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者皆蹈宣和之失苟不恐惧修省臣恐
宣和京城之水将至矣燮理阴阳大臣之事宜谕大
臣息乖争以召和气除壅蔽以通下情今遣使访问
水灾德至渥也愿出内帑振之又言君子难聚而易
散今聚者将散其几有十又言谥以劝惩当出自朝
廷毋待其家自请左司徐霖言谏议大夫叶大有帝
大怒逐霖给事中赵汝腾缴之徙他官汝腾即出关
子才上疏留之大有遂劾汝腾子才上疏讼汝腾诬
及大有之欺未几罢大有言职故事蚤讲讲读官皆
在晚讲惟说书一员宰相惧子才言己并晚讲于蚤
自是不得独对矣迁军器少监御史萧泰来劾高斯
得徐霖右司李伯玉言泰来所劾不当上切责伯玉
降两官罢子才言陛下更化召用诸贤今汝腾斯得
霖相继劾去伯玉又重获罪善人尽矣除兼侍立修
注官力辞行都大火子才应诏上封事言甚切直兼
直舍人院会泰来亦迁起居郎耻与泰来同列七疏
力辞上为出泰来而子才亦请去不已曰泰来既去
臣岂得独留上不允又言蜀当以嘉渝夔三城为要
欲保夔则巴蓬之间不可无屯以控扼之欲保渝则
利阆之间不可无屯以遏截之欲守嘉则潼遂之间
不可无屯以掎角之屯必万人而后可升兼侍讲御
史徐经孙劾府尹厉文翁不报出关子才奏留之文
翁改知绍兴府又缴其命伯玉降官已逾年舍人院
不敢行词子才曰故事文书行不过百刻即为书行
以为叙复地帝曰谪词皆褒语可更之子才不奉诏
丞相又道帝意子才曰腕可断词不可改丞相欲改
则自改之乃已淮东制置使贾似道以海州之捷子
才草奖谕诏第述军容之盛不言其功且语多戒敕
似道不乐又言全蜀盛时官军七八万人通忠义为
十四万今官军不过五万而已宜招新军三万并抚
慰田杨二家使岁以兵来助如此则蜀犹可保不则
不出三年蜀必亡矣汤汉黄蜕召试学士院子才发
策蜕誉嵩之罢蜕正字去迁起居郎言外郡以进奉
易富贵左右以土木蛊人心小人以哗竞朋比陷君
子此天灾所以数见也明堂礼成帝将幸西太乙宫
款谢实欲游西湖尔子才力谏止皇子冠面谕作乐
章礼部言古者适子一醮无乐庶子三醮有乐用乐
非是子才言嫡庶之分特以所立之地不同非适专
用醴庶专用醮也乐章乃学士院故事况面谕臣不
敢不作诏从之又言首蜀尾吴几二万里今两淮惟
贾似道荆蜀惟李曾伯二人而已可为寒心谓宜于
合肥别立淮西制置司江淮别立荆湖制置司且于
涟楚光黄均房巴阆绵剑要害之郡或筑城或增戍
以守之似道闻之怒曰是欲削吾地也正月望召妓
入禁中子才言此皆董宋臣辈坏陛下素履权兵部
侍郎屡辞帝不允升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御史
洪天锡劾宋臣文翁及谢堂等不报出关子才请行
其言文翁别与州郡堂自请外补宋臣自请辞内辖
职而宋臣录黄竟不至院盖惧子才复有言也吴子
聪之姑知古为女冠得幸子聪因之以进得知合门
事子才缴之曰子聪依凭城社势焰熏灼以官爵为
市|绅之无耻者辐凑其门公论素所切齿不可用
帝曰子聪之除将一月矣乃始缴驳何也可即为书
行子才曰文书不过百刻此旧制也今子聪录黄二
十余日乃至后省盖欲俟其供职使臣不得缴之耳
给舍纪纲之地岂容此辈得以行私于其间于是子
聪改知沣州待次子才力辞去帝遣检正姚希得挽
留之不可以集英殿修撰知太平州前是例兼提领
江淮茶盐子才以不谙财恳免至郡首教民孝弟以
前人慈竹义木二诗刻而颁之间诣学为诸生讲说
经义修采石战舰百余艘造兵仗以千计前政负上
供纲及总所纲七十万缗悉为补之蠲黄池酒息六
十余万贯三县秋苗畸零万五千余石夏税畸零绸
帛四千五百余匹丝七百余两绵一万三千余两麦
二千余石郡有平籴仓以米五千石益之又以缗钱
二十六万创抵库岁收其息以助籴本召入对权工
部侍郎时丁大全与宋臣表里浊乱朝政子才累疏
辞归初子才在太平建李白祠自为记曰白之斥实
由高力士激怒妃子以报脱之憾也力士方贵倨
岂甘以奴隶自处者白非直以气陵亢而已盖以为
扫除之职固当尔所以反其极重之势也彼昏不知
顾为逐其所忌力士声势益张宦官之盛遂自是始
其后分提禁旅蹀血宫庭虽天子且不得奴隶之矣
又写力士脱之状为之赞而刻诸石属有柘本遗
宋臣宋臣大怒持二碑泣诉于帝乃与大全合谋嗾
御史交章诬劾子才在郡公燕及馈遗过客为入己
降两官犹未已帝疑之密以椠问安吉守吴子明子
明奏曰臣尝至子才家四壁萧然人咸知其清贫陛
下毋信谗言帝语经筵官曰牟子才之事吴子明乃
谓无之何也众莫敢对戴庆&#曰臣忆子才尝缴子
明之兄子聪帝曰然事遂解&#公论所在虽仇雠不
可废也未几大全败宋臣斥诬劾子才者悉窜海岭
外乃复子才官职提举玉隆万寿宫帝即欲召子才
会似道入相素惮子才又憾草