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饿者累迁尚书
屯田员外郎知临江军擢广南西路提点刑狱安化
州蛮攻杀将吏所部卒畏诛谋欲叛的驰骑至宜州
慰晓之曰尔曹亡惧能出力讨贼犹可立功以自赎
若朝叛则夕死非计也众皆敛手听命奏复澄海忠
敢军后皆获其用改知舒州徙荆湖北路转运使辰
州蛮彭士义为寇的开示恩信蛮党悔过自归摄江
陵府事城中多恶少年欲为盗辄夜纵火火一夜十
数发的籍其恶少年姓名使相保任曰尔辈&#相察
不然皆尔罪也火遂息太子洗马欧阳景猾横不法
为里人害的发其奸窜之岭外以兵部员外郎为淮
南江浙荆湖制置发运副使奏通泰州海安如皋县
漕河诏未下的以便宜调兵夫浚治之出滞盐三百
万计得钱八百万缗遂为制置发运使军贼王俭起
山东转掠淮南的团兵待之会青州改遣裨将傅永
吉追杀入历阳的与赏迁工部郎中复治泰州西溪
河发积盐加直昭文馆区希范蒙赶寇衡湘命的招
抚之既至再宿会蛮酋相继出降三司以郊祠近宜
召还计事既还蛮复叛除度支副使荆湖南路安抚
使至桂阳降者复众其钦景石&#华阴水头诸洞不
降者的皆讨平之斩其酋熊可清等千余级卒于桂

  杨偕
按宋史本传偕字次公坊州中部人唐左仆射于陵
六世孙父守庆仕广南刘氏归朝为坊州司马因家
焉偕少从种放学于终南山举进士释褐坊州军事
推官知F源县再调汉州军事判官道遇术士曰君
知世有化瓦石为黄金者乎就偕试之既验欲授以
方偕曰吾从吏禄安事化金哉术士曰子志若此非
吾所及也出户失所之在官数上书论时政又上所
着文论召试学士院不中改永兴军节度推官又上
书论陕西边事复召试不赴即迁秘书省著作佐郎
为审刑院详议官再迁太常博士宋绶荐为监察御
史改殿中侍御史与曹修古连疏言刘从德遗奏恩
太滥贬太常博士监舒州税以尚书祠部员外郎知
光州改侍御史为三司度支判官时郭皇后废偕与
孔道辅范仲淹力争道辅仲淹既出偕止罚金乃言
愿得与道辅等皆贬不报富民陈氏女选入宫将以
为后偕复上疏谏上以尚书户部员外郎兼侍御史
知杂事马季良以罪斥置滁州自言得致仕偕以谓
致仕用优贤者不当以宠罪人又数论升降之弊仁
宗嘉纳之判吏部流内铨徙三司度支副使擢天章
阁待制河北转运使按知定州夏守恩赃数万守恩
流岭南明年丁母忧愿终制不许进龙图阁直学士
知河中府元昊反刘平石元孙战没偕闻乃伪为书
驰告延州曰朝廷遣救兵十万至矣命傍郡县大具
刍粮什器以俟比书至贼已解去夏竦为陕西经略
使请增置土兵易戍兵归卫京师偕言方关中财用
乏复增土兵徒耗国用今贼势方盛虽大增土兵亦
未能减戍兵东归第竦惧败事欲以兵少为解尔
复奏偕不忠沮边计偕争愈力时陕西议立五堡偕
又以为扰民疏请罢之徙陕州又徙河东都转运使
诏大选三路之民募为兵偕复言方今兵不为少苟
多而不练则其势易以败又困国而难供时论者惟
务多兵而偕论常如此进枢密直学士知并州及元
昊入寇密诏偕选强壮万人策应麟府偕奏出师临
阵无纪律则士不用命今发农卒赴边虑在路逃逸
及临阵退缩不禀号令请以军法从事诏如所请并
人大惊畏都转运使文彦博奏罢之有中官预军事
素横前帅优遇之偕至一绳以法命率所部兵从副
总管赴河外戒曰遇贼将战一禀副总管节度中人
不服捧檄诉偕叱曰汝知违主帅命即斩首乎监军
怖汗不觉坠笏翌日告疾未几遂卒于是军政肃然
元昊大掠河北诏修宁远寨偕言宁远寨在河外介
麟丰二州之间无水泉可守请建新麟州于岚州有
白塔地可建寨屯兵谓迁有五利不迁有三害省国
用惜民力利一也内御岢岚石府州沿河一带贼所
出路利二也我据其要则河冰虽合贼不敢逾河而
东利三也商旅往来以通货财利四也方河冻时得
所屯兵马五七千人以张军势利五也今麟州转输
束刍斗粟费直千钱若因循不迁则河东之民困于
调发无已时害一也以孤垒饵敌害二也道路艰阻
援兵难继害三也且州之四面属羌遭贼驱胁荡然
一空止存孤垒犹四支尽废首面心腹独存也今契
丹又与西贼共谋待冰合来攻河东若朝廷不思御
捍之计而修宁远寨是求虚名而忽大患也况灵夏
二州皆汉唐郡一旦弃之一麟州何足惜哉书奏帝
谓辅臣曰麟州古郡也咸平中尝经寇兵攻围非不
可守令遽欲弃之是将退而以河为界也宜谕偕速
修复宁远以援麟州明年改左司郎中本路经略安
抚招讨使赐钱五十万偕列六事于朝一罢中人预
军事二徙麟州三以便宜从事四出冗师五募武士
六专捕援且曰能用臣言则受命不然则已朝廷不
从偕累奏不已乃罢知邢州徙沧州求面论兵事召
还令间日入对偕在并州日尝论八阵图及进神J
劈阵刀其法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