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后废处道宫偶辽国遣使来诏
命邢和叔馆之邢白时宰章子厚曰北使万一问及
瑶华事何以为词子厚曰当云罪如诏书已而北人
不及之忽问曰南朝近日行遣元佑人何邪邢即以
子厚语答之归奏泰陵大喜以谓善于专对
老学庵笔记赵相挺之使金方盛寒在殿上金主忽
顾挺之耳愕然急呼小臣指示之盖阉也俄持一小
玉合子至合中有药色正黄涂挺之两耳周匝而去
其热如火既出殿门主客者揖贺曰大使耳若用药
迟且拆裂缺落甚则全耳皆堕而无血扣其玉合中
药为何物乃不肯言但云此药市中亦有之价甚贵
方匕直钱数千某辈早朝遇极寒则涂少许吏卒辈
则别有药以狐溺调涂之亦效
却扫编政和中杜相充以列卿使辽时新更左右仆
射为太宰少宰既至辽馆伴者问南朝新定宰相官
名亦有据乎杜曰曾读周礼否馆伴者不悦曰周礼
岂不尝读正以周官太宰卿一人则天官之长也小
宰中大夫二人其属耳安得相抗而为二宰哉杜无
以应及还以失言被黜
老学庵笔记魏道弼参政使金人军中抗辞不挠金
人大怒欲于马前斩之挥□垂及颈而止故道弼头
微偏
国老谈苑赵世长以宗正卿北使时九月既宴荐瓜
主客举谓世长曰北方气候诚早彼想未也世长对
曰本朝来岁季夏此味方盛故知其节物晚也
贵耳集孝庙在御北使进国书必起御座三步中贵
取进忽贺正使至殿上去御座数十步必欲屈万乘
亲临移时不决知阁王\忽撒起国书云驾兴虏使
失仪而孝庙喜王\之机捷孝庙圣语云在朝无一
人乞斩北使者毗陵丁逢以选人上书乞斩北使不
执臣礼以存中国之体孝庙大喜即改京秩
老学庵笔记淳熙己酉金国贺登宝位使自云悟室
之孙喜读书著作郎权兵部郎官邓千里馆之因游
西湖至林和靖祠堂忽问曰林公尝守临安耶千里
笑而已
贵耳集石湖范至能成大以中书舍人为祈请使至
卤庭颇立节葛王临辞有言曰天下是天下之天下
有德者得之但使宋帝修德而已不忧天下之不归
寿皇所以圣德日新基于此也
老学庵笔记谢子肃使回云金群臣自徒单相以下
大抵皆白首老人徒单年过九十矣又云金姓多三
两字又极怪至有姓斜卯者己酉春金移文境上曰
皇帝生日本是七月今为南朝使人冒暑不便已权
改作九月一日其内乡之意亦可嘉也
贵耳集寿皇议遣汤鹏举使金沈詹事枢在同列间
发一语操吴音曰官家好呆此语遂达于上大怒差
四从官审责沈曾与不曾有此语对云臣有此语即
日谪筠州汤侍御史使金寿皇专差中贵等人
使回程先取国书星夜以闻寿皇得之启匣元封不
开国书复回汤以专对失职得谪汤以先言有验得

谢文昌源明馆伴北使时宁庙初即位定册时诸臣
颇有议论北使忽问谢云伊尹放太甲于桐此何义
指光宗属疾而言谢答曰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
之志则不可避一篡字朝论甚伟
金史刘Q传皇统元年Q充江南封册使假中书侍
郎既至临安而宋人榜其居曰行宫Q曰未受命而
名行宫非也请去榜而后行礼宋人惊服其有识欲
厚贿说之奉金珠三十余万而Q不之顾皆叹曰大
国有人焉
梁肃传肃改刑部尚书宋主屡请免立受国书之仪
世宗不从及大兴尹璋为十四年正旦使宋主使人
就馆夺其书而重赂之璋还杖一百五十除名以肃
为宋国详问使其书略曰盟书所载止于帝加皇字
免奉表称臣称名再拜量减岁币便用旧仪亲接国
书兹礼一定于今十年今知岁元国信使到彼不依
礼例引见辄令迫取于馆侄国礼体当如是耶往问
其详宜以诚报肃至宋宋主一一如约立接国书肃
还附书谢其略曰侄宋皇帝谨再拜致书于叔大金
应天兴祚钦文广武仁德圣孝皇帝阙下惟十载遵
盟之久无一毫成约之违独顾礼文宜存折衷矧辱
函封之贶尚循躬受之仪既俯迫于舆情常屡伸于
诚请因岁元之来使遂商榷以从权敢劳将命之还
先布鄙之恳自余专使肃控请祈肃还至泗州先
遣都管赵王府长史□满蒲马入奏世宗大喜欲以
肃为执政左丞相良弼曰梁肃可相但使宋还即为
之宋人自此轻我矣上乃止
张通古传通古易州易县人除中京副留守为诏谕
江南使宋主欲南面使通古北面通古曰大国之卿
当小国之君天子以河南陕西赐之宋宋约奉表称
臣使者不可以北面若欲贬损使者使者不敢传诏
遂索马欲北归宋主遽命设东西位使者东面宋主
西面受诏拜起皆如仪使还闻宋已置戍河南谓送
伴韩肖胄曰天子裂壤地益南国南国当思图报大
恩今辄置守戍自取嫌疑若兴师问罪将何以为辞
江左且不可保况齐乎肖胄惶恐曰敬闻命矣即驰
白宋主宋主遽命罢戍通古至上京具以白宗干及
其部置未定当议收复宗干喜曰是吾志也即除参
知行台尚书省事
黄久约传久约授左谏议大夫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