陛辞言扬楚二州当各屯
二万人壮其声势而以高邮为家计寨高邮三面阻
水湖泽奥阻戎马所不能骋独西南一路直距天长
无险可守乃去城六十里随地经画或浚沟堑或备
设伏以扼其冲又虑湖可以入淮招水卒五千人造
百艘列三寨以戒非常兴化民田滨海昔范仲淹筑
堰以障舄卤守毛泽民置石函管以疏运河水势
岁久皆坏纲乃增修之部使者闻于朝增一秩提举
淮东常平淮米越江有禁纲念淮民有警则室庐莫
保岁凶则转徙无归丰年可以少苏重以苛禁自分
畛域岂为民父母意哉请下金陵籴三十万以通淮
西之运京口籴五十万以通淮东之运又言两淮之
积不可多升润之积不可少平江积米数百万陈陈
相因久而红腐宜视其收贮近久取饷辇下百司诸
军江上岁a当至京者贮之京口金陵转漕两淮中
都诸仓亦当广籴以补其数制置使访纲备御孰宜
先纲言淮地自昔号财赋渊薮西有铁冶东富鱼稻
足以自给淮右多山淮左多水足以自固诚能合两
淮为一家兵财通融声势合一虽不假江浙之力可
也祖宗盛时边郡所储足支十年庆历间中山一镇
尚百八十万石今宜上法先朝令商旅入粟近塞而
算请钱货于京师入粟拜爵守之以信则输者必多
边储不患不丰州郡禁兵本非供役乃就粮外郡耳
今不为战斗用乃使之供力役缓急戍守专倚大军
指日待更不安风土岂若土兵生长边地坟墓室家
人自为守耶当精择伉壮广其尺籍悉隶御前军额
分擘券给以助州郡衣粮之供大率如山阳武锋军
制则边面不必抽江上之戍江上不必出禁闱之师
生券更番劳费俱息时有献言制司广买荒田开垦
以为营田纲以为荒瘠之地不难办而工力水利非
久不可弃产欺官良田终不可得耗费公帑开垦难
就曷若劝民尽耕闲田l浍烟塞则官为之助变瘠
为沃使民有余蓄晁错入粟之议本朝便籴之法在
其中矣制司知其无益乃止淮东煮盐之利本居天
下半岁久弊滋盐本日侵帑储空竭负两总司五十
余万亭户二十八万借拨于朝廷五十万又会饷所
复盐钞旧制弗许商人预供贴钞钱盐司坐是窘不
能支纲抉`隐伏凡虚额无实诡为出内飞走移易
事制曲防课乃更羡既尽偿所负又赢金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