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彼国何得称之于此孝伯曰卿
家太尉安北是人臣不畅曰是也孝伯曰我朝廷奄
有万国率土之滨莫敢不臣纵为邻国之君何为不
称诏于邻国之臣孝伯又问畅曰何至忽遽杜门绝
桥畅曰二王以魏帝壁垒未立将士疲劳此精甲十
万人思致命恐轻相凌践故且闭城耳待休息士马
然后共治战场&#日交戏孝伯曰令行禁止主将常
事宜当以法裁物何用废桥杜门穷城之中复何以
十万夸大我亦有良马百万复可以此相矜畅曰王
侯设险何但法令而已也我若夸君当言百万所以
言十万者正是二王左右素所畜养者耳此城内有
数州士庶工徒营伍犹所未论我本斗人不斗马足
且冀之北土马之所生君复何以逸足见夸也孝伯
曰王侯设险诚如来言开闭有常何为杜门绝桥之
意义在何也此城守君之所习野战我之所长我之
恃马犹如君之恃城耳城内有具思者尝至京师义
恭遣视之思识是孝伯思前问孝伯曰李尚书行途
有劳孝伯曰此事应相与共知思答曰缘共知所以
仰劳孝伯曰感君至意既开门畅屏人却伏出受赐
物孝伯曰诏以貂裘赐太尉骆驼骡马赐安北蒲萄
酒及诸食味当相与同进畅曰二王敬白魏帝知欲
垂见常愿面接但受命本朝忝居藩任人臣无境外
之交故无容私觌义恭献皮&#褶一具骏奉酒二器
甘蔗百梃孝伯曰又有诏太尉安北久绝南信殊当
忧悒若欲遣信者当为护送脱须骑者亦当以马送
之畅曰此方闲路甚多使命日夕往复不复以此劳
魏帝也孝伯曰亦知有水路似为白贼所断畅曰君
着白衣称白贼也孝伯大笑曰今之白贼似异黄巾
赤眉畅曰黄巾赤眉不在江南孝伯曰虽不在江南
亦不离徐方也孝伯曰向与安北相闻何以久而不
报畅曰二王贵远启闻为难孝伯曰周公握发吐J
二王何独贵远畅曰握发吐餐不谓邻国之人也孝
伯曰本邦尚尔邻国弥应尽恭且宾至有礼主人宜
以礼接畅曰昨见众宾至门未为有礼孝伯曰非是
宾至无礼直是主人&#&#无待宾调度耳孝伯又言
有诏程天祚一介常人诚知非江南之选近于汝阳
身被九枪落在&#水我使牵而出之凡人骨肉分张
并思集聚闻其弟在此如何不遣暂出寻自令返岂
复苟留一人畅曰知欲程天祚兄弟集聚已勒遣之
但其固辞不往孝伯曰岂有子弟闻其父兄而反不
肯相见此便禽兽之不若贵土风俗何至如此世祖
又遣赐义恭骏等毡各一领盐各九种并胡豉孝伯
曰有后诏凡此诸盐各有所宜白盐食盐主上自食
黑盐治腹胀气满末之六铢以酒而服胡盐治目痛
戎盐治诸疮赤盐驳盐臭盐马齿盐四种并非食盐
太尉安北何不遣人来至朕间彼此之情虽不可尽
要复见朕小大知朕老少观朕为人畅曰魏帝久为
往来所具李尚书亲自衔命不患彼此不尽故不复
遣信义恭献蜡烛十梃骏献锦一匹孝伯曰君南土
士人何为着志而着此将士云何畅曰士人之言
诚为多愧但以不武受命统军戎陈之间不容缓服
孝伯曰永昌王自顷镇长安今领精骑八万直造
淮南寿春亦闭门自固不敢相御向送刘康祖首彼
之所见王元谟甚是所悉亦是常才耳何意作如此
任使以致奔败自入境七百余里主人竟不能一相
拒抗邹山之险彼之所凭前锋始得接手崔邪利便
尔入穴将士倒曳出之主上丐其生命今从在此复
何以轻脱遣马文恭至萧县使望风退挠也彼之民
人甚相忿怨言清平之时赋我租帛至有急难不能
相拯畅曰知永昌已过淮南康祖为其所破比有信
使无此消息王元谟南土偏将不谓为才但以其北
人故为前驱引导耳大军未至而河冰向合元谟量
宜返&#未为失算但因夜回归致戎马惊乱耳我家
悬瓠小城陈宪小将魏帝倾国攻围累旬不&#胡盛
之偏裨小帅众无三旅始济翮水魏国君臣奔散仅
得免脱滑台之师无所多愧邹山小戍虽有微险河
畔之民多是新附始慕政化奸盗未息示使崔邪利
抚之而已今虽陷没何损于国魏帝自以十万之师
而制一崔邪利乃复足言也近闻萧县百姓并依山
险聊遣马文恭以十队迎之耳文恭前以三队出还
走彼大营嵇元敬以百舸至留城魏军奔败轻敌致
此亦非所恤王境人民列居河畔二国交兵当互加
抚养而魏师入境事生意外官不负民民亦何怨知
入境七百里无相捍拒此自上由太尉神算次在武
陵圣略军国之要虽不预闻然用兵有机闲亦不容
相语孝伯曰君藉此虚谈支离相对可谓遁辞知其
所穷且主上当不围此城自率众军直造瓜步南事
若办城故不待攻围南行不捷彭城亦非所欲也我
今当南欲饮马江湖耳畅曰去留之事自适彼怀若
魏帝遂得饮马长江便为无复天道孝伯曰自北而
南实惟人化饮马长江岂独天道畅将还城谓孝伯
曰冀荡定有期相见无远君若得还宋朝今为相识
之始孝伯曰今当先至建业以待君耳恐尔日君与
二王面缚请罪不暇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