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监迁明威将军复为晋安王府长史南兰
陵太守别敕专行南徐州事休源累佐名藩甚得民
誉王深相依仗军民机务动止询谋常于中斋别施
一榻云此是孔长史坐人莫得预焉其见敬如此
记纂渊海梁陶弘景为诸王侍读虽在朱门闭影不
交外务惟以披阅为事
三国典略颜晃少孤贫有词采解褐梁邵陵王纶兼
记室参军时东宫学士庾信常使于府王使晃接对
信轻其尚少曰此府兼记室几人晃答曰犹少于宫
中学士
南史梁张绾传绾自中军宣城王长史徙御史中丞
武帝使宣旨曰为国之急惟在执宪绳直用人本不
限升降晋宋代周闵蔡廓并以侍中为之卿勿疑是
左迁时宣城王府望重故有此旨
翰苑新书高祖谓周舍曰我欲求一文学俱长兼有
行者令与晋安王纬游处舍曰臣外弟徐ば沃识
小若不胜衣而堪此选高祖曰必有仲宣之才无问
其容貌乃以の侍读
汇苑王励仕梁为河东王功曹王出镇励将随之藩
张瓒时典选曰王生才地岂可游外府乎奏为太子
洗马
周书刘[传[少好读书兼善文笔年十七为上黄
侯萧晔所器重范阳张绾梁之外戚才高口辩见推
于世以晔之懿贵亦假借之[年少未仕而负才使
气不为之屈绾尝于新渝侯坐因酒后诟京兆杜骞
曰寒士不逊[厉色曰此坐谁非寒士[本意在绾
而晔以为属己辞色不平[曰何王之门不可曳长
裾也遂拂衣而去晔辞谢之乃止后随晔在淮南[
母在建康遘疾[弗之知尝忽一日举身楚痛寻而
家信至云其母病[即号泣戒道绝而又苏当身痛
之辰即母死之日也居丧毁脊遂感风气服阕后一
年犹杖而后起及晔终于毗陵故吏多分散[独奉
晔丧还都坟成乃退梁简文时在东宫遇晔素重诸
不送者皆被劾责惟[独被优赏
隋书明克让传克让年十四释褐湘东王法曹参军
时舍人朱异在仪贤堂讲老子克让预焉堂边有修
竹异令克让咏之克让揽笔辄成其卒章曰非君多
爱赏谁贵此贞心异甚奇之
周书颜之仪传之仪父协以见远蹈义忤时遂不仕
进梁元帝为湘东王引协为其府记室参军协不得
已乃应命梁元帝后着怀旧志及诗并称赞其美
陈书虞寄传寄还朝及至即日引见谓寄曰管宁无
恙其慰劳之怀若此顷之文帝谓到仲举曰衡阳王
既出阁虽未置府僚然须得一人旦夕游处兼掌书
记宜求宿士有行业者仲举未知所对文帝曰吾自
得之乃手敕用寄寄入谢文帝曰所以屈卿游藩
者非止以文翰相烦乃令以师表相事也
魏书张衮传衮好学有文才太祖为代王迁为左长
史决策帷幄太祖器之礼遇优厚
鹿传为青州彭城王劭府长兼司马寻解长兼
广川人刘钧东清河人房须反劭遣监州军讨之
战于商山颇有所捷将统皆劭左右擅增首级妄请
赏帛面执不与劭弗从勃然作色曰竭志立言
为王为国岂家事不辞而出劭追而谢焉窃勋者
放言g沓欲加私害闻而笑之不以介意
阳固传太傅清河王怿举固除步兵校尉领汝南王
悦郎中令寻加宁远将军时悦年少行多不法屑近
小人固上疏切谏并面陈往代诸王贤愚之分以感
动悦悦甚敬惮之怿大悦以为举得其人
李郁传郁好学沈静博通经史自著作佐郎为广平
王怀友怀深相礼遇时学士徐遵明教授山东生徒
甚盛怀征遵明在馆令郁问其五经义例十余条遵
明所答数条而已
山堂肆考后魏王为常山王司马在并州虽戎马
填委未尝以世务为累良辰美景啸咏遨游以谈燕
为事士人谓之方外司马
周书苏亮传亮大统二年拜给事黄门侍郎领中书
舍人魏文帝子宜都王式为秦州刺史以亮为司马
帝谓亮曰黄门侍郎岂可为秦州司马直以朕爱子
出蕃故以心腹相委勿以为恨临辞赐以御马
北齐书孟业传魏彭城王韶拜定州除业典签长史
刘仁之谓业曰我处其外君居其内同心戮力庶有
济乎未几仁之征入为中书令临路启韶云殿下左
右可信任者惟有孟业愿专任之余人不可信也又
与业别执手曰今我出都君便失援恐君在后不自
保全惟正与直愿君自勉业惟有一马因瘦而死韶
以业家贫令州府官人同食马肉欲令厚偿业固辞
不敢韶乃戏业曰卿邀名人也对曰业以微细伏事
节下既不能裨益宁可损败清风后高祖书与韶云
典签姓孟者极能用心何不置之目前韶高祖之婿
也仁之后为兖州临别谓吏部崔暹曰贵州人士惟
有孟业铨举之次不可忘也崔暹问业曰君往在定
州有何政绩使刘西兖如此钦叹答曰禀性愚直惟
知自修无他
隋书魏淡传淡专精好学善属文齐博陵王济闻其
名引为记室
北齐书孙灵晖传天统中敕令朝臣推举可为南阳
王绰师者吏部尚书尉瑾表荐灵晖征为国子博士
授南阳王经王虽不好文学亦甚相敬重启除其府
谘议参军绰除定州刺史仍随之镇绰所为猖蹶灵
晖惟默默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