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外议释奠之礼时史官□日蚀豫敕罢朝普惠以逆
废非礼上疏陈之又表论时政得失一曰审法度平
斗尺调租务轻赋役务省二曰听舆言察怨讼先皇
旧事有不便于政者请悉追改三曰进忠謇退不肖
任贤勿贰去邪勿疑四曰兴灭国继绝世勋亲之裔
所宜收叙书奏肃宗灵太后引普惠于宣光殿随事
难诘延对移时令曰宁有先皇之诏一一□改普惠
俯不言令曰卿似欲致谏故以左右有人不肯苦
言朕为卿屏左右卿其尽陈之对曰圣人之养庶物
爱之如伤况今二圣纂承洪绪妻承夫子承父夫父
之不可安然仍行岂先帝传委之本意仰惟先帝行
事或有司之谬或权时所行在后以为不可者皆追
而正之圣上忘先帝之自新不问理之伸屈一皆抑
之岂苍生黎庶所仰望于圣德太后曰小小细务一
一□动更成烦扰普惠曰圣上之养庶物若慈母之
养赤子今赤子几临危壑将赴汤火以烦劳而不救
岂赤子所望于慈母太后曰天下苍生宁有如此苦
事普惠曰天下之亲懿莫重于太师彭城王然遂不
免枉死微细之苦何可得无太后曰彭城之苦吾已
封其三子何足复言普惠曰圣后封彭城之三子天
下莫不忻至德知慈母之在上臣所以重陈者凡如
此枉乞垂圣察太后曰卿云兴灭国继绝世灭国绝
世竟复谁是普惠曰昔淮南逆终汉文封其四子盖
骨肉之不可弃亲亲故也窃见故太尉咸阳王冀州
刺史京兆王乃皇子皇孙一德之亏自贻悔戾沈沦
幽壤缅焉弗收岂是兴灭继绝之意乞收葬二王封
其子孙愚臣之愿太后曰卿言有理朕深戢之当命
公卿博议此事及任城王澄薨普惠以吏民之义又
荷其恩待朔望奔赴至于V除虽寒暑风雨无不必
至初澄嘉赏普惠临薨启为尚书右丞灵太后既深
悼澄览启从之诏行之后尚书诸郎以普惠地寒不
应便居管辖相与为约并欲不放上省纷纭多日乃
息正光二年诏遣杨钧送蠕蠕主阿那还国普惠
谓遣之将贻后患上疏曰臣闻干元以利贞为大非
义则不动皇王以博施为功非类则不从故能始万
物而化天下者也伏惟陛下睿哲钦明道光虞舜八
表宅心九服清晏蠕蠕相害于朔垂妖师扇乱于江
外此乃封豕长□不识王度天将悔其罪所以奉皇
魏故荼毒之辛苦之令知至道之可乐也宜安民以
悦其志恭己以怀其心而先自劳扰艰难下民兴师
郊甸之内远投荒塞之外救累世之偷锌晌轿廾
之师谚曰唯乱门之无过愚情未见其可当是边将
窥窃一时之功不思兵为凶器不得已而用之者也
夫白登之役汉祖亲困之樊哙欲以十万众横行匈
奴中季布以为不可请斩之千载以为美况今旱酷
异常圣慈降膳乃以万五千人使杨钧为将而欲定
蠕蠕忤时而动其可济乎阿那投命皇朝抚之可
也岂容困疲我兆民以资天丧之卤昔庄公纳子纠
以致干时之败鲁僖以邾国而有悬胄之耻今蠕蠕
时乱后主继立虽云散亡奸虞难抑脱有井陉之虑
杨钧之肉其可食乎高车蠕蠕连兵积年饥馑相仍
须其自毙小亡大伤然后一举而并之此卞氏之高
略所以获两虎不可不图之今土山告难简书相续
盖亦无能为也正与今举相会天其或者欲以告戒
人不欲使南北两疆并兴大众脱狂狡构闲于其间
而复事连中国何以宁之今宰辅专欲好小名不图
安危大计此微臣所以寒心者也那之不还负何
信义此机之际北师宜停臣言不及义文书所经过
不敢不陈兵犹火也不戢将自焚二卤自灭之形可
以为殷鉴伏愿辑和万国以静四疆混一之期坐而
自至矣臣愚昧多违必无可采匹夫之知愿以呈献
表奏诏答曰夫穷鸟归人尚或兴恻况那婴祸流
离远来依庇在情在国何容弗矜且纳亡兴丧有国
大义皇魏堂堂宁废斯德后主乱亡似当非谬此送
彼迎想无拒战国义宜表朝g已决卿深诚厚虑朕
用嘉戢但此段机略不获相从脱后不逮勿惮匡言
时萧衍义州刺史文僧明举城归顺扬州刺史长孙
稚遣别驾封寿入城固守衍将裴邃湛僧率众攻逼
诏普惠为持节东道行台摄军司赴援之军始渡淮
而封寿已弃城单马而退军罢还朝萧衍弟子西丰
侯正德诈称降款朝廷颇事当迎普惠上疏请赴扬
州移还萧氏不从俄而正德果逃还凉州刺史石士
基行台元洪超并赃货被绳以普惠为右将军凉州
刺史即为西行台以病辞免除光禄大夫右丞如故
先是仇池武兴群氐数反西垂郡戍租运久绝诏普
惠以本官为持节西道行台给秦歧泾华雍豳东秦
七州兵武三万人任其召发送南秦东益二州兵租
分付诸戍其所部将统听于关西牧守之中随机召
遣军资板印之属悉以自随普惠至南秦停歧泾华
雍豳东秦六州兵武召秦州兵武四千人分配四统
令送租兵连营接栅相继而进运租车驴随机输转
别遣中散大夫封答慰喻南秦员外常侍杨公熙宣
劳东益氐民于时南秦氐豪吴富聚合凶类所在邀
劫公熙既至东益州刺史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