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密迩京师比岁饥馑群盗纵横巡尉弓兵
与提调捕盗官会邻境以讨之贼南则会于北贼西
则会于东及与贼会望风先遁请立法严禁之又言
初开海道置海仙鹤哨船四十余艘往来警逻今弊
船十数止于刘家港口以捕盗为名实不出海以致
寇贼猖獗宜即莱州洋等处分兵守之不令泊船岛
屿禁镇民与稍水为婚有能捕贼者以船畀之获贼
首者赏以官仍移江浙河南行省列戍江海诸口以
诘海商还者审非寇贼始令泊船下年粮船开洋之
前遣将士乘海仙鹤于二月中旬入海庶几海道宁
息朝廷多是其议松州官吏诬构良民以取赂诉于
台者四十人选思诚鞫问思诚密以他事入松州境
执监州以下二十三人皆罪之还至三河县一囚诉
不已俾其党异处使之言囚曰贼向盗某芝麻某追
及刺之几死贼以是图复雠今弓手欲捕获功之数
适中贼计其赃实某妻裙也以裙示失主主曰非吾
物其党词屈遂释之丰润县一囚年最少械系濒死
疑而问之曰昏暮三人投宿将诣集场约同行未夜
半趣行至一冢间见数人如有宿约者疑之众以为
盗告不从胁以白刃驱之前至一民家众皆入独留
户外遂潜奔赴县未及报而被收思诚遂正有司罪
少年获免出佥河南山西道肃政廉访司事行部武
乡县监县来迓思诚私语吏属曰此必赃吏未几果
有诉于道侧者问曰得无诉监县汝马乎其人曰
然监县抵罪吏属问思诚先知之故曰衣敝衣乘骏
马非诈而何陕西行台言欲疏凿黄河三门立水陆
站以达于关移牍思诚会陕西河南省宪臣及郡
县长吏视之皆畏险阻欲以虚辞复命思诚怒曰吾
属自欺何以责人何以待朝廷诸君少留吾当躬诣
其地众惶恐从之河中滩碛百有余里跏错出路
穷舍骑徒行攀藤葛以进众惫喘汗弗敢言凡三十
里度其不可乃作诗历叙其险执政采之遂寝其议
召修辽金宋三史谓秘书监丞会国子监诸生相率
为哄复命为司业思诚召诸生立堂下黜其首为哄
者五人罚而降斋者七十人勤者升惰者黜于是更
相勉励超升兵部侍郎监烧燕南昏钞忽心悸勿宁
已而母病事毕驰还京师侍疾及丁内忧扶榇南归
甫V朝廷行内外通调法选郡县守令起思诚太中
大夫河间路总管磁河水频溢决铁灯干铁灯干真
定境也召其邑吏责以惩之遂集民丁作堤昼夜督
工期月而塞复筑夹堤于外亘十余里命濒河民及
弓手列置草舍于上击木以防盗决是年民获耕艺
岁用大稔乃募民运碎甓治郭外行道高五尺广倍
之往来者无泥途之病南皮民父祖尝濒御河种柳
输课于官名曰柳课后河决柳俱没官犹征之凡十
余年其子孙益贫不能偿思诚连请于朝除之郡庭
生嘉禾三本一本九茎一本十六茎一本十三茎茎
五六穗僚属欲上进思诚曰吾尝恶人行异政沽美
名乃止所辖景州广川镇汉董仲舒之里也河间尊
福乡博士毛苌旧居也皆请建书院设山长员召拜
礼部尚书十二年帝以四方民颇失业命名臣巡行
劝课思诚至河间及山东诸路召集父老宣帝德意
莫不感泣缄进二麦豌豆帝嘉之赐上尊二召还迁
国子祭酒俄复为礼部尚书知贡举升集贤侍讲学
士兼国子祭酒应诏言事一曰置行省丞相以专方
面二曰宽内郡征输以固根本三曰汰冗兵以省粮
运四曰改禄秩以养官廉五曰罢行兵马司以便诘
捕六曰复倚郭县以正纪纲七曰设尝选以起淹滞
寻出为陕西行台治书侍御史辞以老病不允力疾
戒行十七年春红巾陷商州夺七盘进据蓝田县距
奉元一舍思诚会豫王阿剌忒纳失里及省院官于
安西王月鲁帖木儿邸众汹惧无言思诚曰陕西重
地天下之重轻系焉察罕帖木儿河南名将贼素畏
之宜遣使求援此上策也戍将嫉客兵轧己论久不
决思诚曰吾兵弱旦夕失守咎将安归乃移书察罕
帖木儿曰河南为京师之庭户陕西实内郡之O篱
两省相望互为唇齿陕西危则河南岂能独安乎察
罕帖木儿新复陕州得书大喜曰先生真有为国为
民之心吾宁负越境擅发之罪遂提轻兵五千倍道
来援思诚犒军于凤凰山还定守御九事夜宿台中
未尝解衣同官潜送妻子过渭北思诚止之分守北
门其属闻事急欲图苟免思诚从容谕之曰吾受国
重寄安定一方期戮力报效死之可也自古皆有死
在迟与速耳众乃安既而援兵破贼河南总兵官果
以察罕帖木儿擅调遣人问之思诚亟请于朝宜命
察罕帖木儿专守关陕仍令便宜行事诏从之行枢
密院掾史田甲受赂事觉匿豫邸监察御史捕之急
并系其母思诚过市中见之曰嘻古者罪人不孥况
其母乎吾不忍以子而系其母令释之不从思诚因
自劾不出诸御史谒而谢之初监察御史有封事自
中丞以下惟署纸尾莫敢问其由事行始知之思诚
曰若是则上下之分安在凡上章必拆视不可行者
以台印封置架阁库俄起五省余丁军思诚争曰关
中方用兵困于供给民多愁怨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