讼傥朝旨鞫问加之锻炼则冕终负冤枉又侯德昭
援赦叙绯年考未满以欺诈得之非吏部令史自首
亦无由知公堂行首李永锡坐赃除名复引充旧职
寻送铨授令录真宗亟召王旦等诘之旦曰孔冕之
罪朝议特为容隐不令按问诚非冤枉也德昭据吏
部奏验乃行制命及其首露即已追夺永锡先为县
吏坐为本部节度市羊不输算除名及公堂阙人李
沆以其魁梧因选拟官复用为副行首在省祗事四
年陈牒乞班叙用因复送铨真宗曰止此乃致旱邪
嗣宗理屈复以他辞侵旦旦不与抗乃已明年十月
嗣宗复请对言去岁八月至今年十月不雨宿麦不
登及秋兖郓苦雨河溢害稼刑政有失致成灾l孔
冕冤枉播在人口王曾尚居近班愿示黜退以正朝
典臣请露章以闻真宗语王旦等曰曾实无罪若嗣
宗上章亦须裁处旦曰冕不善之迹甚众但以宣圣
之后不欲穷究谓其冤枉感伤和气恐未近理赵安
仁曰今若再行按问冕何能免罪王钦若曰臣请审
问嗣宗若再鞫冕不能自隐如何区处明日嗣宗复
对且谢前言之失真宗亦优容之其强妄多此类将
祀汾阴以永兴重地思得大臣才兼文武者镇之因
谓宰相曰嗣宗尝自言知武事可授廉车以当此任
宜召问之嗣宗愿奉诏即拜耀州观察使知永兴军
府真宗作诗赐之时种放得告归山嗣宗逆于传舍
礼之甚厚放既醉稍倨嗣宗怒以语讥放放曰君以
手搏得状元耳何足道也初嗣宗就试讲武殿搏赵
昌言帽擢首科故放及之嗣宗愧恨因上疏言所部
兼并之家侵渔众民凌暴孤寡凡十余族而放为之
首放弟侄无赖据林麓樵采周回二百余里夺编m
厚利愿以臣疏下放赐放终南田百亩徙放嵩山疏
辞及于诟辱至目放为魑魅真宗方厚待放令徙居
嵩阳避之四年宁陈兴擅释劫盗徙嗣宗知州
兼宁环庆路都部署城东有灵应公庙傍有山穴
群狐处焉妖巫挟之为人祸福民甚信向水旱疾疫
悉祷之民语为之讳狐音前此长吏皆先谒庙然后
视事嗣宗毁其庙熏其穴得数十狐尽杀之淫祀遂
息徙知镇州发边肃奸赃肃坐贬嗣宗尝言徙种放
掘狐按边肃为去三害居二岁召还授枢密副使
检校太保寇准为使嗣宗与之不&#累表解职授检
校太傅大同军节度知许州嗣宗尝游是州别墅在
焉时人以为荣移知河南府天禧初改感德军节度
洛下讹言相惊徙知陕州再表请老且求入觐遣使
召还郊祀改静难军节度既至阙下病足不能朝谒
乃求再知许州不复议休退寇准为相素恶之特命
以左屯卫上将军检校太尉致仕表求面辞以足疾
艰于拜起特免舞蹈许其子扶掖之对数刻赐钱百
万还许下准贬朝议以嗣宗藩辅旧臣特令月给奉
五十千嗣宗尤睦宗族抚诸侄如己子着遗戒以训
子孙勿得柝居又令以孝经弓剑笔砚置圹中五年
卒年七十八废朝赠侍中谥曰景庄录其子二人甥
二人官嗣宗事三朝最为宿旧所至以严明御下尤
傲狠务以丑言凌挫群类为中丞日常忿宋白郭贽
邢m七十不请老屡请真宗敕其休致又遣亲属讽
激之及嗣宗晚岁疾甚犹享厚禄徘徊不去尝谓人
曰仆惟此一事未能免物议众皆嗤之嗣宗好为文
而札尤甚奉祀之岁近臣皆为颂记宰相以嗣宗所
撰不足发挥盛德虑为后所诮乃不许刻石所著有
中陵子三十卷子尧臣
  魏咸信
按宋史本传咸信字国宝建隆初授朝散大夫太子
右坊通事舍人改供奉官初太祖在潜邸昭宪太后
尝至仁浦第咸信方幼侍母侧俨如成人太后奇之
欲结姻好开宝中太宗尹京成昭宪之意延见咸信
于便殿命与御带党进等较射称善遂选尚永庆公
主授右卫将军驸马逾年出领吉州刺史太平兴国
初真拜本州防御使四年诏用奉外赐钱十万五年
坐遣亲吏市木西边矫制免所过税算罚一季奉俄
迁慎州观察使雍熙三年冬契丹扰边王师出讨悉
命诸主&#镇恶地王承衍知大名石保吉知河阳咸
信知澶州四年本郡黄河清咸信以闻诏褒答之籍
田毕就拜彰德军节度八月遣归治所淳化四年河
决澶渊陷北城再命知州事太宗亲谕方略传置而
往时遣阎承翰修河桥咸信请及流水未下造舟为
便承翰入奏方冬难成请权罢其役咸信因其法乃
集工成之奏至上大悦河平遣还役兵俄诏留筑堤
咸信以为天寒地涸无决溢之患复奏罢之真宗即
位改定国军节度咸平中大阅东郊以为旧城内都
巡检车驾北征为贝冀路行营都统署诏督师至贝
州敌人退召还行在所景德初从幸澶州石保吉与
李继隆为排阵使契丹请和帝置酒行宫面赏继隆
保吉咸信避席自愧无功上笑而抚慰之二年改武
成军节度知曹州秋霖积潦咸信决广济河堤以导
之民田无害扈驾朝陵还上言先坟在洛欲立碑求
&#盟津以便其事即改知河阳大中祥符初从东封
加检校太尉将祀汾阴命知澶州令入内副都知张
继能谕旨移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