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恶出于一时是非定于万世谏官张釜指为谤
讪比之杨恽夺职谪居房州久之许自便起知眉州
复职将漕利路以不习边事辞进直宝谟阁主管冲
佑观吴曦叛光祖白郡守焚其榜通衢且驰告帅守
监司之所素知者仗大义连衡以抗贼俄闻曦诛则
以书属宣抚使杨辅讲行营田前日利归吴氏者悉
收之公上以省饷军费奖名节旌死事以激忠烈之
心除潼川路提刑权知泸州僦镎俪右文殿修
撰知襄阳府进宝谟阁待制知遂宁府改京湖制置
使以宝谟阁直学士知潼川府诏以闵雨求言光祖
奏女直乃吾不共戴天之雠天亡此雠送死于汴陛
下为天之子不知所以图之天与不取是谓弃天未
有弃天而天不我怒也青郓蔺会求通弗纳陛下为
中国衣冠之主人归而我绝之是谓弃人未有弃人
而人不我怨也且金人舍其巢穴污我汴京尚可使
吾使人拜之于祖宗昔日朝会之廷乎又请改正宪
圣慈烈皇后讳日先是后崩以庆元三年十一月二
日郊期迫或谓僭簧锨捉疾豢刹怀衫袂矣
司所费既伙奈何已之偃肫溲晕迦侦豚髑鹆
日始宣遗诰于是光祖言宪圣陛下之曾祖母克相
高宗再造大业胄敢视之如卑丧迁就若此贼臣
就戮盍告谢祖宗改从本日从之升显谟阁直学士
提举玉隆万寿宫引年不许提举西京嵩山崇福宫
嘉定十五年卒进华文阁学士谥文节赵汝愚称光
祖论谏激烈似苏轼恳恻似范祖禹世以为名言所
着后溪集十卷子端之靖之翊之f之
  倪思
按宋史本传思字正甫湖州归安人干道二年进士
中博学宏词科累迁秘书郎除著作郎兼翰林权直
光宗即位典册与尤袤对掌故事行三制并宣学士
上欲试思能否一夕并草除公师四制训词精敏在
廷诵叹擢侍立修注官直前奏陛下方受禅金主亦
新立欲制其命必每事有以胜之彼奢则以俭胜之
彼暴则以仁胜之彼怠惰则以忧勤胜之又请增置
谏官专责以谏事又乞召内外诸将访问以知其才
否迁将作少监兼权直学士院兼权中书舍人升中
书舍人兼直学士院同修国史寻兼侍讲初孝宗以
户部经费之余则于三省置封桩库以待军用至绍
兴移用始频会有诏发缗钱十五万入内帑备犒军
思谓实给他费请毋发且曰往岁所入约四百六十
四万缗所出之钱不及二万非痛加撙节则封椿自
此无储遂定议犒军岁以四十万缗为额由是费用
有节又言唐制使谏官随宰相入阁今谏官月一对
耳乞许同宰执宣引庶得从容论奏上称善除礼部
侍郎上久不过重华宫思疏十上言多痛切会上召
嘉王思言寿皇欲见陛下亦犹陛下之于嘉王也上
为动容时李皇后预政思进讲姜氏会齐侯于泺
因奏人主治国必自齐家始家之不能齐者不能防
其渐也始于狎终于恣横卒至于阴阳易位内外
无别甚则离间父子汉之吕氏唐之武韦几至乱亡
不但鲁庄公也上悚然赵汝愚同侍经筵退语人曰
谠直如此吾党不逮也兼权吏部侍郎出知绍兴府
宁宗即位改婺州未上提举太平兴国宫召除吏部
侍郎兼直学士院御史姚愈劾思出知太平州历知
泉州建宁府皆以言者论去久之召还试礼部侍郎
兼直学士院胄先以书致殷勤曰国事如此一世
人望岂宜专以洁己为贤哉思报曰但恐方拙不能
徇时好耳时赴召者未引对先谒倩蛉坝媒例
思曰私门不可登矧未见君乎逮入见首论言路不
通自吕祖俭谪徙而朝士不敢输忠自吕祖泰编窜
而布衣不敢极说胶庠之士欲有吐露恐之以去籍
谕之以呈&#谁肯披肝沥胆触冒威尊近者北伐之
举仅有一二人言其不可如使未举之前相继力争
之更加详审不敢轻动又言苏师旦赃以巨万计胡
不黥戮以谢三军皇甫斌丧师襄汉李爽败绩淮甸
秦世辅溃散蜀道皆罪大罚轻又言士大夫寡廉鲜
耻列拜于势要之门甚者匍匐门窦称门生不足称
恩坐恩主甚至于恩父者谀文丰赂又在所不论也
胄闻之大怒思既退谓僭还明有余而聪不
足堂中剖决如流此明有余为苏师旦蒙蔽此聪不
足也周筠与师旦并为奸利师旦已败筠尚在人言
平章骑虎不下之势此李林甫杨国忠晚节也
悚然曰闻所未闻司谏毛宪劾思予祠匍旮凑
首对乞用淳熙例令太子开议事堂习机政又言
偕妹凡事取内批特旨当以为戒除权兵部尚
书兼侍读求对言大权方归所当防微一有干预端
倪必且仍蹈覆辙厥今有更化之名无更化之实今
胄既诛而国人之言犹有未靖者盖以枢臣犹兼
宫宾不时宣召宰执当同班同对枢臣亦当远权以
息外议枢臣谓史弥远也金人求胄函首命廷臣
集议思谓有伤国体徙礼部尚书史弥远拟除两从
官参政钱象祖不与闻思言奏拟除目宰执当同进
比专听胄权有所偏覆辙可鉴既而史弥远上章
自辨思求去上留之思乞对言前日论枢臣独班恐
蹈往辙宗社堪再坏耶宜亲擢台谏以革权臣之弊
并任宰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